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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門的邪劍聖金蘭妹子便是天玄韻吧。
她這次來竟帶上太上老頭給你的忘情劍了?竟讓你如此好膽。勿要當真以為執著忘情劍就無敵天下,今日放過你不過看在大姐面上,你若當真敢暗助懲處禁地的那群妖邪,休想能繼續活著!”
蘭帝聞言旋風般回過身來,嘲笑似的盯著她道“你想試探,我現在便告訴你,忘情劍仍舊放在忘情山。你想知道我是否記起前世故而修為有所增長,我也告訴你,我確實記得了,但修為絲毫不因此得以突飛猛增。如今你知道這些,你就敢跟我動手了麼?便借你這兩個膽,你也不敢!”
他這般說罷,依稀氣急而發抖的身子在門口站立片刻,最後還是領著魔衛穿門離開走了。
知道她離開好一陣,外頭遠遠感應得到白晝正移動過來的能量波動時。蘭帝才如洩氣皮球般癱坐在椅子上,心裡丟人之極的便有些後怕起來。
今世那自保活命的怯懦思想不得不說始終存在不少影響,事實上如今他的本沒有任何實力作為如此強硬的支撐倚仗,所以如此面對依稀,全因更多來自二公子人生觀,性情觀的影響。
那顆驕傲自信的幾乎自大的心,更多的從意識中促使他絕不可能放棄這種藐視處境情況無顧忌表現自我的態度,心裡卻又忍不住受到今世過往處事影響,這般的同時也駭怕忍不住擔心依稀會否當真出手,到時候如何應對之類的問題。
如今當免不了的後怕起來。這當口後怕中,臉色禁不住有些發白。過得片刻,後怕過了,又禁不住倍覺舒坦愜意痛快。
人生便當這般過才是,修道便當這般擔當的起才是。想那前世二公子時所積之威,隔了一世,至今都足以讓依稀這等人不敢試其鋒芒,至今讓豐物,黃予他們堅信不移的高高奉起。
雖說依稀不動作背後或許更多壓力還是來自依雲,或是仍舊擔心他手中掌握著忘情劍,但也不得不說,她是沒有把握殺死二公子。
便只是二公子之威,就已能造成如今這等荒唐可笑的境況,堂堂玄門忘情門大弟子在地魔宮眼皮下安然落腳白晝門,與之維持著似合作又似非合作的關係;又與懲處之地妖魔關係難以辨別道清……
真不知,劍帝當年之威盛至了何等地步?
他自這麼後怕過後胡亂想著,又不禁一陣慚愧,若不能盡忘卻了今世之前的那個他。如今的性情始終來的不甚自然,仿若裝腔作勢一般的可笑可恥。只因到此刻,還忍不住的突然在想,倘若剛才依稀當真出手了的話,那……
好在正此時,白晝便進來了,他自收起亂七八糟的念頭,起身迎上,同時便開口道“白晝門主,來的正好,正有一事要與你說。”
聽他這麼稱呼說話,白晝一時不由奇怪,這般生分稱謂實不應該。便不禁有些懷疑,莫非七小姐有什麼對己不利的密令,又或者他如今攀上大樹便飛揚跋扈起來了?
猜測間,兩人便已各自落座,白晝見它神色,便將及時進來準備侍候的幾個漂亮男人揮手趕了出去,才問道“可是七小姐有什麼密令麼?”
蘭帝理了理思緒,便開口道出那早已想好的,比方才所言所行甚至更為荒唐的決定和說辭道了出來。只第一句,就讓白晝難以置信的驚訝無比的跳了起來……
“我名非蘭道而是蘭帝,忘情門大弟子,你們地魔門大小姐的夫婿劍帝轉世就是我殺領人殺的……”
見她神色反應激動異常,便忙補了句道“當然,此事你們大小姐依雲乃至七小姐依稀均都清楚明白……”
這才讓又驚又怕又慌亂的白晝情緒穩定下來,便以為他與地魔宮暗地裡有些什麼秘密協議,她自就免卻天大罪責了,也便能冷靜些面對他的話了。
隨後,兩人便談了個餘時辰。最後蘭帝安然無恙的走出白晝殿,回到邪劍尊殿裡。
他告訴了白晝自身背景,說明了天玄韻的真實身份乃至和他的關係,又道與地魔宮屬於秘密合作關係。落腳白晝門也屬地魔宮的默許,等等。
他自這麼說完便拍拍屁股走了,卻不知道白晝驟然知道這些又驚又難過的心情。只覺得發生的事和目前的處境變得非常荒唐有趣,但卻非常痛快舒服,如此一來,也根本不必為天玄韻身份的隱藏處心積慮小心翼翼的左右遮掩,更不需為此編制無數個不知效果如何的謊言,製造無數合理變化的假象等等。
不由的,想起蘭長風曾說的話來,捨棄世間繁華的修煉之道,理當換來那種近乎隨心所欲的自由。擁有強大足以自保的力量,自然不當懼怕傷害死亡,拋棄一切利慾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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