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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它汙穢噁心而實在不願接近它的弟子外,其它人也都忍不住請命出手,或是被調動了戰意也想去刺上幾劍,或是希望儘快結束戰鬥瞭解那漂亮而又可憐女人的詳細遭遇。
在眾人齊心合力的圍攻下,任那巨鼠精生命力如何頑強堅韌,全身被刺劈的再尋不著一塊完整皮肉後,終於倒下。成功將如此‘讓人害怕’的山精除去,一干參戰的沒參戰的弟子均都洋溢著自豪,聲如羅雀的交談起來。
一陣熱情過了,終於有人首先忍不住走近那仍舊瑟瑟發抖的女子,試圖同她交談。卻不得回應。
“師弟,看來她時驚嚇過度,稍微到前面有人出配個簡單的安神方子熬了喂她服下再說吧。”
一干人忍不住好奇的七嘴八舌問起那最先跟鼠精交戰的四人,逐漸知道了大概。四人感到時,女子就已是這般模樣了,只見鼠精正在吞食著一個鄉民打扮的男子屍體,任四人飛快上前搶救,卻也僅僅奪下屍身上一截大腿。
“師尊,看來這鼠精該是修煉成精不久,突然跑出來害人。這女子如今驚嚇過度,不如帶著同行吧。”
蘭帝冷冷淡淡的允了,又吩咐道“稍後見著人煙,問問她身世。倘若是這裡的人,就找個人家交託過去。先把殘骸就地入土了吧。”
頓時有些弟子心裡禁不住一陣失望,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蘭帝還是不去看她理她,待幾個弟子將那殘骸入土了,就著兩個女弟子左右攙扶著她一併上路了。路上,不知多少個男弟子忍不住頻頻朝她望去,竟都被她的豔麗吸引住了。
反正他心裡打定了主意,絕不會同意讓她跟著他們回去,更不會同意她之後的入派請求。倘若如此明確表明了態度,天玄韻仍舊要堅持往白晝門裡鑽,那他權當根本不認識她,若她有本事生存下來,自便。
可憐天玄韻哪裡知道他心思,儘管心裡對他那不聞不問不看的冷淡感到很有些失落,卻只道是為避免有人生疑而必須的偽裝。
第二十章 米粒之珠 第二節 落花意,流水情
直到日落西頭時,一干邪劍尊殿的弟子終於忙罷了對百多分佈或遠或近藥戶下季藥物種植的交待叮囑。集合待要出發時,負責照顧天玄韻的那名女弟子才敢來回報。
話中極為同情的訴說著天玄韻那可憐的身世和遭遇,好一陣子添油加醋的渲染後,才道出她受此遭遇刺激,眼見父母慘死在那鼠精腹中,決意從此拜入白晝門用心法術,他日方能除盡天下妖精鬼怪。
這種因為某種傷害而遭受刺激拜入魔門的事情在其它弟子心裡或多或少都有感同身受,當下引得一群弟子齊齊請求邪劍尊將她收入門牆。
早料到會有這場面,蘭帝毫不動搖的出言拒絕了眾人請求,一眾弟子竟變得極有勇氣,個個堅持不懈的一再懇求師尊將她留下。
“此女仇恨心過甚,不宜修學本尊法術,縱使你們再求也是多餘。”
蘭帝說罷拂袖離去,再不理會一干弟子的苦苦哀求。這變化不禁讓還‘帶傷’在不遠鄉民居室修養的天玄韻為之錯愕非常,這才隱隱明白過來,他根本不是在避免嫌疑而故作姿態,而是明確告訴她,不要妄想在白晝門他身邊留下。
這般離開,更是說的明白,她若不走,他絕不會管她。
這一來,她心裡不禁又酸又苦,兩人一別至今,當中她一直放心不下,才在知道他訊息後非要來了這裡,怎想他竟會這般無情?
見師尊離開,一干弟子中便有部分猶豫著還是很快的跟了上去。更多人心裡卻有些惱師尊的冷酷無情,拉在後頭幫著勸慰可憐的天玄韻。
半響,她臉色才好看些來。便有人幫出主意道“師尊既不收你,大可隨我們去白晝門,或是拜入其它人名下,或是依了門派規矩,還是能記在了師尊門下的。”
這其間相差當然以萬里計,若蘭帝答應的,便能帶了回邪劍尊殿附近居住修煉,否則雖是在他名下,卻也不過是在山腳隨同其它連面都見不著他的後輩弟子一起修行。
天玄韻心裡一時拿不定主意,既明白他的暗示,勉強這麼留下各方面均得不到照應,憑她自己能否當真渡過諸般難關考驗,還當真沒有把握。
地魔門的情形風氣她也不是絲毫不知,那時候還有花自在等其它人一併照應,平日注意些言行,旁人也不會多想。如今只得她一人了,怎麼應付的過去呢?
如果她現在選擇離開,自當順勢謝絕眾人的好意。然後怎麼來的,在怎麼離開。
但就這麼離去,她又如何能夠甘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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