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傻哥,你怎麼樣?”
張得煞表情木然地答道,“你還聽懂了十之一二,老子一句也沒聽明白。喂,吳胖子,醒醒了,下課了!”
他伸手推了一下吳旭久,吳旭久一個激靈,從睡夢中醒來,左右扭頭,慌慌張張地問道,“什麼事?什麼事?”
張得煞啪地在他腦袋上打了一下,說道,“什麼事?我倆在商量什麼時候讓你出欄,你夠肥了,很快了!”
身旁的小童開始站起身,亂哄哄地向廳外走去。有兩個小童逆著人流,向張得煞三人所在之處走來。
那兩個小童都是一臉的愁苦模樣,正是錢來和孫興二童。
錢來蹲下身,抱著腦袋痛苦地說道,“我算完了,什麼也沒聽懂!”
孫興有些緊張地舔了舔嘴唇,問道,“你們說,如果築基不成,會怎麼懲罰我們?”
吳旭久也拼命點頭,充滿詢問的目光看著大家。
張得煞傻傻地一笑,說道,“怎麼懲罰?會把築基不成的都宰了,做**肉包子!”,手一指吳旭久,“從最肥的開始!”
吳旭久尖叫一聲,臉色蒼白的說道,“誰,誰說的?我,我,早上剛吃了包子,你別嚇我!”
幾個小童胡亂討論了一陣,儘管沒得出什麼有用的主意,但大家心裡都得了一個想法,“原來除了我之外,還有不少人也沒聽懂啊!”,於是心中倒也稍稍感到些安慰。
接下來的日子,張得煞除了吃睡之外,每日也都隨著眾人去傳法樓修煉。
日子一天天過去,每天都有新的修仙童子被送到遴仙樓來。
由於未明子的講座每月只有一次,新來的童子無事可做,便在樓內樓外,四處閒逛。張得煞有時練功練得煩了,便和新來的童子一起到處玩耍。遴仙堂的管事弟子倒也不禁這些孩子玩鬧,只是在四處設了各種禁制,重要的地方讓他們無法進入。
二十餘天后,張得煞眼見同來的部分童子,包括王靈和虞憐兒,練氣都已經小有成效,整個人身上都帶上了一種淡淡的,說不出的氣息,就像他初見青虹子和鎮遠等人感覺到的那樣。
張得煞再愚鈍,也明白這是練氣鍛體有成,將要築基的徵兆。
這一晚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心想,“恐怕那個逃走的計劃要大大提前了,近日便需要有所準備,不然過些日子大家紛紛築基成功,就剩下老子這個笨蛋什麼也沒學會,結果肯定是大大的不妙!”
其實這些日子張得煞還是學了些練氣的方法,也搞明白了小周天十三大**都在身體何處,但無論他如何努力,就是無法得氣,更不用說運氣衝**通**,運轉周天了。
再加上自己的靈根又是眾人中最差的,張得煞已經完全喪失了築基成功的信心。
他現在能想到的,就是把那個原本以為兩年後才需要實施的“逃跑計劃”,儘快落實,準備執行。
按照起初所想,需要找到一處懸崖,然後假裝失足,再留下些“遺物”,自己就可以帶著金豆子開溜了!
那處懸崖,這些日子四處玩耍的時候,張得煞已經相中。就在距離遴仙樓五六里遠的地方,有一處百丈高的陡崖,有小路可以攀到崖頂。懸崖頂部終日裡都是雲霧緲繞,站在崖下,根本看不清崖上之人的動作相貌。
更妙的是,懸崖正下方是一處深澗,其中水流湍急,怪石林立,人若從懸崖上掉落,即便沒摔死在岩石上,也會被澗水衝到不知何處去了。
張得煞覺得在此處實施計劃,必能萬無一失,馬到成功!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他沒去遴仙樓練功,而是回到房間,將這些日子積攢的一些乾糧放在懷中,然後在門派的白衣之下穿上自己來時的衣服,以便將來逃跑時不洩露身份。金豆子和灰色小圓石仍藏在內衣的小夾層中,那塊小圓石他一直不知道有何用處,也不敢問旁人,但心想那個叫牛金的大哥是個外門弟子,放那麼一塊石頭在身邊一定會有用處。
此時他也知道了鎮遠、牛金等幾位所謂的神仙大哥,其實就是外門的普通弟子,修為什麼的也平常的很,地位在門內也不高。
即便如此,那日生死關頭,能拿出來賄賂他的東西,必定也不會是普通之物,因此張得煞對那灰色的小圓石還是有些期盼,指望將來遇上識貨的也能換頭牛換隻羊什麼的。
至於門內下的其它物品,張得煞沒敢拿。他看著傻,其實頗為狡猾,想到了自己“失足”失蹤後,必定會有人來他的屋內檢視,如果現東西都不在了,那就會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