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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花和張得煞初來此地時見過的那朵怪異的小花頗為相似。
童姥看一眼那小花,眼中精光一閃,隨即閉上了雙眼,不言不語,過了一會兒,睜開眼,說道,“有陽氣滲入玄冥靈域,儘管極其微弱,但還是影響到了城外的玄氣,這蔻玄花對玄氣變化最為敏感,即便是僅僅滲入一點點陽氣,也讓它的花瓣產生了異變。請問仙子,這樣的小花,你現了幾處?都在何地?”
凌仙子伸出右手,做了個手勢,低聲說道,“三處!”,然後默默地在童姥身前虛虛地畫了幾下。
童姥點點頭,再次閉上雙眼,這一次過了許久,她才睜眼說道,“有人過去了,而且還回來了,這可的確讓人震驚!這玄冥靈域之外,有八座純陽迷陣駐守,即便是四大城主聯手,也沒有機會在那純陽迷陣中倖存下來,這來來去去之人,要麼就是身懷異寶,能抵抗純陽之氣的侵襲,要麼,他根本就不是靈鬼之軀,而是凡人或者修道之人!”
凌仙子聽了,臉上卻絲毫沒有驚訝的表情,問道,“童姥可能算出此人進出的大致地點嗎?”
童姥看她一眼,忽然笑道,“莫非仙子也想越界試試?”
凌仙子語氣平常地笑著搖頭說道,“我只是盡職而已。身為南城巡察副使,生在我眼皮底下的這種事情如果不調查清楚,將來引出大禍,豈不是難逃失職的干係。”
童姥微笑著點頭說道,“是我說笑了,這種事情,也許就是空**來風,也許就是確有其事,萬一確有其事,那麼真得趕緊查清。你在這裡稍等,我去後堂演算一下。小棗,給兩位貴客上茶!”
說完她便起身穿過後門,走到後堂去了,將凌仙子和張得煞二人留在了屋內。
不多時,那叫做小棗的丫鬟端了兩杯茶進來,在二人身前各放了一杯,也轉身離開。
張得煞將茶端到眼前,用鼻子聞了聞,覺得和自己以前喝過的茶水沒什麼不同,熱騰騰的,聞起來頗香,正好口渴,便一口一口的,邊吹邊喝,都喝掉了,喝到最後,杯底還有一顆紅棗,也囫圇吃到了肚裡。
喝完茶看凌仙子還是盤膝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彷彿入定了一般,自己也不敢到處亂走,按照凌仙子預先的吩咐,也不敢御氣練功,只好百無聊賴地坐著呆。
過了許久,估計有半個多時辰,還不見那童姥出來,張得煞呆得實在無聊,便想站起身,到屋外走走。
隨知他剛要起身,便覺得腹內一陣生痛,這痛楚來的極快,極猛,沒有半點徵兆,讓他忍不住便呻吟了一聲。
凌仙子聽見他出聲,回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驚問道,“你剛才喝了茶水?”
張得煞捂著肚子,痛得五官都擰在了一起,彎著腰咬牙說道,“是啊,我口渴,便喝光了茶水。難道,難道這茶水中有毒?!”
凌仙子大為懊惱地叫了一聲,走到他身旁,低聲說道,“這要怪我,忘了提醒你,此地的水都含陰氣,我們這些靈鬼之軀喝了無礙,可凡人或是修道之人喝了,便成了有害之物,你需要運功將陰氣化去,否則對你身體會有大害!”
正在此時,忽聽後堂傳來腳步聲,看來那童姥已經演算清楚,正要過來。
凌仙子知道只要張得煞一運功,玉佩便遮不住他身上的生人氣息,那時無論誰見了,都是一場大禍!
緊急關頭,她抖手投出一件黑色的法器,脫手後變成一團柱狀的陰氣旋,將張得煞裹在其中,推到屋角,同時在他耳旁傳音說道,“你趕緊坐下,逆轉小周天,將陰氣逼出體外,不用擔心外面的事情,有我給你照看!”
張得煞此刻腹內痛如刀絞,見自己被一個氣旋嚴嚴地遮在了其中,立刻摘了頸上的玉佩,盤膝坐好,五心向天,開始運功。
他模模糊糊地聽見凌仙子說要他“運轉小周天,將陰氣逼出體外”,便立刻開始運功,將真氣沿著任督二脈運轉,要將體內的那股寒氣逼出。
可凌仙子剛才說的是,“逆轉小周天”,張得煞腦子裡渾沒有什麼“逆轉”的概念,只當成“運轉小周天”聽了。
這一運功,果然有效,只感到那股寒氣被真氣一催,都漸漸的融到任督二脈之中去了。張得煞體內的真氣本就比尋常剛築基之人渾厚數倍,這融合的過程便也快了數倍,不過三十六個周天,便感到那股寒氣全都被化入了經脈,腹內的疼痛感也漸漸消去。
張得煞心裡一喜,便要收功,可還沒等他吞津吐氣,氣海中的三團真氣便是一陣亂顫,帶動著整個氣府都是一場劇震,直唬得他魂飛魄散,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