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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享受起來。那疼痛雖還存在,卻和早先的痛不欲生完全不同,現在的痛楚痛得很特別、很刺激,甚至有些痛的過癮的感覺,讓玉真子體內湧起了一股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渴望,好像她正期待著、希冀著師兄開始放懷動作起來。
雖然幽谷裡已被元真子的陽物充的滿滿實實的,甚至有點快要裂開來的感覺,但不知是自己已經習慣了那痛呢?還是體內淫藥的羞人效果作祟呢?此刻的玉真子仍覺得幽谷裡頭十分空虛,還需要師兄甜蜜的填補。
“師…師兄…”
雖說心意如此,但玉真子花苞初破、嬌羞無倫,方才主動獻的勇氣都不知飛到了那兒去,怎開得了口懇求元真子放懷衝動呢?但若不開口,以元真子對她的溫柔體貼,又怎放得下心,繼續為她開苞的行動呢?含羞帶怯的玉真子只敢輕聲地呻吟,纖手嬌柔地貼到了元真子汗溼的後腰上,輕柔無力地推動著他,“玉真…玉真受得住了…你…你好好動一動吧…”
“可…可是…”
“別…別可是了…”
纖腰微不可見地輕挪了幾下,好讓自己的幽谷兒更緊密、更親蜜地吸緊了元真子,玉真子差點要吃痛不住,叫出聲來。
事先當真是完全沒有想到,處女破身時這般難當,都已經捱了這麼久,那股痛楚竟只是暫時躲藏而已,玉真子不動時還沒有感覺,才只是這麼微微地一動,幽谷深處竟立時傳上了一陣火辣辣的痛楚,疼的她肌膚都僵硬了,幸好那種痛楚和一開始時撐傷般的劇痛全不相同,內中還帶著些許過足了癮的刺激感,加上體內那無以名狀的渴求作祟,怕玉真子立刻就要叫出來了呢!
“拜託…好師兄啊…玉真是…是真的想你…想你動上一動…唔…”
雖說幽谷裡頭痛的很,好像方才的溫柔全都飛到了天外去,再沒半絲餘韻留在身上,但也不知怎麼回事,此刻的玉真子只覺幽谷情不自禁地收縮,緊緊地吸啜住陽物,雖說元真子動也不動,只是細心地撫慰著她,但裡頭的敏感處,卻不住傳出奇妙無比的感覺,好像光只是那火燙的熨貼,就足以令玉真子忘懷一切似的,她只覺體內的痛楚,和一股奇異的麻痺感共鳴,令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只知輕聲呻吟。
看玉真子雖是口上要求他放懷動作,神情卻還是在忍著疼,連那原應火熱的朱唇,都似泡了冰水般失了血色,元真子又豈敢妄動呢?現在在他身下,正無力地低語,渴求著他的衝動的,再不是那行走武林、武功高強的俠女,而是一個正被體內糾纏不休的破瓜之疼和滿腔情懷所困惑無比的女孩,還是他萬般珍惜憐愛的女孩。
體內滿懷的慾望雖是強烈無比,令元真子頗有自己已褪去人皮、化成猛獸般的感覺,再不知忍耐為何物,差點要依本能的操控,在玉真子幽谷內大張旗鼓地撻伐起來,但對玉真子滿溢的憐愛,卻仍化做堤防,阻止了元真子更進一步的攻勢。他動也不動一下,將陽物深深地埋在玉真子體內,深怕只是呼吸般的微抖,都會令這嬌柔的師妹痛楚難當,一邊溫柔無比地吻去玉真子眼角的淚水,極緩慢極溫柔地撫平著她的疼痛,寧可就這樣挨著不動,也不要玉真子再痛上半分。
知道師兄對自己極其憐惜,寧可他本身難受,在她習慣之前,絕不會動上半分,玉真子心中真是又甜蜜又帶著幾分悽苦。她知道師兄絕不會做出半分令自己難以承受的事兒,那裡頭全沒有半分做作,純是對自己的珍惜,令玉真子心中不由得發甜,真忍不住想重重地吻上他一大口。
但她雖是男女之事的雛兒,對這方面幾乎沒有半分認識,但玉真子修的是道家武功,本門對男女陰陽相合之事並不避諱,她卻也不是不知道,床笫歡愛之道比武功還千變萬化,其中強力猛烈的作法絕非少見,若師兄對自己一直這般溫柔,像捧著珍寶般愛惜,不敢多用上半分力道,生怕一用力就會弄傷了她,自己或許是不會太過難受,但長此以往,對元真子豈不是太不公平了?
偏偏體內的痛楚如此強烈深刻,雖說事前已被元真子溫柔憐愛了許久,他的動作又不敢太用力,還憐惜著她的處女苦,緊插著不敢亂動,但直到現在,玉真子體內仍感覺得到,那股痛楚仍纏綿未消,彷彿就連心中動上一動,那難忍的痛都會傳上身來似的,讓玉真子再沒有勇氣動上一下,只敢就這樣任師兄百般憐愛,讓幽谷本能地絞緊著元真子的陽物,一點兒異動都不敢有。
也不知這樣緊吸了有多久,元真子終於忍耐不住了,玉真子只覺身上的師兄身子突地下沉,挺腰而下,陽物重重地侵入了她的幽谷當中,原已被破開的幽谷裡被拓的更寬更深,感覺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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