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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啊。”
網多多看我如此激動,在國安局主持過種種刑訊大局就是不一樣,此時閒閒對我說:“老關,他和藍藍有感情的,你不用太著急,來人,不是,來電器,把老關先按住,聽完再說。”他還挺有點威嚴,果然上來一個列印影印一體機,把我帶到一邊靠牆站著,恩,這臺東西我不認識,我們家又不辦公。
果然,他對我客客氣氣的說:“我跟網多多大哥的,你叫我烏鴉好了。”我跟他點點頭,說:“你們混哪裡的?”它說:“基本上國安系統的那一部分用電的都歸我們罩。有時候過界和公檢法也有點來往。”吸取了我衝動的教訓,諾曼開始一瀉千里了,他說,他和藍藍真的是青梅竹馬,所以對此建議堅決不以採納,那教士倒沒料到這個,對他說:“看你鳥嘴蜂腰,乃是忘恩之像,居然為情而直,真是出我意料,這樣吧,既然你不願意那麼直截了當的,那我給你一個折中之法,不用她亡命,你也可以延長壽命。
他說的這個折中之法就是,讓藍藍嫁人生子,那小孩子的心臟,不但也可以治他的病,而且效力更來得強烈。為了免得將來麻煩,務必要藍藍嫁一個最無關輕重的人物,將來殺人滅口,虜子取心的時候,可以乾脆一點。諾曼說到這裡,四周看了看,嘆了口氣,無限幽怨的說:“這一走眼,也走這一看不要緊,頓時頂梁骨上走了真魂,歷歷呢?剛才我不是把他從手術檯上抱起來放到藍藍懷裡了嗎,不是他們兩個都好好的坐在沙發上的嗎?可是現在,卻只有藍藍仍然軟在那裡,歷歷卻不見蹤影了。而與歷歷一樣離奇消失的人,還有那個穿醫生服的司印。
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啊,司印那麼大一個人,居然可以把歷歷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這未免太離譜了吧?
雖然出離古怪,我這話也就是在心裡說說罷了,可是世人未必都和我一樣低調,因此當阿BEN發現了同樣的情況的時候,立刻喊打喊殺的吼了出來:“那個變態醫生呢?跑哪裡去了?啊,居然在我面前閃了,我下輩子還活不活?來人啊,裝雷達!”
它一開始鬧的時候,我還是有點以為它虛張聲勢的,因為人家是不見了啊,你未必抓自己來咬一口嗎?事實證明,我雖然和阿BEN在同一個屋簷下住了多年,看他親身導演的惡作劇也不算少,卻還是低估了此電腦惡搞的能力,只見它躍上桌子,將蓋子一開,鍵盤如鋼琴,噼裡啪啦一陣亂響,自己的耳機線滿天挽了幾個套馬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一隻電腦裝置包,從包裡拿出微型雷達傘,接線插口,還有一堆我見都沒見過的玩意,往自己身上就開裝,一邊罵罵咧咧的說:“哼,這念頭是高科技戰爭了,高科技是什麼知道不?高科技就是電腦!”下完這個狹窄的定義,它的外接裝置好像開始工作了,只聽它螢幕上滴滴答答一陣響,我過去看,眼睛都發暈,螢幕上千頭萬緒,無數光點閃亮跳躍,其中有一個特別大的,正悄悄向門口挪去。此時阿BEN已經喊起來:“電鋸一號,你十點十五分位置,一米四十高度,上。”
果然,站在門邊的電鋸毫不猶豫,一個虎撲,對著空氣中那個位置就去了,那鋸子雪亮,發出低沉而獸性的嘶叫,好像真的看到了什麼大敵一樣。恍惚中我彷彿真的看到那個地方的空氣有一陣輕微的波動,電鋸落空,而阿BEN的第二號指令又連線而至:“吸塵器,你正前方,側擊,注意不要往前面打。”
吸塵器呼的一聲,推杆豎起來,斜刺裡狠狠一棒,對著自己前方揮去,又是一陣奇異的自來風閃過,吸塵器一個趔趄,喃喃道:“好險,差點脫臼。”兩下皆不中,阿BEN毫不氣餒,間不容髮第三次叫出來:“影印機,衝出來,開蓋子,夾住!”我向自己身邊亦步亦趨的列印影印一體機看去,它的指示屏亮亮,說:“沒我什麼事,那邊有臺大的。”我轉頭去看,哇,真的有臺好大的啊,哪裡來的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堵在入臥室的地方,巨大的蓋子一張開來,一陣綠光閃過,蓋子啪的關上,我們就都聽到了一聲悶想。緊接著影印機的屁股後面一張巨大的白紙滑出來,上面有一個四肢張開的人形印子,連眼睛的形狀都印出來了,鼓鼓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摸樣。而我最關心的,是那個印子中間,還有一個小孩子的影象,急忙過去,影印機裡外都沒有人啊,那司印在哪裡啊?
阿BEN叫我:“就在那個蓋子裡面啊,這小子會隱身法嗎?居然肉眼看不到。”無論是不是隱身法,被夾在影印機裡看你跑不跑得掉吧。我試著伸手去空氣裡摸索一把,真的摸到了一點東西呀,往下拉,手勁一鬆,好像把什麼東西拉脫了呢,丟掉,再上前拉,這次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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