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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只能飛著越過一眾人,飛落在結界入口前,一干師弟原本緊張恐慌的臉頓時定下來,在無數人的注視下圍攏上前,七嘴八舌的招呼著她道出變故。
“大師姐,你還是速速去師尊那吧。。”
陳留尚未明白,又有人接話道:“各派真尊以及守望宮長尊全都上後山尋師尊了,我們擋不下來。。”
亂糟糟的,讓她完全不知道所以,好在有個稍冷靜的,喝住其他人道;“且待我說,這般亂七八糟的讓師姐如何聽的明白?”
其他幾個這才靜下來,那人便道:“不只從哪裡冒出來說法,說什麼師尊乃劍帝轉世,不久後守望宮長尊們便稱什麼握有確鑿證據,各派全都沸騰起來,集聚到忘情山,叫嚷著要 師尊出來說個明白,不見師尊答話,各派真尊便連同守望宮長尊硬闖上山去了!”
陳留便聽的一驚一乍起來,完全不知道怎麼理解和接受,便只覺得卻是當先過去一趟再說,就怕忘情山後此刻會否已經打起來了。
當下在幾個師弟催促下,匆匆告辭朝山頂飛去。
到達後山小木屋時,就見暴風雨氣候的木屋前,立著各派真尊蘭帝一個人立在木屋門前,守望宮長尊離他最近,看眾人神色,似是說話陷入僵局中。
她便有些緊張起來,從沒有見過這等陣仗,與這般多一派之尊對面說話。但想起自己身份,便提起勇氣,坦然大步插將進去,穿過個真尊,走近到蘭帝身前,欠身問安起來。
蘭帝便拿眼看她,著他在身後待著,她便照辦,心裡頭倒也鎮定許多起來。
開始還覺得氣氛特沉重的,後來就發覺到有趣現象,個真尊全都實實在在的淋著雨的,就想起,這附近一帶,受陣法影響之故,若非立意對抗陣威的話,淋不淋的著雨,全看師尊心意。
就開始將身子移了移,到蘭帝身體擋住後,偷偷的好笑起來,一全真尊在這兒當落湯雞,真是好玩兒。
又安靜好一陣子,就 聽見有人開口說話,她就知道,這粗生氣的必是守望宮那個三長尊之首,大腦袋的人。
“忘情尊,無論是否等下去結果都一樣,太尊既能將真尊之位傳下來於你,我們作為後輩的,豈敢懷疑他老人家的眼光?
但是,幾既當真是劍帝轉世,這玄帝之位,無論如何不可能由你繼承。只要你放棄此念,又自願日後不離此山頭,將忘情門事另交他人的話,雖你曾經罪惡滔天,天玄門也仍舊能容你待下去!”
蘭帝尚未答話,陳留就已先怒起來,站開出來能見到一眾真尊,質問道:“敢問憑什麼這般肯定師尊身世?師尊來天玄仙境已有多少年月,更曾在悔過宮裡頭那麼多年,如今卻來說什麼 他是劍帝轉世?豈不可笑!”
她這般突然插嘴,卻沒有人呵責她,只有就有幾個真尊面露不屑之色起來,那先前說話的守望宮長尊,便一臉正色衝她道:“忘情尊自己都已坦言承認。”
陳留便不忿道:“師尊自然不屑解釋。你們都說是,他便就說是。”
那長尊見他摸樣,就露出笑來,讓陳留覺得他真是奇怪的很,又聽他道:“東方真尊得知此事後,就曾以神儀鎖定忘情尊以確定過真假。所以至今才知道,也因為過去一直有太尊他老人家心存芥蒂,才讓我等始終不覺。”
他才說罷,就聽東方真尊開口來道:“若非太尊他如今已離開玄門,恐怕就是如今有人說了,本門神儀也不定能告知真實!”
陳留便語塞,拿眼看師尊時,蘭帝就著她自退一旁,她這才相信過來。
便有些理虧起來,偷偷看各派真尊,馬上又忘記先前的尷尬,因發覺人群裡頭的無情真尊,站的位置很是巧妙,是旁人不留心都注意不到她的位置,而她此刻,卻竟在施著自得的,事不關己的摸樣。
察覺她在看,竟也不收斂。就只淡淡看她一眼,又自折騰起來,似乎壓根就不關心心事,甚至都不停旁人說話,又見豐物和黃予兩個一直跟師尊關係不淺的,正湊在一塊,緊湊著眉頭,苦惱困惑的很模樣。
北冥真尊徐離焰雨則自站一頭,低頭望著地,走著神,不只自個在想著什麼。
她就又覺得有趣起來,忍著要笑時,聽蘭帝這時候說起話來。
“我妻非是道要待她們問過大帝回來再說此事,思量反正便當諸位再次陪同觀雨,也就答應下來,天玄殿的事,玄帝傳承之事自來不由你們決定,玄帝是否傳承於我,只看大帝如何決定,而忘情門,何時都論不到你們多嘴,有什麼想法不滿,去尋師尊來與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