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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醒時,睡衣早飛落床下,嬌軀已一絲不掛,被姐姐緊緊地壓著,那櫻桃小嘴不住在她敏感的肌膚上頭,留下一個又一個激情纏綿的吻痕,吻的項明玉既酥癢又難受,體內的慾火也慢慢給挑了起來,股間那羞人的反應,更讓她知道自己已經動情,絕逃不過此回了。
“姐…啊…姐姐…又…又來了…”
“沒…沒錯…好玉兒…讓姐姐來…你放心…等一有機會…姐姐就送你去…去和你的好哥哥會合,姐姐知道你在想他…夜夜都想…想到連夢裡都在叫他的名字…”
“姐…姐姐…”
原本已被輕薄的臉紅耳赤,又兼心底深處的秘密,被項明雪一下全揭了出來,項明玉登時俏臉通紅、神情嬌羞,話兒堵在口裡,竟是說也說不出來。“我…我那有…”
“還說沒有呢?”
嘴上微微一笑,心中卻頗有些悽苦之意。光近兩個月前那個早上見項明玉失魂落魄地回來,好不容易項明雪才探出她的口風,竟是那趙平予溜上天門來了!光聽項明玉不只說到他就喜上眉梢,偏生對他有妻室一事一提到便轉樂為愁,後來白天裡不講他,可晚上連夢中叫的都是趙平予的名字,項明雪又不是笨蛋,怎會不知妹子已是心有所屬了呢?
一來自己其實也在想他,雖只是夢裡不經意地想他,二來又聽項明玉講,趙平予的臉與以前大有不同,雖算不上俊,卻也沒那般醜了,項明雪偶爾也在想,若能尋出空隙離開此處,把妹子交託給他,那趙平予算個好人,這結果也算不錯了,可妹子的事解決了,自己卻是無依無靠,偏生這種事…仔細想來恐怕非要男人才辦得了,偏天山門下陰盛陽衰,男弟子雖不是沒有,卻沒人看得上眼,像趙平予那樣心地良善的人都沒有,不只師父喟嘆,自己也不由難過,妹子是有人交託了,可自己終究是沒有依靠啊!偏偏那次差點失態下,含羞薄怒的她走的太急,對恩人不只沒道謝,還逃亡似的溜了,一點面子都沒留給趙平予,一想就氣自己,教她又怎敢去面對他呢?
心裡深藏的秘密,竟被姐姐一口揭破,神色嬌羞的項明玉不由得想起了那日不小心被他壓在身下時的情景,雖說自己以含苞未放的處子之身,竟被他整個人壓住,竟似欲行非禮一般,可那羞人的景象,在事後回想時,感覺都如此醉人,自己簡直就像是很期待著被他那樣擠壓似的。
那天的趙平予雖是力持鎮靜,一發覺不對馬上就跳起身來,差點兒比她還要害臊;但若非聽到趙平予說出已有妻室,項明玉還真不由得在芳心中幻想,若他那一天得到了自己,以他的溫柔和體貼,與他行雲佈雨時的感覺,會不會比被姐姐撩弄時還要舒服呢?可一來趙平予已是有妻室之人,他看來也不會想要妻妾滿堂,二來敵我分明,這幻想永遠只能是幻想而已,這念頭雖令項明玉心中著實感傷,但心中卻還是無法自拔地想著他,雖然趙平予絕不算俊挺,可比之一些老像跟屁蟲般追在身後,揮也揮不去的蒼蠅般的男子,趙平予那樣的人可要好的太多了。
見項明玉羞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一臉在心中猛想著情郎的樣兒,那模樣既嬌羞又可愛,教原已心火狂揚的項明雪怎忍得住呢?她埋下身去,一會兒屋裡就漲滿了項明玉無法停止的呻吟,已有過被姐姐摸弄經驗的她,雖馬上就抓過了被子咬住被角,不讓自己的聲音散出去,可那聲音似火一般從腹下猛燒上來,那是被角擋得住的?加上昨夜又沒把窗子關上,項明玉雖知自己的聲音必會傳出去,偏又騰不出手去關窗,只能期待此處無人,沒人聽到自己無力軟媚的呻吟嬌喘。
見妹妹這般配合,連喘息的聲音都愈來愈甜、愈來愈柔,軟的似是可以捏出水來一般,項明雪弄得愈發熱烈了。只可惜隨著兩人激烈的動作,敏感的玉乳和幽谷雖是拚命摩擦,一股股甜蜜美妙的快感不住襲上身來,似是有些什麼從體內不住洩出,連幽谷當中都已水滑潺潺了。可她雖已磨的渾身乏力,洩的好生舒服,那腹中的空虛卻是一點未消,感覺反而愈發強烈,教項明雪更為難堪,自己猶未破身,竟已有了狼虎之年般強烈的性慾,不只和妹妹大玩磨鏡之戲,還一邊侵犯著妹妹,一邊在心裡渴望著被男人姦淫,好滿足她的空虛,這教向來冷若冰霜的她如何承認?
才剛舒舒服服地軟癱下來,像是渾身的氣力都化為汁液,從幽谷中一波一波地流出體外,卻是帶不走任何一點渴望充實的感覺,項明雪閉上美目,眼中卻似牢刻著項明玉的神情,顯然情況雖不若她這般嚴重,但妹妹的情形也愈來愈差。從一開始被姐姐弄上床去,玩那羞人秘戲時,原本只能被動,完全任姐姐擺佈的她,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