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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信鴿?“
“嗯,我用藥養的。“ 媚又拿出一個香囊遞給趙瑯,”帶著這個,你不管在哪兒,它都能找到你。“
這麼神?趙瑯有些難以置信,玩笑道,“不怕被人打了吃。“
媚樂了,“不怕就吃吃看。“
“這鴿子,有毒?“ 趙瑯有些發汗,至於嗎?一隻鴿子。
“毒?到不至於,只是會在茅廁和床上呆幾日。死不了人。當我的鴿子可以白吃啊!“
……趙瑯無言了。
“好了,事情談完,我要走了。“ 媚跳下椅子,走到窗邊。
“妹妹不留幾日?“ 平心而論,趙瑯對她是有幾分喜歡的,雖只見過一面,不過自容若的書信中卻知道了很多,她一句”一生一世一雙人“便解了容若多年心結。
“不了,我要趕回京城,我在京城等著姐姐。“ 話落,人已飛出窗外,一道藍煙劃過夜空。這樣的武功還是武功嗎?
*** ***
不久,京中傳來訊息,嫣然一笑閣有個女樂師,琴技高超,曲藝無雙……
不久,京中訊息又傳,皇家盛宴一新進樂師一曲博得鳳心大悅,成為宮廷第一樂師……
據說,宮廷第一樂師是個女子,卻有個男兒名,媚……
12 《相思不悔(女尊)》小莉子 ˇ12ˇ
一年後
京城 別院
媚一身白色男裝,頭戴紗帽,站在大門外。
一年前他那悽慘的樣子,在她懷中痛哼時的呻吟,每每夢中驚醒都無法再次入睡,總會來到這裡,確認他好好的在這裡,在安全的地方。
薛統,竟然升級到性虐了。
她不能再等了。
幸虧那個灰衣少年,青。關鍵時刻放了一把火,險險保住了他的清白。
清白與否與她無妨,她愛的是那個叫焰的男子。
與他,卻是會折辱了他最後的驕傲。
所以她冒了險,用了一直研製,卻不知是否成功的假死藥;畢竟她從未用人試驗過。
她跟著國丈府的人,他們將他扔至亂葬崗,她立刻給他服下解藥,抱著他回來。
整整守了一夜,直至天色將明,他才慢慢恢復了心跳、呼吸、脈搏。
心情放鬆的她,坐在他的床邊,淚流滿面,那種失去的恐懼,無能無力的悲哀,她絕對不想再嘗第二次。
每次替他後庭上藥時,他會隱忍不住,痛哼出聲。不是極痛,他又怎會忍不住?心疼,這是她已熟悉了無數遍的感覺。
接下來的兩個夜裡,她守著他,安神香輔助著她的混元功可以令他安然沉睡。
三年來的虐待,又豈是一年便養的回來的,他消瘦的厲害,可那琵琶釘還是要儘早取出。
一年來,他身體漸好,這樣的他已不是安神香可以安撫的了。
知道他想見她,她卻並不想以這樣的身份與他相見。
她不要他的感恩,不要他的感激,當她站在他的面前時,她希望她只是她,沒有摻雜任何的其他因素。
她為他所做的,是她心甘情願,若是可以,她寧願瞞著他一輩子。
所以,她現在站在這裡。
所以,她這般打扮。
*** ***
鐵焰端坐在書案後,手中拿著一本兵書,神情認真專注。
媚靜靜站在門口,不想打擾他,就這麼看著他認真專注的表情,原來男人認真時的表情真的很吸引人呢。
這麼多年,她都不曾真正見過他的眼睛,有時他昏睡中睜開的眼中茫然一片,沒有焦距。這樣認真“看“著的他,真好。
“主子,“ 見她仍然站在門外的藍,開口喚她,手中端著她吩咐他準備的麻醉湯。
鐵焰抬頭,看見站在門口的白衣公子,下一刻,就意識到他就是藍的主子,他的救命恩人,或許救他不止一命。
“將軍“ 服了藥的媚,聲音嘶啞,一句話便道破鐵焰的身份。
“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鐵焰已站在媚的面前,如女子般作揖行禮,”不知公子可告知名諱。“
媚心下卻在想,自己要不要像男子般,行個福身禮,這個宮裡見的多了,估計行起來也很標準。
見鐵焰抬起頭看著她,忙收斂心神,道,“ 奴家名諱不便相告,家師姓賈。“ 一聲奴家,叫的媚渾身的汗毛都起立了,這個寒那!
鐵焰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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