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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重視,若在入城前不先準備好該用的東西,一個不小心恐怕就要和守城軍兵引發衝突。
守城兵的人數並不多,連配備的兵器都不算好貨,顯見此處由於遠離中原,警備不過是徒有虛名,絕難不倒武林中人。不過雖說若當真要打,憑鄭平亞的武功也打得過,加上趙平予進步神速,再怎麼說兩人也不會打不過這幾個只有身材壯碩,脫了軍服便和莊稼漢沒兩樣的兵,但兩人這回下山,是為了要找到失蹤已久的大師兄杜平殷,可不是下山找碴打架、生事逞威來著。
何況杜平殷在山下闖蕩時,人緣並不頂好,下山前元真子可是細細囑咐過,如果可以的話,儘量別把訊息外洩,連藍家寫回來的回信當中,也講的很清楚,這次的行動必須儘量守密,若連藍家的人都還沒碰到面,在路上就忍不住一時之氣,和別人大打出手,回頭可沒臉面對師父了。
也就因為這個原因,鄭平亞才忍了下來,不主動去找趙平予的麻煩,連天門的訊息都儘量不去碰,否則以他的個性,又是千萬個不甘願和趙平予同行,這一架早不知打成了什麼樣子。
慢慢地走近了城門,證明檔案都已在手,突然間趙平予向旁急閃,一聲驚呼聲已經出了口。
“師兄,小心!”
“還用你說!”
口中罵了一句,但鄭平亞的身法可沒有慢上半點,只是背後的馬蹄聲來得實在太快,他和趙平予才剛聽到聲音,人馬已經飛奔到背後數丈之遙,當真是其快無比,就連鄭平亞這等身手,也是險而險之地才避了開去,若非趙平予得將身分證明交給守城軍兵相驗,正走在前面,比較有時間閃躲,換了他在鄭平亞這個位置,恐怕非得給疾奔而來的快馬給踩到不可。
雖說馬兒跑得太快,身影倏忽而逝,連進城門時都是停也不停,連鄭平亞這等眼力,也只看到馬背上是個黃衣女子,一身勁裝,身段玲瓏,顯也是個武林人物;但說也奇怪,守城的幾個兵非但沒試圖攔阻,反而像是早習慣、早知道了似的,躲得比鄭趙兩個練過武功的人還快上幾分。
“敢問軍爺,”
讓守城軍兵驗過了資料,昂首闊步的鄭平亞正準備進城的時候,落在背後的趙平予聲音卻響了起來,“方才過去的那位姑娘是誰?怎地這生霸道,連進城門也不停一下馬?若傷了人怎麼辦?”
本來心裡真的想罵罵這小子,幹嘛管那麼多閒事,資料驗了進城就好了,還問那麼多幹嘛?不過其實鄭平亞心中也有疑惑:那黃衣女子顯是武林中人,加上乘騎神駿,勢派過人,絕不是無名之輩,但多半的武林人就算再有勢力,衡量得失之下,也不會隨隨便便和官府中人衝突,那女子進城時,對守城軍兵卻視若無睹,完全不把朝廷官府的勢力放在眼內,真不知是何緣故。
“這話可不要放大聲說,小兄弟。”
一個兵的聲音小小聲地說了出來,若非因為趙平予雖是武林中人,說話卻十分客氣,容貌也難看的和他們差不多,加上言語之間,隱有不滿那女子霸氣作為之意,讓這幾個顯然也對其行為不喜的軍兵引為同道,怕也說不出這些東西來吧!
“那位姑娘是鄱陽三鳳之首的“金衣鳳凰”黃彩蘭。在我們州里頭,這鄱陽三鳳的勢力可大了,鄱陽湖中的水運能不能通,三南的西木能不能出得去,都要看她們的眼色行事,上頭都不敢得罪她們,在這鄉下地方,她可是橫衝直撞慣了,這樣策馬入城還是小事呢!”
“可不是嗎?也不知今兒吹了什麼風,竟然把她也吹了來…”
“多半是來找縣令的吧?”
真是醜人多作怪!本還駐足聽著的鄭平亞愈聽愈火。多半是因為趙平予雖是武林人物,卻沒什麼應有的矜持可言,加上這批守城兵閒著也是閒著,每個也沒比趙平予好看到那兒去,聽趙平予撩起了話頭,竟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連師兄在前頭等著都不管了。難得出來一趟,讓他問個事兒,卻搞成這個樣子,這小子若不好好教訓,只怕以後會愈來愈難管教的呢!
好不容易找到了客棧,把包袱都放了下來,鬆了一口氣的兩人下樓吃飯,沒想到菜都還沒送上來,問題已經先上門來了。
鄭平亞選的是一個靠牆的位置,光從這選位的地方,就可看出鄭平亞的江湖路的確不是白走的,這位置雖是不大,也不顯眼,再多一人就顯得有些跼促,但視野卻好,無論是進來出去,這飯館裡頭的任何異動,都逃不開兩人眼去。趙平予雖是蠻不喜歡這位師兄,卻不得不暗表同意,光從選座這一點來看,鄭平亞的江湖經驗,就著實在自己之上,師父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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