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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一聲輕嘯,手中長劍已向著那書生背心處連刺了三四劍,一邊還在口中高喊著,“師父、大師兄、二師兄,別等了,快出手吧!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小子,這回可不能讓他給溜了,別管江湖規矩,先宰了他再說。”
大概是因為全心全意都放在面前這美女身上吧?那書生竟完全沒注意到暗地裡窺伺的鄭趙兩人,給趙平予這先聲奪人的一嚇,一時間竟慌了個手忙腳亂;加上既已露了行藏,鄭平亞也不管什麼不要管閒事了,比趙平予只慢了半拍,他的長劍也已遞了出去,和趙平予上下交擊之下,兩柄劍迅捷無比地攻向那書生,雖說彼此不相合,但本門劍招使出,倒也配合的恰到好處。
被趙平予突然一嚇,那書生許退了兩步,袖中摺扇滑出,硬擋了他幾招,幸虧趙平予功夫還沒到家,構不成什麼威脅,那書生雖一時間擋得手忙腳亂,幾個呼吸之間,卻已經扳回了局面。
不過鄭平亞才一出手,那書生就知道不妙了,眼前這醜不拉幾的小子功夫雖不行,但另外這年輕人手底下卻著實不弱,才一動手就看得出來,同樣的劍招,功力卻更深厚,顯然就是他口中的師兄;再加上從這醜小子方才大喊出聲的內容,多半他們還有人伏在一旁,準備隨時動手加害自己。
好漢不吃眼前虧,何況那青年書生有苦自己知,他這採花行為,已嚴重違犯了天門門規,那幾個護駕者講原則的緊,對自己的採花行動,能來個“相應不理”回去不向上頭反應,已經是自己前生燒香拜佛了,根本別想要他們幫忙自己。即便是採花中出了岔子,但若不到要命的當頭,這幾個人恐怕也不會出手相救自己,到口的肥肉眼看是吃不到的了,還不如早些開溜的好。
“唉,好好的良辰美景,偏有不識風流者出來壞事,今兒就免了吧!不過沒有關係,早晚我還是會嚐嚐彩蘭你多情的滋味,你好生等待著吧!”
眼前一閃,那書生的身影已經遠去,幾個呼吸間人已到了遠處,影子都只剩一點點了,逃得其快無比,光看那人凌虛飄行的身法,在輕功這一項已是第一流的高手,看的鄭平亞不由得心驚,還沒使完的招式再也使不下去,手中的長劍凝在半空,似是被空氣吸住一般,再也收不回來。
這人的實力之高明,看來可遠在自己估計之上,趙平予雖說武功還不算什麼,但突如其來的先發制人,對他竟毫無威脅可言。若非他不明虛實,被趙平予的虛張聲勢給嚇走了,以自己的功夫,能在這人手下走上三十招已是僥倖,就算加上趙平予相助,也不過能多撐個四五十招吧?
一想到天門隨隨便便出來個人,身手已是如此高明厲害,令人心驚膽跳,顯見天門實力的確強悍超群,絕非一般門派可比,鄭平亞不由得自忖,若他沒有什麼奇遇,沒什麼老天爺的恩遇,照這樣下去,光是靠著在玄元門下學到的功夫,他究竟能不能報家門大仇,復興湘園山莊呢?
雖說心中的思緒如電般旋轉不休,不過鄭平亞的反應可沒有那麼慢,現在可不是想這些有的沒有的的時候,方才也不知趙平予這傢伙是那根筋不對,明明黃彩蘭就要忍不住下手了,偏還選在這個時候躍出動手,又沒把對手給留下來。加上他獻殷勤的物件,是一向縱橫鄱陽、眼高於頂的“金衣鳳凰”黃彩蘭,這樣搶去了她的對手,若說要賣人情給她,這可是最糟榚的時機了。
慢慢轉過身去,鄭平亞原本在心中盤算的請罪言語,竟定在喉中,再也出不來了,眼前的景象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在強敵退去之後,一向最傲氣的“金衣鳳凰”黃彩蘭竟沒有負氣拂袖歸房,也沒有對兩人大興問罪之師,反倒是軟軟地顫抖了起來,臉上表情似有些扭曲,像正在強忍什麼似的,原本清澈光亮的美眸,此刻已泛起了一片火紅,雪白的肌膚上頭,更似燒透了火似地,紅潤的像是可以掐出水來,此刻的黃彩蘭竟似已快站不住腳,一幅隨風擺弄的楊柳模樣兒。
雖說沒親眼看過這種樣子,但鄭平亞的江湖路可也不是白走的,一看就知道,原來黃彩蘭不注意間,已經著了道兒,那青年書生果然不是好東西,竟對黃彩蘭下了極霸道的媚藥,如今藥力在體內爆發,弄得她體內慾火高燃,情思盪漾、難以遏抑,也難怪黃彩蘭要站不住腳了。
知道了黃彩蘭的狀況,鄭平亞心中這才明白,方才那書生之所以不住以言語調戲黃彩蘭,絕非只是在口頭上討些便宜而已,一來是為了拖延時間,好等到黃彩蘭所中的媚毒爆發;二來也是用這些不堪入耳的話,讓黃彩蘭心緒憤怒不定,這才忽略了那書生的邪法。而趙平予之所以搶著動手,就是因為他已經發覺了黃彩蘭的情況不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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