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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句,也就作罷。
李唅與張得煞的關係最好,不時地心裡還總想到他,有時也想,興許他從山崖落下去後,沒有摔死,只是被水沖走了,畢竟死不見屍,說不定哪天又回來了,因此他還不時地跑到山崖腳下,看看附近有什麼異常。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點希望漸漸的也變得十分渺茫,李唅心裡其實已經認定張得煞是死了,與其說他還不時前來是盼望張得煞能活著回來,不如說只是為了安慰自己,寄託一絲懷念罷了。
今天一早,遴仙堂忽然頒下命令,要求所有小童午後到傳法樓集合,要考核大家築基的成果,李唅便知道再也瞞不住張得煞失蹤的訊息了,於是他吃過早飯,便悄悄地拿了張得煞的腰牌,向他落崖處跑去,準備將腰牌丟了,讓它消失在山澗中,隨他去吧!今後若有人問起,就說什麼都不知道,也許大家會以為張得煞想家,偷偷的跑掉了。
沒想到快到山崖時,迎頭便撞上一人,定睛一看,竟是衣衫襤褸,滿頭亂的張得煞,頓時把他嚇得魂飛魄散,以為撞見鬼了。
等李唅把這些事情都說了一遍,張得煞傻傻地看著他,想了半天,心說,“我走了有那麼長時間嗎?居然都過了三個多月!為啥我怎麼算也就是一個多月的光景?”
李唅問道,“大傻,落崖後你怎麼活下來的?這些日子你都跑到哪裡去了?”
張得煞一聽,問題果然來了,便把自己已經打好腹稿的瞎話講了一通。
他解釋道,那日落崖後,掉入山澗,只是昏了過去,沒有被摔死,隨後便被澗水衝入一個不知名的暗洞,在其中呆了些日子,靠捕食暗河中的小魚為生,後來又在暗洞深處找到了一個狹小的出口,爬出來後也不知道是何處,就在荒山野嶺中到處流浪,找了許多日子,終於找到了回山的道路,剛走到這裡,便遇上了李唅。
如此狗屁不通,漏洞百出的瞎話,倒也把李唅這樣一個九、十歲的小童唬得連連點頭,不停感慨,“傻哥,你太厲害了!自己在野地裡呆了三個多月啊!換成我,換成別人,早就死翹翹了!”
張得煞心說,老子這些日子的遭遇比他姥姥的在荒郊野嶺中呆上幾個月還要艱險一萬倍,講給你聽了,還不把你屎都嚇出來!
不過他仍裝模作樣地低聲說道,“既然這些日子你們都替我遮掩住了,這些事就不要到處去說了,你偷偷地告訴吳胖子、小六子他們幾個我回來了就行,其他不知道我失蹤的人,千萬別說,否則大家都免不了被宗裡懲罰!”
李唅點頭說道,“大傻,別看你長得傻,還是你有見識,想得周到!我聽你的!”
於是二小童說說笑笑,一路歡快地向迴路走去。
等遠遠地看到遴仙樓的輪廓時,張得煞忍不住心裡便是一番感慨,感慨完了,又是一陣的欣喜,心想,白吃白喝的日子又回來了!不僅如此,而且老子還成功的築了個怪基,今後三年的飯碗算是都穩當了!
從李唅手中拿回自己的木頭腰牌,張得煞回到房間,將身上已經汙穢不堪的衣服都脫了去,好好洗了個澡,又找出一套宗內的換洗衣服穿上,忽然現自己這些日子似乎長大了一圈,個子都高了幾分,心裡不禁又是得意了片刻。
坐在床邊,手一抬,一個灰影從指間躍出,正是那隻小猴。
小猴一現身,對著張得煞便是一頓吱哇亂叫,抗議被他無緣由地收入縛靈圈中。
張得煞嘿嘿一笑,把那張傻臉湊到小猴面前,語帶幾分誇張地說道,“外面很多壞人,都想把你抓去吃了!就像那日你見過的那個小白臉和醜女童那樣,你乖乖的藏在我身邊,便沒有危險,我不時的給你找些好吃的東西,保證你喜歡!”
果然,小猴吃了他一嚇,也就不再呱噪,反倒對他又生出幾分依賴來。
一人一猴在屋裡玩了一會兒,張得煞惦記著去飯堂吃午飯,便收了小猴,取下門後的腰牌,到了走廊之上。
一出門,便看見樓下院子中鬧哄哄的站了許多人,圍成一圈,似乎在圍觀什麼事情。
張得煞看了兩眼,現是七八個孩子分成兩夥,正在互相指責謾罵,似乎準備放對打架。那幾個孩子的模樣都不認識,但從年紀上看應該是和他同一年級的修仙童子。
雖說其中沒有他熟悉的,但這種看熱鬧的好事怎能少得了張得煞?
但見那傻小童一臉的興奮,口中嚯嚯亂叫著,手舞足蹈地便從樓上奔了下來,七拱八拱進了人群,憑藉他明顯比旁人高出何止一籌的渾厚真氣,連頂帶撞,便將旁人都擠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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