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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長髮,這明顯是古代的裝束。
內心有些惶恐,不安的想法瞬間滑出了腦海,穿越?
“女兒,你,你沒事吧?”一溫婉的美少婦有些驚喜的握住了夏木的手,夏木一看她便記起她是這身體的母親夏婉容,夏婉容的身後站著的那個中年男人是她的父親當朝尚書木天海。
“太醫,快來看看。”木天海的眼睛有些浮腫的跡象,看得出他也哭過,夏婉容的臉上就更加狼狽,抱著夏木怎麼也不撒手。
“夫人,讓太醫看看,女兒這不是已經醒了嗎。”木天海的聲音半哄半拉的將夏婉容拉離了床邊,一個白鬍子老頭忙探上前讓夏木躺下替她把脈。
“胡太醫,如何?”
“回稟尚書大人,小姐身體已無大礙,只是有些氣虛,修養兩日便好,說來也奇怪,老夫從未見過這等奇怪事。”
“太醫,你是說挽清沒事了嗎?”夏婉容有些激動,上前兩步走到了挽清床前握住了她的手。
“只要注意別讓傷口發炎,過幾天就會好的。”
白鬍子老頭弓著身子走到桌邊提筆揮了幾下就遞給木天海一張紙,背起了藥箱。
“尚書大人,只要按這房子給小姐抓藥,過不了幾天就沒事了,老夫還有些事就先行告退了。”
“胡太醫慢走。”木天海慌忙將藥房遞給了下人,走到了挽清面前。
挽清還有些沒回過神,看著兩人那一臉開心的樣子,更加確信自己是來到了一個別的時空。
“娘,李師傅來了。”夏木正努力平靜,門外又傳來一個好聽的好聲,往門口看去,一個高大的男子領著一個花白頭髮的老頭正往裡面來。
黑色的束髮帶將墨色長髮挽起一個高高的圓髻披散在身後,淺棕色的長袍合身的套在那健闊的胸膛,腰間掛著一塊碧色玉佩,腳下是黑色長靴。劍眉星目高鼻樑,櫻色的唇瓣緊抿,看到夏木的時候眼睛有些驚喜的放的異常大。
“爹孃,清兒你。”
像是有些不敢確信,男子的腳步快了一些走到床前,搭上了夏木的脈。
夏木看著那年輕的男人走向自己,混亂的記憶理了理,便明白這男人就是這身體的大哥木雲鶴。
木雲鶴顯然比木天海跟夏婉容還要激動,在得知夏木的脈搏一切正常時,激動的抱住了她。
“大哥。”
夏木有些不確認的出聲,悅耳的聲音此時卻有些沙啞。
“清兒,爹孃,這是怎麼回事?究竟是哪位神醫救活了清兒,我去登門拜謝。”木雲鶴轉身,手卻未從夏木的身上拿開。
“都是清兒自己的造化,莫說這事了,李師傅,真是不好意思,福泉,去拿些銀子給李師傅帶他下去。”木天海轉身頗有家主風範的支使走了房間裡的人。
“清兒,你好好休息,等你傷好了,娘讓你大哥親自護送你回王府去。”夏婉容的眼中還有未擦去的淚花,聲音有些哽咽。
木雲鶴聽到這話,好看的眉眼皺了皺卻沒說話。
“娘,我想睡會。”夏木眨了眨渾濁的眸子,腦中雜亂的記憶佔據了她本簡單的生活,得花些時間理清楚這狀況。
“好,我們出去吧,讓清兒自己待會。”夏婉容轉身拉過了木天海的手又看了看木雲鶴,三人便帶上門一同出去了。
夏木看著空曠的房間,外面看樣子還是下午。
閉上眼睛再睜開也還是這樣,掐了掐自己的腿,險些疼出眼淚。
這不是做夢?夏木有些無力的想下床,卻不小心碰到傷口疼的呲了呲牙,腦中的混亂也讓她明白,她擁有兩個人的記憶。
確實是進了別人的身體還佔了別人的記憶,夏木皺了皺眉。
西夜國,現任皇帝封天傲,年輕有為,是個百姓稱讚的明君,而他的弟弟封玄奕卻與他的性格截然相反,狂妄暴躁喜歡打罵下人,在京城經常當眾恐嚇百姓,有傳聞他不近女色,也有傳聞他金屋藏嬌,府中有一絕世美女。
挽清要嫁的人就是他,雖知道他有頗多惡習,但畢竟是太后的聖諭,挽清也覺得自己的性格能或多或少的感化他便沒有拒絕,誰知道竟會死在婚禮的半路。
夏木皺了皺眉,夏婉容說等她傷好了還要將她送到王府去,這不是還要入虎口嗎,而且前生的自己是健身館的柔道教練,言行粗鄙不拘小節,如今成了一個柔弱的官家小姐多多少少都有些不習慣。
不過幸好過幾日要將她送去那王爺的府中,這邊的人就算她行為與原來不一樣也不會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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