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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天憐的嘴角有了一絲笑容。
“當然,你只要說出那傢伙的名字,我保準打得那人內分泌失調。”
付天憐做躲閃狀,“是我自己是這樣認為的,不過你別打我。”
看見她笑了,他也笑了,你不愛我有什麼關係,只要你開心。
韓旭仍然在反省中,心裡一煩,手裡的飛鏢朝門上的靶子一扔,偏了,用力彈出來,正中臺燈的玻璃罩,碎片一地,這是脆弱的早戀時光。
(四十三)下半部分
第二天繼續考試;上午考一門化學;下午是自己複習;韓旭沒有搭理付天憐;只是把課桌上的東西早早收拾準備離開。教室裡十分喧鬧,教室的暖氣開著,大家都在討論考試的結果,結局都是註定的,再揣測也是徒增些煩惱。
天空沒有飄雪花,只是陰沉。臨近中午,看起來彷彿要天黑,雨是一定的,雲很低,風疾吹,刑博特走過來問付天憐,“你等下去哪?”
“柏華子老師家。”付天憐的餘光和韓旭的相遇,匆匆躲開,假裝他不存在。崔雪在插話,略略大聲滿懷期待,“韓旭跟我一起吃中餐吧,我知道有家特棒的新開火鍋店。”
她喜歡他,他卻沒有拒絕。
韓旭在躊躇,付天憐已經抓起書包衝出去了。下雨了,黑色的雨,落在乾淨的東西上不乾淨,落在髒的東西上更髒。
是什麼讓自己變成這樣任性自私,他是什麼人,他只不過吻過自己,摸過自己罷了,證明什麼,證明自己的墮落罷了,他根本不珍惜我,他和別的女孩也很好,他對人人都好,他的吻對人人都很公平,對人人都很甜蜜。
付天憐的眼睛裡開始下雨。
身上的雨停下來。
刑博特的雨傘是黃色格子,很大,手絹也是黃色格子,很小,一起遞過來,身上和眼睛裡的雨都停了。
感激在心,需要的時候,還是他在身邊。
韓旭在教室裡看著兩人一把雨傘,回頭對期待的崔雪說了句,“吃火鍋吃太多長痘痘。”
四個人並排走著,他幫她撐傘,她幫他撐傘,無言。
孫小麗無人理睬,空蕩蕩的教室只有一隻眼睛,雨越來越大,沒有傘,KEN打電話過來,問下雨了要不要車接。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孫小麗的眼睛已經溼潤,他不知道我喜歡他,真可惜。我多麼想走在那把雨傘下,跟你走在一起,聽雲朵唱歌。
桑葉雲可沒心情唱歌,席偉劍正處於困境當中。本來以為弄個佛燈,念幾句經文,把付青珠超度完了就可以一家三口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了。
桑葉雲有奇怪的想法,它想當一個人,當一個男孩。
婧在找地藏要佛燈,如果成功了,豈不是要在這鬼地方呆上一輩子?
“不可能的,你請回吧,這是我帶下來的東西。”席偉劍看著楚楚可憐的婧,他是知道她的,一個美麗的仙女。
付青珠,默默的聽著。
(四十四)上集
“不可能的,你請回吧,這是我帶下來的東西。”席偉劍看著楚楚可憐的婧,他是知道她的,一個美麗的仙女。
付青珠,默默的聽著。
婧對地藏道,“此燈我一定要,如若不然,非得粉身碎骨於此地。萬佛會馬上要開始,倘若佛燈此時現身於地獄,必將成為一大恥辱。”
地藏微笑,“我觀你來此累劫勤苦,性格剛強卻寧願入此地獄。也許這是隨業報應,不必強求,一切都有定數。”
桑葉雲雖然不大喜歡這個傢伙說話的佛經腔,但基本上聽出了意思,於是故作聰明翻譯出來給婧聽(其實婧是聽的懂),“人家說了,看你來這裡不容易,脾氣也不是很好,來這裡受苦不是沒有理由的,但這是你的報應,彆強取佛燈,佛燈是給席偉仙超度用的,你實在要,等我們用完後再還給你。”
說完後桑葉雲趕緊縮成緊緊的一團,Q版桑葉,躲在席偉劍身後,它怕,但那表情又是得意的。
“不拿到佛燈,我不會離開。”婧的失望變成了燃燒的火焰。
地藏看著手擎佛燈目光如炬的席偉劍道,“若有眾生、恣行淫慾。或殺、或害人、如是等輩,當墮無間地獄、千萬億劫、求出無期。這些你想必明瞭,何苦自討苦吃。”
桑葉雲聽了地藏剛才一番話,心裡有些發涼,聲音也沒有之前囂張,它附在席偉劍耳邊道,“老大,我看地藏這老頭剛才說的意思不妙啊,它的意思是說有的人生前放浪形骸,並因此而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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