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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心裡還是覺得,法爾斯這個人雖然有些胡來,卻不是真正沒有底線的人,不應該會做出這種事情……
然而,只要一想到他發起瘋來,竟然連自己這種油膩膩的老蝙蝠都親的下去……西弗勒斯頓時覺得,安格里斯的底線……實在是不可信啊!
更何況他沒有以前的記憶……也許,道德體系並不算特別地完善?
“把門開啟……”他複述了一遍,總覺得還是自己親眼確認一下,比較好。
然而和美女蛇畫像性格完全不容的青蛇畫像,卻只是冷冷地看了西弗勒斯一眼,然後懶洋洋地扔出了兩個字:“口令。”
“……讓他開門!”西弗勒斯咬牙切齒。
青蛇瞥了西弗勒斯一眼,沒有再和他說一句話,不過還好,他還是轉達了一下對方的意圖,他對著在沙發上看了一晚上書的安格里斯彙報道:“助教,西弗勒斯教授要求進入。”
“額?”安格里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西弗勒斯會主動找上門來,他疑惑地放下了手中的書,揉了揉有些疲憊的雙眼。
“讓他進來。”他點頭示意,然後看著那個男人陰沉著臉踏進他的屋子。
只是,當西弗勒斯氣勢洶洶地進入了這個房間以後,看到的卻是這樣的一個畫面:散開的巧克力盒,證明了美女蛇畫像所言應該屬實,所剩無幾的巧克力……則說明了……法爾斯竟然接受了一個比他小了十幾歲的男孩的告白?!
這太荒唐了!
忍住了即將噴灑出來的毒液,西弗勒斯還是很有理智地意識到,只要沒幹出什麼出格的事,別人是戀童還是變態,都和他無關!
然而,當他剛要問清楚那個男孩上哪兒去了的時候,連線著客廳的臥室的門,突然被人從裡面推開了,一個睡眼朦朧的男生,赤著腳,穿著單薄的襯衣,下半身就只有一條平腳褲地走了出來!
“哦,現在幾點了?我昨晚什麼時候睡著的?”伊洛亞顯然還沒睡醒,他甚至沒看到屋子裡又多了一個人,而是下意識地嘟囔著。
西弗勒斯頓時目瞪口呆,直到這時他才注意到,連安格里斯自己都是一副襯衣釦子鬆散的頹廢樣,看上去……實在是太惹人誤會了……
“安格里斯?法爾斯!你竟然……你竟然……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他憤怒地咆哮起來,握著魔杖的手瞬間抬起,直指安格里斯坐著的方向。
“什麼?!”顯然很莫名對方怎麼衝進來就這麼一句話,安格里斯一副超級無辜超級不解的表情,但是看在西弗勒斯的眼裡,就變成了典型的“輕佻”和“不知悔改”。
“統統石化!”一心一意想著要把安格里斯領到校長室去交代一番的西弗勒斯直接出手了,但是卻被安格里斯輕鬆避開。
安格里斯一個閃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直面西弗勒斯,他不解地挑了挑眉,用“盔甲護身”擋掉了西弗勒斯下一個的“昏昏倒地”,依然極為莫名。
“你在搞什麼鬼?”他開口問道。
“法爾斯先生敢做不敢當嗎?”西弗勒斯完全止不住自己的怒氣,他雖然厭惡那些永遠惹人厭的“小巨怪”,但身為霍格沃茲的教授這麼多年,他絕對無法容忍有人對一個學生做出那種行為。
“四分五裂!”一想到做出這種事情的人,竟然還是安格里斯,西弗勒斯難以剋制地加重了出手。
“喂!你過了吧?”安格里斯往旁邊閃了閃,鬱悶地看到自己的書桌被打下來了一個角,也變得有些惱怒了起來,然而在沒有搞清楚事情的始末之前,他還是沒有出手還擊。
“什麼叫敢做不敢當?!”他反問了一句,他故意諷刺了一句,“我吻你嗎?你來找我負責?”
原諒他,他實在是找不出其他原因了……
“如果是那樣,我不得不說,你太熱情了吧?”安格里斯一時間覺得有些好笑,沒有注意到他的這番話,他的這種語氣,再聯絡到他昨天說的“心裡話”,使得西弗勒斯幾乎是在剎那間變得失控起來。
“神鋒無影!”
當咒語再次響起的時候,安格里斯根本沒察覺到這個咒語的危險性,而是揚手一個“盔甲護身”。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盔甲護身”被直接打穿,魔咒的威力毫不減弱地向他衝來,在那一刻,他幾乎要以為這個咒語會像穿過那個“盔甲護身”一樣地……穿過他的胸膛。
還好,神鋒無影咒似乎是偏了那麼一點,沒有打到他比較要害的位置,但也是直接穿透了他的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