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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我都要讓她解脫。”席偉劍在一大堆經文中找尋最慈悲的那些段落,他要和她在一起,遇仙誅仙,遇鬼滅鬼,見佛斬佛,固執的,天真的尋找。
那佛燈的光是青色,幽幽的閃爍,一言不發,桑葉雲變幻各種形狀,一會是蓮花一會是變色牽牛一會是漢堡包,它太無聊了,一邊喊著口號吸引席偉劍的注意力,雖然知道是徒勞,還是喊著,“與其憂傷,莫如看雲。”
席偉劍看著眼前的桑葉雲起舞,心裡有點感動,它總是在他身邊,賣力的逗樂,還好有它,否則漫長的黑夜,更加漫長。
清晨,第一縷紫紅色霞光照耀天邊,粉紅雲朵仍在睡夢中,包裹著兩位要離別的仙,奇寧仙睡了,似乎認真、努力的在睡,婧吻他緊閉的嘴,奇寧仙就皺了下眉,呼吸仍是均勻,英俊的臉總是帶些愁容,他是粗心的,他忘記婧要走了,他以為她還是如從前一樣,在某一朵雲彩後面就能輕易發現,在彩虹的另一端就能將她捉到懷裡,輕如浮雲,閃若朝露。
金色的一道刺眼的光芒,遠遠的看,婧就是展翅而飛破繭而出的蝴蝶,雙腳往後一蹬,身體滑落下來,手臂往上起伏,頭高高的昂起來,輕盈的飛,飛向遠處,忍不住回頭,卻是淚流滿面。
沒有誰在失去自己所愛的時候能不心碎。
(四十)
婧到入口,值得?不值得?來不及思考就縱身一躍,頓覺臉上有千萬根針刺痛,呼呼的風就如刀子割在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席偉劍抬頭就看見了佛燈,火焰越來越高,付青珠的身體越來越具體,手、足已經有常人的肉色,眼珠灰色渾濁。慢慢來,耐心的你要相信我,我是你的佛,我救你出苦海,無論你做過多麼荒謬的事,讓我原諒你。讓我念經給你聽,就像我前世在你耳畔的絮語,我雙手合十,為你祈禱,哪怕我聲音嘶啞,精力殆盡,我腹中空空,飢餓難忍,被苦難劫持,被眾生侮辱踐踏,就是找尋你,讓我念經給你聽,在黑暗的四周,“毒惡禽獸及惡人,惡神惡鬼並惡風,一切諸難諸苦惱,但當瞻禮及供養,地藏菩薩大士像,如是山林大海中,應是諸惡皆消滅。。。。。。”
婧跌落時,摸索前行,她知道自己變醜,但不害怕,她一心只要佛燈,面前的鐵牆高有一千里,上面的火燒徹到下面來,燻著那些曾經富貴榮華曾經衣食無憂的臉孔,佛雲,若有眾生,偷竊常住財物、穀米、飲食衣服,乃至一物不與取者,當墮無間地獄,千萬億劫,求出無期。
不是我們的東西,如果去強求,非但最後落空,自己也是不可自拔。象他們一樣,享樂總要付出代價。
付青珠茫然的看著席偉劍,我真的愛他?還是習慣和感激?為什麼身體和思想永遠是相對的,現實和理想就是水火不容的一對敵人。
我不配了。付青珠轉臉過去,“別唸了,沒用的,除了通姦,我還殺了人。”
另一個世界,刑博特端詳鏡子中自己的臉,真的沒有他帥,還是自己投錯胎?一拳打過去,由於力量太小,鏡子晃了晃,手指也沒有被玻璃碎片割破,她只能在我的身後微笑,我看不到。
洗手間的門雖然是關了,但仍然可以聽到付天憐進來的聲音,又忍不住開門。看她手腳冰冷的模樣,真想抱抱她,但不能,中秋那夜就已經決定了自己的位置,只是他的哥哥罷了。而那隻蜥蜴始終冷冷的看著他,象在鄙視。
“你不會再怕它了吧?”付天憐問道。
“不會了。”刑博特搖搖頭,從書架上拿出一本書“快考試了,你要不要看會習題?”
“求你,我累了,好想睡覺,你明天再講給我聽吧。”付天憐把那小東西放在沙發上,超超迅速變成米黃色。
韓旭坐在電腦桌前,門反鎖,他聚精會神的在動作,付天憐的頭用滑鼠切下來,用黃色網站上的女人身體合成了一張,口水幾乎流到鍵盤上,怎樣,你又不能這樣,我就只能這樣。
韓相宇和李嵐在客廳聊天,說的都是些雞皮疙瘩的小事,半個月亮爬上來,天上沒有飛機飛過。
電腦裡的付天憐一臉純真的微笑,上身是飽滿而潔白,有著粉紅色的兩粒櫻桃,但似乎又比櫻桃小些,櫻桃核?好吧,櫻桃核似的乳頭。
姿勢是略略淫蕩了些,但沒有更好的圖片了,韓旭端詳著,思索著,現實中的付天憐應該比這具身體更完美,一條大腿抬得很高,也分得很開,以至於讓人有點不好意思去看,即使不好意思,也還是看了,誘惑,我們都喜歡,以為有足夠的抵抗能力,甘於墮落,近乎幻覺的快樂,繼續湊近,看個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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