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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好久不見。”
姝凰眯著眼睛笑著說道,也許懋澤這個名字,她這一生都不會再在懋澤的面前說起,如果她不離開意琛,那麼懋澤永遠都是她的大伯,而她也永遠都是懋澤的弟妹,誰都改變不了。
懋澤見她這樣說話,心裡一痛,臉上一貫最是溫潤的笑臉也掛不住,已經沒有辦法挽回了嗎?如果那時候,他沒有因為姝凰那些話,就憤而向太后進言,皇上就不會對意琛賜婚;如果他沒有藉口傷人離開,一個人遠赴疆域求來朱承袁,那麼就不會給兩人相處的機會;如果……也許已經沒有如果,一切都成定數。
“也不是很久,只是幾個月而已,在我眼裡瞬間的事情,但是對你來說,就很久了吧。”
懋澤賭氣的看著她說道,有些話,能說的多難聽,就說的多難聽,希望姝凰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滿,以及他的希冀。
“沒錯,對我來說,是很久了。”
姝凰何等聰明,的確是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不過,這個聰明的姝凰,又怎麼會給他再存心思呢。
“阿澤。”
意琛從後面一排月桂樹邊上走過來,看著懋澤,招呼了一聲,順手就把姝凰拉到自己的身旁,兩人並肩站著,要多般配有多般配。
“你怎麼會來這裡,我還以為叔父會去找你呢。”
意琛一邊說著,一便伸手撥掉姝凰身上的桂花苞,剛才在嬉戲的時候,姝凰一直往月桂樹裡鑽,弄得一身的桂花苞。
這些親暱的動作,懋澤都看在眼裡,每一個動作他都希望變成自己,如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叔父找幾位將領去了,看起來心情不錯,我也就不打擾他們了。”
懋澤簡單的說著,眼神依舊停留在意琛的手上,幫姝凰拂去身上桂花苞的手。
“你看你多有本事,把叔父哄得那麼開心。”
意琛低頭看著姝凰說道,朱承袁雖然是一個慈祥的長輩,但是對於晚輩的教育卻是很嚴格的,秉承那種軍人的意志。
如今姝凰能把朱承袁哄得開心,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我肯定有本事了,你以為是你嗎,只懂得惹人生氣。”
姝凰想起朱承袁對她說的話,一個心慢慢的落了下去,那種不安卻不願意在兩人的面前表現出來。
“耍嘴皮子就有你份。”
意琛好不容易才把那些半個米粒大小的花苞全部撥掉,然後抬起頭看著懋澤說道:“我暗中消失了那麼長時間,孃親肯定很擔心,還沒來得及好好和她說話,我和姝凰先回去了。”
不管這是不是藉口,都那麼無暇可擊,任何人都找不出讓意琛留下來的藉口;對懋澤來說,他只是離開了,禮王妃就算再怎麼著急,也知道他只是離開了,而不是死了,對韓貴妾來說,那就不一樣了,那麼多人親眼看到他掉落山崖,這可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懋澤看著意琛,雖然中間隔著一個姝凰,但是他對這個弟弟的感情,卻是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我娘她做的事情,很對不起。”
兄弟之間,本來就部分彼此,但是禮親王花心,娶了那麼多女人,導致每個兒子都有不同的母親,這不是一母同胞所處,總是隔著一點東西。
“她也是心疼你,再說,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意琛對於禮王妃加害他這一件事,並沒有放在心上,最是可惜了仲良,如果當初仲良不是隻有七歲,而是有十七歲,那麼就能避免這種慘劇的發生。
“我會和母妃好好說說的。”
不管意琛在不在意,懋澤的虧欠卻是一點都沒有少,當他知道禮王妃做出這種事情,差點害死意琛以後,對禮王妃大吼了好久,如果意琛出事,他就真的再也沒有兄弟了。仲良的事情,他一直耿耿於懷,只是過去的事情沒有辦法重來,他才壓在心頭,若是意琛也出事的話,他是不會原諒自己。
姝凰站在一旁聽著,越聽越不是滋味,懋澤這話說的那麼陌生,這要是再說下去,可就不是兄弟,而是兩個陌生人了。
“我累了,走吧。”
作為一個事不關己的她,適時開口打破僵局,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不等意琛再說什麼,姝凰拉起他的手,直接就往遠處。
一直走了很遠,意琛才開口說道:“好了,已經走到這裡了,他也不會追上來。”
姝凰沒有往後看,放開意琛的手,厚實的掌心就算她張開手,也只能抓一半。
“你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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