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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最驚悚的是嗆聲的不是那狐媚子非獸人,是那來歷不明的小崽子。
艹
這算什麼?當著所有人的面在他唐家的地盤上被人打了臉
唐墨要是能忍下這口氣,他就不是唐墨,他是烏龜。
“小咋種,沒家教”
這回用不著顧炎,安然就動怒了,家教?這貨還敢說家教?
“唐墨閣下我們好久不見了”安然難得沒爆粗口,破口大罵那是對親近人才做得出的行為,對著這些個捂不熱的白眼狼就要笑,你笑得越開心,他看得越難受。
弄不死你我膈應死你。
“說起來我們也是老朋友了,唐墨閣下身價真不低,包*你三年可不是掏空了我的老底。怎麼你看不上我,看上我家崽子了?這可不行,我家朝朝還小,我這當爹的就算窮得賣血也不能讓他學您騙人感情賣肉不是,再說了,您也是獸人崽子,找個非獸人傳宗接代才是正理,搞基不好”談笑間,唐墨的臉黑了。
他們誰都沒想到,當事人之一竟然是安然。
從前他們各種敗壞安然的名聲,也不過是揪著他沒賭石天分說事,望月城裡那些跟風的都是給唐家面子,沒把這醜事捅破,唐墨就是吃定了安然不會深淵訴苦才能大著膽子幹出這樣損陰德的事來。
死了那個安然的確不會拿這事到處說。現在這個可不是好欺負的,面子是什麼?能吃嗎?不能就別拿來說事。
安然本來已經暫時放過唐家的了,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沒想到啊,冤家路窄。安然笑得那叫一個和煦。唐墨整張臉都綠了,憋了半天愣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還能說什麼?安然這話說得是難聽,可就是事實,唐墨就算再無恥,死不認賬顛倒黑白的事也不能做得坦然。
趁著唐家人黑臉噎得說不出話的時候,安然又發作了:“敢汙衊我老安家的人,尼瑪自己家教不好還敢問老子怎麼教的崽子,我們顧炎說了,交流日的時候他就同唐曲說清楚一刀兩斷了,這事還有君淺西閣下做見證,丫乘著顧炎不在想當狐媚子和我搶人,你以為忽悠著讓長輩出面這事就能拍板?也不看看老子是誰”安然一拍大腿,聲音響亮的問:“唐家的,大聲告訴我,你們要臉嗎?”。
“你……”唐墨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
安然再次正中紅心,交流日那日的事,別人不知道,唐墨多少聽說過的。顧炎的確說過那樣的話,當時也的確有君淺西在場。
唐墨頭一次覺得,安然生來就是和他作對的,他活了二十多年頭一次這麼憋屈。
“你以為君淺西閣下不在你就敢信口胡說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敢亂說話,我割了你的舌頭”唐墨知道這事,唐家其他人可不知道,安然話一放出來,嗆聲的就來了。
安然將這些事抖出來只是想引出顧家那兩位的疑慮之心,他們顯然是被矇在鼓裡了,唐家的還真敢,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還敢出來露臉。安然倒是悠閒,這樣的陣仗玩遊戲的時候他見得多了,完全是小意思,顧炎就怒了,越說他越怒
士可忍孰不可忍。
唐家那個還沒吼完,顧炎又是一長串火球拍過去。那人以為這不過是虛張聲勢,這麼小的崽子能有多強的武力?
他失算了
出手的不是顧炎,是冥火。剛才那一串是嚇他們,故意拍歪了的,這回顧炎是真下了狠心了。這些畜生,留著也是浪費食物,不如燒死了乾淨。血蓮焰心是什麼,那是天地異火榜上排前幾位點得出名字的,唐墨帶來的不過是些黃階的小輩,怎麼能抵得住?
這一下險些就要了人家的小命。
唐墨氣得渾身發抖,他們誰都沒想到這麼小的獸人崽子竟然能有這麼強的戰鬥力,他難道從他爹的肚子裡面就開始修煉了嗎?還是他身體裡住了個怪獸?唐墨想問安然要說法,還沒出聲,安然就頗為惋惜的說:“都是我不好,我這人最瞧不起那些顛倒黑白壞人名聲的貨,我們朝朝受我的影響看見那些個不要臉的東西就控制不住。小崽子也不知道控制力道,燒死一兩個我這當爹的也只能說對不起了。”
安然嘴裡說著這樣的話,臉上卻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不枉他言傳身教這麼久,顧炎這貨還是有潛力的,能成事
唐家的還想說什麼,人群再次讓開了一條道,從外圍緩慢的走進來一個出乎意料的人。顧炎小包子一看到他就星星眼了,安然抖了抖,唐墨心裡泛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君淺西怎麼來了?他來做什麼?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