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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免放進敵人來。”
“你呀!你這不是提醒師叔嗎?”
多少年的兄弟了,陰京常嘴上雖說的輕描淡寫,可季韶一聽就知道他的壞心眼,天門是無力對付“淫殺千里命七天”沒錯,以楊乾的性格,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去取人之命。但楊巨初可不是笨蛋,陰京常既挑明瞭本門無力對付“淫殺千里命七天”的這一點,對他而言就跟提醒他沒有兩樣,若楊巨初不曉得借刀殺人,利用白寧楓歸向聯軍一方的舊部透出“淫殺千里命七天”的居所,讓聯軍和“淫殺千里命七天”自相殘殺,那才是怪事。
偏偏陰京常這一招又狠又準,加上可是看透了聯軍心理上的破綻,一記打在蛇的七寸上頭,只要一使出來,在江湖中打滾久矣的季韶連猜都不用猜,便知聯軍這一方這下子非中計不可。
一來聯軍大舉進攻,卻在天門這兒鬧了個灰頭土臉,士氣大挫,聯軍為首的又是華山、少林等幾個分執儒釋道牛耳的名門正派,最是丟不起臉的,此戰未勝,他們可亟需一場小勝以提振士氣,否則等眾人散歸本派之後,這回受挫之事傳揚開來,臉丟的可就大了,參與此戰的各派都要因此威望大傷。前次風雲會時,空明大師名列楊乾之後,已令少林派威望小挫,若再加上這次的事情,教不只釋家,連在武林中都是泰山北斗,赫赫有名的少林派如何受得了再次失威?
二來“淫殺千里命七天”久踞黃榜榜首,稱得上是人人憎惡、去之而後快的武林公敵,聯軍既以武林正道自任,一發現他的居所,那可能不馬上殺過去,讓這魔頭惡貫滿盈呢?再加上“淫殺千里命七天”差點兒就因人情而入了天門,這事只要稍傳到對天門有深仇大恨的鄭平亞耳內,他不馬上衝過去殺他才是怪事!這一招簡直把聯軍中人的心都看通看透了,就算其中有人看出問題,在這種情況之下,這個當也非上不可,這種勢在必得的詭計,也真虧陰京常想得出來!
“為了天門的生存,也是沒辦法的事,有很多事都是心裡頭不願,卻非得做出來不可的。”
知道陰京常說的是實話,季韶幾十年來的經驗,也清楚純靠光明正大,要維持天門的生存其實是很困難的,“你說的也是…不過,光靠他…怎麼可能解決的了尚光弘?何況還有一大批武林正道人物呢!難不成…”
似是想到了什麼,季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如貓兒見了獵物般整個人撲向前去,雙手伏案,上身前屈貼近了陰京常,“你連漢中派的文仲宣都…都算計在裡頭?”
“你說呢?”
“那怎麼行?”
季韶大搖其頭,對陰京常這一計顯是極不贊成,“文仲宣絕代高手,只是向來獨來獨往,雖說背後有個漢中派,其實根本是他在護著漢中派不給華山吃掉,不論武功才智都是絕代高人,好不容易得他與本門聯合,你竟然連他也用作對付尚光弘的棄子,這實在是…”
“拜託,大師兄,誰告訴你文仲宣和天門聯盟了?”
搖了搖手,陰京常的表情似氣似笑。
“咦?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到陰京常的回應,季韶才如大夢初醒,本來他是因為聯軍要找的對手必是與天門相關,又想到以陰京常的性格作風,他所主張的北進論僅只卡在漢中派這個環節,去和文仲宣見面談的九成九不只是中秋賞月之事,才想到天門與漢中派聯盟這上頭來。但仔細一想,和文仲宣結盟事關重大,這麼大的事情,陰京常怎可能不向楊乾稟告?楊乾又怎會不找眾堂主之首的自己商議?看來大概又是自己多想了吧!“難道…難道你這次去沒成功?”
“廢話!”
陰京常雙手一攤,一幅已盡人事,偏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的無奈樣兒,“文仲宣出名的刀槍不入、油鹽不侵,又是死硬的性子,這目空天下的傢伙打死也不願意和他人聯合,就算我願意曝露機密,用幻影邪尊的名義把他打到趴下,要迫文仲宣同意和別人聯盟,也是絕不可能的事,無論我們天門或那個少林派都不行,一點辦法也沒有,這塊硬骨頭可難啃得緊哪!”
“連本門救他兒子的人情也不管用?”
“沒用,”
陰京常吁了口氣,搖了搖頭,“文仲宣公私分明、恩仇必報,救他兒子的私恩和漢中派未來的走向,對他而言根本是兩回事,說也說不通,我就算再厲害也拿這種人沒輒。”
“既是如此,”
見陰京常難得一臉無奈的模樣,看來這文仲宣的確難打交道,弄的連陰京常這等高明的說客都拿他沒法,“這文仲宣可精明得緊,若他的漢中派擺明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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