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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唐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一個非獸人而已,唐江被他看著驀地就心裡發寒。
“我顧傢什麼家風輪不到你來置喙,且說,我近日也聽說了一件事,不知是真是假。”
“陳主夫請講。”
顧阿爹頗為糾結的開口道:“我聽說你們唐家的唐墨與一個非獸人崽子從小就訂了婚約,還說人家阿爹是為了救你才丟了命,本來吧,這樣的恩情直比海深,誰知道那非獸人被託付到你們唐家幾年間就被騙光了錢財趕了出去。莫說退婚,連單方聲名都沒有,唐墨竟然就同白家的非獸人攪在了一起,也不知這事是真是假?我還真不相信貴府還有人能幹出這麼牲口也不如的事。”顧阿爹一邊說還一邊點頭,“想來單方面退婚這樣的事也不是我們顧炎一個人幹過,你家唐墨可以,我家顧炎就不可以?我們顧炎可沒騙唐家的錢財,唔,反倒是你們,什麼如膠似漆好事將近,騙聘禮這樣的事竟然也幹得出來”
這段話說得那個順溜,中途連個盹也沒打。縱使唐江臉皮再厚,聽完也頭頂冒煙臉頰燥紅。莫說被點名的唐墨。
有些事,你敢那麼幹就要承擔後果,從前沒人說,那是人家怕你,遇上顧家這樣不怕你的,舊賬被翻出來那就不好看了。
“陳主夫也不知道打哪兒聽說了這些混話,一點根據也沒有。我唐家雖然不如顧家勢大,也斷斷幹不出汙人錢財這樣的事。”
“哦?沒有嗎?”。
唐江信誓旦旦的點頭,正要說沒有,安然一步從顧家的身後邁出來。他笑嘻嘻的看著唐江,招呼道:“唐阿爸,可還認得我?”
認得怎麼不認得
竟然是安然,唐墨不是說安然活不下去了嗎?尼瑪這模樣,同三年前安烈帶著他上門的時候一樣,雖然瘦弱些,精神氣卻很好,看樣子也不像生活悽苦的。
安然一站出來唐江就知道要壞事了,他的直覺很準,果然,不等他想到一個好的說辭,安然又道:“唐墨閣下從我這裡騙去的棺材本花完了嗎?也不知道貴府上下晚上睡覺安不安寧。”
被人這樣損,不反擊就不是唐江了。
“明明就是你自己犯賤硬要將東西送給我們阿墨,誰也沒求你。明明就同阿墨有婚約,竟然還和顧家的崽子搞在一起,野種都生下來了,趕你出去還是簡單的,難道還要我們唐家替顧家的養崽子?”
艹
失算了有木有,安然同顧炎已經綁在一起了,尼瑪有這樣的姦情存在,唐家的自然好開脫。被這麼反咬一口,安然還沒怒顧家的先怒了,罵人這種事,顧阿爹是幹不出來的,他一貫是損。顧青和直接呸了一聲,“替我老顧家養崽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誰。都養成你家那些二道殘樣?”
“你……”
眼瞧著劍拔弩張就要開火了。
安然伸手攔了顧青和一把,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唐墨,那模樣同顧阿爹看人的時候一個樣。唐墨還沒反應過來,安然說:“既然底氣這樣足,你也可以學習君淺西閣下立個獸之契約。當然,我可以先說一個……”
“獸神阿瑟斯在上,我安然若是先對不起唐墨,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祖宗十八代不得安寧。”安然朝唐墨努努嘴,“該你了,底氣十足的唐墨閣下,比照著我說的來一個就是,祖宗十八代就算了,你可以說——獸神阿瑟斯在上,我唐墨若是有負於安然,欺騙安然錢財感情,自己五雷轟頂,唐家所有人死於非命,死後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
唐墨要是真真麼說,他就不是二道殘,他從頭到尾全身都殘。
這樣的誓言他不敢說。“非獸人連規則制裁都沒有,當然是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哦?”安然還在笑,“怎麼唐墨閣下還怕規則制裁嗎?怕你還能幹出那些損陰德的事來。”
“你一個廢物,我憑什麼聽你的?”
被小看了有木有,安然挑挑眉,“不憑什麼,唐墨閣下你不敢?”
不敢?有什麼不敢,唐墨咬咬牙,道:“不就是獸之契約麼?我就照你的誓言立一個,我倒要看看規則制裁的是誰”唐墨已經是孤注一擲了,他知道顧家的絕對不會讓他糊弄過去,為今之計只能立誓,怎麼立誓也是有技巧的。
唐墨抓住了安然與顧炎偷生了個小崽子這一點,決口不提汙人錢財這事。
“獸神阿瑟斯在上,您的子民唐墨虔誠的向您起誓,若我在安然背叛我之前有任何對不起他的行為,五雷轟頂”
規則之光亮起,唐墨正要得意,尼瑪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