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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時她的男朋友沒和她分手,後來分了,這樣的種子才日漸萌芽。其實她的身體比她的臉孔要吸引人多了,雖然沒有謝雯的美豔,但終於是屬於自己,謝雯在新婚之夜激情過後的夢境囈語裡喊的是其他男人的名字。
希美麗不是這樣,兔子一樣乖巧的伏在自己胸口,平庸的五官,博大的胸懷,圓滿的屁股好像成熟的蘋果,當然蘋果中間才是讓人嚮往的,刑永憲不能去嫖,他自覺正派,也不能去跟其他人一樣捧主持人,那樣成本太高,畢竟兩個孩子還得上高中、上大學或者出國,希美麗正是最得力的助手和最合適的母親。
年後準備開車回她安徽的老家,安徽是個好地方。
打了電話,希美麗就過來了,一起選年貨,付天憐在糖果屋裡選了很多悠哈薄荷牛奶糖,放了一枚在嘴裡,倒吸一口氣,冬天的滋味就在胃裡,雪是溶化的奶油。
李小玉打電話去刑家,無人接,沒人接只有等衣服洗完了再打,那傻孩子笑得在床上打滾,爸爸殺人坐牢了,你還笑,你這傻孩子。李小玉抹了抹眼淚,李得鋼在監獄裡想,唉,頂包就頂包,只要表妹娘倆過的好,無期或者死刑算什麼。
他還以為斑馬真的會給李小玉三十萬,所以他隻字不提幕後人,跟他一起幹掉付成群一家的灰臉孫據說招了,當他晚上就自殺(估計不是自殺,他家裡也有孩子)。李得鋼偷偷的抽菸,看著窗外最微弱的星光,隱約有鞭炮聲音,他不知道這是他在監獄裡度過的最後一個新年。
李小玉繼續洗衣服,洗一斤能賺二十塊錢,冬天加五塊。一個月也有千來塊的收入,全部給傻孩子買藥,他總有一天懂得叫媽媽的。前面那片樓裡那些有錢女人的保姆又拿過來的女主人的昂貴內衣,因為不能放在洗衣機裡洗,也不能用熱水,會變形。天氣又冷,保姆們懶得下冷水,給二十多塊讓附近的女工洗,賺得個人情也贏得女主人的歡喜,“您看看,手洗的,這我可不是一般的細心啊。您穿的這可是歐洲名牌內衣,用機子絞壞了我可賠不起的。”
李小玉的手懂得象紅蘿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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