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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雅,你清醒點。你知道,我們是不可能再在一起。”
“不會的,我哪裡不好,你告訴我,我改,好嗎?我真的好愛好愛你,不能沒有你。”
“那你覺得我哪裡好,值得你愛,你告訴我,我改,好嗎?你已經不是小女孩了,應該能獨立了,以後,我們還可以做好朋友。”
蘇雅突然覺得自己好笑。一個已經分了手的男友,再說下去也沒有意義。可是,自己怎麼這樣難受?就好像是沒有空氣般讓人窒息?胸口,似乎很痛很痛。
“你來我家吧。我想見你。”
“我現在有事,以後再去吧。”
“你現在不來,就永遠看不到我。”蘇雅幾乎像潑婦罵街般叫了起來。
“我真的有事,現在去不了。”
於劍說完,也不管蘇雅如何回答,就掛掉了手機。
再打,關了機。
蘇雅開始笑了,惡狠狠地笑。
於劍,你總會後悔的。
蘇雅這樣想,從抽屜裡翻出把鋒利的刀片,那是於劍剃鬚刀上的。以前,於劍的鬍子總是刮不乾淨,她就備用了一把剃鬚刀,在他來她家時在她的監視下把鬍子刮乾淨。
現在,這刀片於劍是不會再用了,蘇雅卻用得上。
刀片很薄,卻異常鋒利,蘇雅只是輕輕一割,腕口就出現了一道血口。再用點力,動脈就斷開了。
蘇雅感覺到鮮血如噴泉般湧了出來,生命也一點點地遠離自己而去。
就在幾天前,她還是一個有人寵愛、有人呵護的天使,現在卻成為一個可憐的自殺者。蘇雅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女孩,對她來說,愛情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無法想象在沒有愛情的歲月中怎麼生活下去。生活裡沒有了愛情,似乎也就沒有了意義。在她失去意識前的那些時間裡,她的腦海裡還一直回放著她與於劍在一起幸福生活的畫面。偶爾才想起撫養自己成人的母親,心頭也有些歉意,但很快就湮沒在無邊際的悲傷中。
蘇雅再次醒來是在南昌市一家有名的綜合醫院裡的單人病房裡。
單人病房裡很安靜,她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此時依然是黑夜。
蘇雅感到口渴,她摸索著開啟電源開關,房間裡明亮了起來,眼睛乍然受到光線的刺激眯了起來。
等她眼睛適應後,她看到自己的母親,一個年近半百中年喪偶的老婦人臥在自己床邊睡著了。
母親看上去老了很多,頭上的白髮益發多了,臉上的皺紋越來越深了。蘇雅心中一陣蒼涼,自己是母親唯一的希望,母親千辛萬苦把自己培育成人,自己卻要離她而去。
蘇雅渾身酸脹乏力,她的受傷手腕上已經包紮了重重的白紗,另一隻手原本被綁著接受輸血,不過此時血已經輸完,瓶子裡是空的。
她起身想坐起來,沒成功,卻驚醒了母親。
蘇雅母親一臉憐愛,幫她坐直,然後照例是不停的嘮叨與勸說。
這些話蘇雅不知聽了多少遍,根本聽不進。她還年輕,沒做過母親,是不會懂得為人父母的心意。
“傻丫頭,怎麼這麼傻,有什麼想不開的呢?天下的好男人多的是,憑你的條件什麼好男人找不到,會稀罕於劍那小子?”
母親還是不懂女兒的心,她不提於劍還好,一提起於劍,蘇雅的淚水就默默地流了出來。
“別哭……”蘇雅母親慌了手腳。
“他有沒有來看我?”蘇雅傻傻地問。
“他才不會來呢,和另外一個小妖精正在逍遙快活。”
蘇雅母親在蘇雅昏迷時打過電話給於劍,於劍告訴她已經與她女兒分手了,對她置之不理,這讓蘇雅母親很是生氣。
蘇雅心裡湧出種酸酸的感覺,自己為他自殺,他卻不聞不問,這就是她曾經全心付出的男人?
“那我是怎麼來醫院的?”蘇雅心裡還有一絲幻想,自己自殺前只與於劍打了電話,也許,他還是在意自己的,不然,自己怎麼能獲救。
“也真奇怪,是一個女人打電話給公安局說你在自殺,住址、人名說得一清二楚,但他們去時你那門是緊閉的,根本沒人進去過。”
難道,是於劍叫了其他人打電話通知警方?看來,他還是捨不得我的。這樣一想,蘇雅的心緒就好了許多。
“千萬不要再做傻事了,你想想,你這樣,叫我怎麼辦?”
其實,蘇雅又何嘗想這樣呢。她愛於劍,僅此而已。愛情,如一把雙刃劍,可以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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