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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張得煞心中計算清楚,得氣之後恰好又執行了九九八十一個周天,承漿**便是猛地一震,同時檀中**也隨之同震,真氣奔湧而過,在承漿**中再無半分桎梏。
承漿**通**!
通**之後,張得煞駕輕就熟地又運轉了十八個周天,將通**的效果穩定下來,並更真切的體驗了兩處大**都通**後的暢快之感,這才吞津吐氣,收功睜眼。
收功後感到腹內又是飢腸轆轆,於是站起身,準備在附近找些能吃的東西。沒走出兩步,便聞到自己身上傳來陣陣腥臭的味道,張得煞抬起胳膊,使勁聞了聞腋窩,確認臭味是自己身上出的,有些莫名地想道,“奇了怪了,在水裡泡了許久,怎麼還有臭味?河水湖水什麼的,不都挺乾淨的?老子喝都喝了不少。”
想不明白也無所謂,反正四周無人,他脫了衣服,赤條條地跳進湖水中,囫圇地洗了洗,回到岸上,穿上衣服,想了想,覺得樹林裡的漿果比湖邊的野菜好吃,便走到林中,摘了不少果子,各色各樣,有的他認識,有的他也不認識,反正嚐了嚐都酸酸甜甜的挺好吃,便用衣服兜了,回到岸邊吃了個夠。
吃飽了感到有些疲乏,找了塊舒服的草地,倒頭便睡。
睡醒之後,張得煞仰臉躺在地上,看著頭頂的藍天,忽然一皺眉,想道,“賊老天好奇怪,從老子落進湖裡到現在,練氣都練了八十一個周天,大**都又通了一個,吃吃睡睡的,恐怕至少有半天多的時間了吧?怎麼天還是那麼亮,那個太陽,總躲在雲裡不出來,好歹它也挪動挪動,不能老在一個方位上待著吧?”
他儘管沒啥見識,僅僅是個九歲多的小童,可來到此地後,也漸漸現了許多怪異之處。
先便是“走不出去”這個怪現象,不管怎麼走,最終都會回到湖邊。不過好在附近能找到足夠的果子野菜充飢,現在走不出去,還不用過分擔心。
其次便是這裡似乎永遠都是白天,而且還是一個亮度,也沒有日出紅霞,日上三竿,日落西山等等區別,太陽永遠躲在同一朵雲的後面,一動不動。
最後便是這附近除了張得煞,沒有一個活物,就連尋常野地裡常見的田鼠野兔,樹林裡常見的鳥雀,都從未見過。
張得煞了一會兒愁,但很快又把煩惱拋到了腦後。
這裡也不錯啊,有吃有喝,儘管比不上遴仙樓的飯堂,但野果野菜的口味可比劉家莊附近採到的要好許多,而且可能是因為一直沒人來採,所以野果的個頭都很大,吃起來也甜美許多。
雖說沒有其他活物,但這也意味著不會有虎狼熊豹之類的猛獸威脅自己的生命。
至於說這裡的太陽永遠不下山,倒也無所謂,困了就睡,管它是白天黑夜。
張得煞很快便給眼前這許多解釋不清的事情,都找到了自己能接受的藉口,於是心情大好,一路小跑著進了樹林。
他準備多摘些果子放到湖邊,省著每次想吃的時候現到樹林裡找。
現在倒也好,進了樹林也不怕迷路,只要沿著任意方向一直走,必然能回到湖邊。
這一回在林中採到的野果之多,即便把上衣脫下,也只能勉強兜住。
回到湖岸邊,將野果按照大小類別都分好了,清洗乾淨,一堆一堆地擺放在湖邊的一塊岩石上,張得煞選了其中最大最甜的一種,三兩口吃了一枚,滿意地咂咂嘴,心說,“這樣的日子也還不錯,雖說吃的簡陋了些,但也樂得自在逍遙。”
吃飽了野果,便有些百無聊賴,於是盤膝坐好,隨便練練功吧!
真氣一運轉,張得煞立刻便感到渾身上下都說不出的舒坦,讓他對這修煉,漸漸產生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真氣每經過檀中、承漿二**,便得到一絲加強,漸漸地,氣海中的真氣不再虛無,而是變成一團若有若無的氣團,在丹田處旋轉。
每次呼叫真氣,便會從氣團中分出一絲,進入任督二脈,行走完小周天,那一絲真氣略有加強後,便又回到氣海,融回氣團,如此往復,綿綿不絕。
張得煞此時初步體會到了修煉的好處,對修煉的興趣也就漸漸建立起來。
此後的日子,起初他還是四處亂逛,找些不知名的野果解饞,有時爬上樹,想看看遠方都是什麼景象,卻也罕有新現,只是在玩膩了,玩累了,才修煉一會兒。
後來隨著他對周圍的景物越來越熟悉,就連哪棵樹下有什麼樣的果子,哪些果子需要睡三覺後才能再長出來,哪些果子需要睡五覺,甚至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