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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勉強進去,又如何生存呢?心裡這麼想著,不由想起離開前,那個在忘情門養傷,跟她頗是談得來的男人於她臨行前說的話。
“倘若遇到什麼意外,你可設法見上白晝門主一面,將這個東西拿給她看,就說你是我結拜義妹便是。”
天玄韻當時雖覺得用不著,但那人雖為邪魔,但性子卻十分溫和,也不見有邪魔的諸般不良本性,平日時常交談來往的,多少有些交情,也就謝過手下了。
如今想起,似也僅有這條路可走。
當即便承了眾人好意,一併回了白晝仙境。心下琢磨過後,就直接道出編排出來的來歷,問起如何才能見著白晝門主。就有弟子笑開了道:“那當真太好了。我們還正愁以後難以照應你呢。倘若你義兄當真跟門主很有交情,門主自會有好安排於你。咱們快些上山,此刻想必門主該還在跟師尊商議劍選之事沒離開呢。”
天玄韻當即心花怒放,哪想到會湊巧的這般容易。事情有了轉機,一眾人不由都高興起來,一路說笑著趕回邪劍尊殿,路上雖有人詢問,卻也沒有什麼留難。
邪劍尊殿裡,蘭帝正自聽白晝細說著劍選諸般事宜,突然有弟子來報,那群落在後頭的徒弟帶了人來求見門主,道有急事。
白晝不由疑惑的朝他望來,他卻也同樣面露疑惑的迎了向她。兩人禁不住一併失笑出聲。白晝本以為是他授意,他本以為是白晝私下遣了弟子去做什麼了。
兩人都莫明其妙,便只有等答案自己送上門了。
不片刻,便有兩名女子陪著看起來十分緊張拘束的天玄韻走了進來。蘭帝完全理不出頭緒,她即使強要留下,也沒理由跑來求見白晝啊。
到底是要幹什麼?她總不會天真的以為求了白晝就能呆自個殿裡吧……
便在猜測間,白晝已開口詢問她們來意,天玄韻就從懷裡取出塊寄附著法力的玉佩遞上,白晝尚未接下,就已臉色大變。
“啟稟門主,義兄前不久突然來尋我,說是要暫時一段時間,並交了這玉佩與我,道是若他不在,遇到什麼困難需人幫助,可執它來求助門主。”
聽得她這麼說,白晝那咬的發白的下唇,才漸漸恢復些血色,暗自深吸了口大氣,才艱難開口問道“呵,原來他認了你做義妹。”
儘管白晝十分努力,卻仍舊未能讓語氣維持如常,說著就不得不停下片刻,卻也就這機會細細將天玄韻打量了遍,自覺情緒平靜多了後,才又道:“倒也難怪。似你這般資質,本就難能可貴。”略頓了頓又道“他可曾給過你旁的信物,或是讓你去尋別人?”
蘭帝當下猜到那玉佩主人是誰,也猜到天玄韻如何得到它的,便也知道白晝所以這麼問,指的根本就是邪雨而已。
天玄韻卻不知道這些,但卻很機警的道“義兄不曾叮囑過其它。問起他日後事時,他只是沉默,再三追問也就只是說日後也會來白晝門,自會有許多再見之期。”
白晝本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情緒,因這些話又再翻騰起伏。
“嗯。他與我過去交情極深,你既是他義妹子,便如同是我妹子無異。你且先去我殿裡歇息,稍微再來與你說話。”
端的好聲氣暫時安撫了天玄韻後,便著人領她先去了白晝殿。待得廳裡只剩她和蘭帝時,才忍不住道“那玉佩是當初送他的。”
末了又補充道“原本聽說他去了天玄門試圖恢復殘疾,突然知道他竟打算傷好後來白晝門,既詫異又有些難以相信,這才失態了。”
蘭帝自然明白她為何會說這些解釋的話,但心裡其實毫不介意,也根本不想她誤會而繼續說下去。就插開話題,將遭遇天玄韻的過程細細說了。
見她仍舊有些心不在焉,便順勢道“劍選事宜大概都已記的清楚了,那女子這般可憐尚需安頓,在這裡又陌生的很,門主不若先回去安頓了她吧。”
白晝心裡其實早就想回去了,但又擔心他多想誤會,聽他這麼說得了個臺階,卻又有些放心不下的問道“劍選的事情當真沒有問題了麼?這可是你門下弟子的初次劍選,若出了差錯,必然惹人笑話非議,影響可不小。”
蘭帝一再肯定保證後,她才終於起身走了。
她一走,蘭帝就將劍選之事扔之腦後。這番意外變故,讓他心下生起不安。如今看白晝對那人無法割捨的餘情,必將十分照顧的將天玄韻安頓下來。
這些本不算的是麻煩,但那人倘若不久後當真回來了這裡,豈非輕易掌握了他的背景?雷在離開是就曾交待過他千萬小心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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