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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顧青和被咬得一聲慘叫。他也不敢把小傢伙丟出去,人家還沒說要認祖歸宗,你敢家法伺候?伺候完他爹還不帶著人直接跑了。
這邊的情況太慘烈,顧阿爹和安然也注意到了,這種時候顧阿爹是不好出面的,安然很上道,他陰沉著臉幾步走了過去,逮著狗崽子的前爪使勁往他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好幾下。“老子是怎麼教你的,啊,讓你別亂咬東西,髒東西吃進嘴裡小心拉肚子”
親,你這不是來救駕的,你是來給顧青和添堵的吧。
髒東西……東西……西……
顧炎鬆口了,顧青和一張臉直接成了大便色。
好吧,只是這樣的程度顧阿爹還承受得住,最讓人不能忍受的是,安然在大發神威之後忽然意識到有別人在場,他表現得太兇悍了有木有。
偷偷往小狗崽身上踹了一腳,安然壓低聲音道:“丫就知道給我丟臉,我讓你見著你那負心漢阿爸再下嘴,你也不能見誰都是爸啊”圍觀群眾早把耳朵豎起來了,就想挖出點內幕。不能怪安然分貝太高,怪只怪你點燃了群眾的八卦之魂。
這時候,唐家的終於得到了訊息姍姍來遲了。
這樣的非正式場合,能主事的當然不能來,架子得端著。唐江和他的非獸人伴侶在城主府各種暴躁各種大發雷霆。這事還真不能怨他,雖然他本人也無恥無下限。畢竟望月城主的身份在那裡,坑了安然這樣無依無靠的非獸人還好說,和顧家開戰後果絕對區區一個唐家能夠承擔的。
這就是暴發戶和豪門世家的區別。
聘禮事件並不是唐江整出來的,鬧這一出的是唐曲。
他不甘心
顧炎當眾退婚的事唐曲壓根就沒告訴別人,唐墨隱約聽到了點風聲,後來在拍賣行遇到安然的時候還想給唐曲出口氣,結果打了自己的臉。
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唐墨忙著討好白瞳,也忘記了唐曲這事。這一回要聘禮是唐曲同唐江說他與顧炎感情深厚好事近了,讓唐江問顧家的意思,傳話這種事,轉一次口變一個樣,唐江派人去說就變成了小兩口已經看好日子了,問聘禮什麼時候抬過門。
好傢伙,這可不得了。日子都看好了,顧家那些個老頭子早就盼著顧炎把媳婦兒帶回來,拖了這麼久終於要辦喜事了,當然不能拖沓。聘禮是早就準備好的,顧阿爹自己又添了一份禮,為了表示顧家的誠意,顧阿爹同顧炎的小叔叔顧青和親自將聘禮送進了唐家。
唐曲本來只是想讓唐江向顧家施壓,早點把這事定下來,他要真被顧炎退了婚以後還嫁的出去?顧阿爹抬著聘禮過來的時候,他還激動了一把,得知事情真相之後,唐曲悲劇了。這下該如何是好?
聘禮已經收了,難道要告訴顧家的這是個誤會?
莫說他,唐家也丟不起這個人。
這樣瞞著也不是個辦法,等到顧家的自己發現了,還不同他們開戰?這婚事恐怕也辦不成。顧阿爹問了好幾次顧炎在哪裡,唐曲沒想好對策,只能忽悠過去。
眼瞧著就要瞞不過去了,唐曲正準備同唐江坦白,這下可好,賭石街爆出這樣的事,作為城主的唐江很快就得到了訊息。唐江雖然對外人各種無恥,他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還不都是為了家裡這一對崽子。
獸人崽子唐墨,非獸人崽子唐曲。
唐江當然不能把這事告訴唐曲,他怕唐曲想不開。唐家雖然不如顧家,也不能任人這樣糟蹋,這是在他的地盤山扇他的臉。這口氣要是能忍下來,他這望月城城主就白做了。唐江安排了幾個非獸人去唐曲的房裡同他說話解悶,當然,做這樣的安排是為了穩住唐曲。
按照唐曲自己的說法,他同顧炎正處於熱戀之中,如膠似漆啊。知道這事一準傷心。
就是這樣的安排,造成了唐家後來的悲劇。
命中註定的事,躲也躲不過。
行動之前,唐江是仔細想過的,他先派了些族裡的小輩去賭石街鬧一場,小輩們幹了什麼事,就算再嚴重,一句不懂事就能打發了,最多道個歉。
他總要逼顧家主事的親自來城主府說事。
且說,派去鬧事的也是有立場的,他們是替唐曲鳴不平。唐家的人怎麼能讓外面那些個不要臉的貨欺負了?他們家唐曲同顧炎是正正緊緊說親的,族裡面長輩都認可的事。顧家要是敢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小獸人崽子撂唐家的面子。
就算底蘊不足,這一回也勢必要開戰了。顧家的勢力遠在帝都,在望月城的地盤上,顧家人來了就別想輕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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