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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看吧?吐了那麼多的血,也不是一兩日補的回來的,於是笑笑道,“怎麼了?我變難看了麼?”
鐵焰只是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習慣了他這樣子的媚,只是牽起他的手緩緩向前走,“我們回家。”
鐵焰嘴角微勾,是啊!我們回家。
谷東看著並肩而行的兩人,想到不久前的那晚,仍然心有餘悸。
她和谷南呆呆地在媚的床邊跪至天明,終是收拾了情緒,先想想要怎麼做,欲起身時,被谷南一把抓住。
谷南指著床上的媚,顫聲道,“谷東,你……看”
谷東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久久發現,媚的胸脯微乎其微的起伏了一下,不由屏息凝神再次伸手探向媚的鼻下。
片刻後,谷東不由又哭又笑,雖然很微弱,但是……有鼻息……有脈搏……
沒死!宮主沒死!
於是,她和谷南一直守了一天,媚方才悠悠醒來。
醒來後的媚試著運氣,卻發現體內混元功裡大漲,原本體內的師傅的混元功功力又讓她吸收了三成,這是怎麼回事?
細細思索後,媚便想通了這變態的內功。
師傅曾經說過,殺人越多,功力越高。她自己本身修習的混元功並不多,只是依師傅所傳心法吸收她的部分功力。
這次,她大開殺戒,一次殺的人怕就已超過師傅殺了一百年的了,激增了自己的功力,反倒與師傅在她體內但未被她吸收的功力相駁,才會真氣逆流,吐血而亡。
待她生息全無,體內功力漸漸相容,遊走經脈,死而復生後倒是功力大增。
不過依這種情況看來,若是她若是想要吸收全部的功力,起碼還要再死兩次;只要她不過度催動內息,便不會再出現這種真氣逆流的情況了,她沒那麼多血可吐。
媚現在異常佩服發明混元功的第一代混元宮宮主,這麼變態的功夫怕是史無前例了。
谷東和谷南聽過媚的粗略解釋後,欣喜於她因禍得福,卻也心疼她經此幾日,整個人都走了形,本欲讓她再休養一段時間,可媚心中惦記珞珞,不肯休息,立刻動身回京。
初回府,媚蒼白憔悴的樣子嚇壞了府內眾人,只有珞珞竟然一眼便認出媚,哭著伸手,一被媚抱住便使勁哭著,好像控訴娘就這麼丟下他。
於是接下來的幾日,媚都與珞珞同吃同睡,片刻不離。
谷東看著前方媚唇角的笑容,看來能讓小姐真心喜悅的只有這對父子了。
*** ***
才走到府門口,便看見谷北立於府門前,一見媚立刻迎上,遞過一方素箋。
媚展開看過後,笑容盡收,眼中深處無盡的悲痛讓鐵焰心驚,發生什麼事了?
他眼角間也只掃道落款,“容若絕筆”。
容若是誰?
“焰,我去書房靜靜,珞珞今天就交給你了。”媚說罷徑直進了府,將自己關在了院中的書房之內。
書房的燭火,亮了整整一夜。
鐵焰獨坐房中,看著搖籃中珞珞的睡臉,整整一夜。
清晨,鐵焰站在書房外,有些躊躇。
聽谷東說,媚這次接下兩場國宴,一場是昨日迎接東瀛使者,另一場便是今日,大理國太女和其正君,皆因新帝登基,前來敬賀。昨日,皇上也下旨要他列席。
可想起媚那蒼白的臉色和消瘦的身形,他便有些不忍;再想到昨日的那封書信,想到她眼中的悲痛,整整一夜的擔心,讓他終是推開房門。
房中,靜寂無聲,一室空空,唯有那封書信攤放在書案之上,書案上燃盡的紅燭,昭示著她的一夜無眠。
鐵焰靜靜注視那封書信半響,轉身出了房,關好房門。他不想去窺探,只想聽她親口對他訴說。
問過鐵安方知媚已入宮,準備國宴。鐵焰聽後,便獨自入宮赴宴。
*** ***
今日的媚大不同往日,一身白衣素髮,清麗素雅;一方古琴,坐於大殿之中;斂眉肅目,渾身散發著淡淡的哀傷。
鐵焰靜靜凝視著她,自回京後,他與她似乎沒有獨處的機會,這樣憔悴的她是他不熟悉的,這樣帶著哀傷的她是他不習慣的,可這樣的她卻撕扯著他的心,疼痛不止。
琴聲響起,曲調幽幽,透著似有若無的哀怨,媚原本清亮的聲音低沉婉轉縈繞,“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霖鈴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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