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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人,唯一讓天玄韻感到妖的就是始終不能斷定性別。這妖魔的容貌長的太俊秀,青絲長髮披著,一身衣袍是忘情門長尊類別,本就分不出男女,按說似是個男的,乍一看那胸膛太平坦。
但那眸子,卻又似個女人,透著天生的妖媚。天玄韻就拿不準了,她知道門派長袍作不得準,若非有心,就那麼穿著哪怕是她也能看起來像平地。
這麼想著,心裡就突然對這妖魔生出戒心,怕這妖魔有什麼厲害的迷惑人邪法。
不想隨行的那妖魔這是突然開口說話,先是輕輕一笑,才道“夫人勿要多慮,大多妖族本來就不存在性別,故而即可是男,也可是女,全在乎形體變化而已。”
天玄韻頓時一臉尷尬起來,應付過去。心裡暗自震驚駭怕,這妖魔這等厲害竟能看穿她內心所想?想著,就又硬生打住,心想這念頭不也落入那妖魔窺測嗎?
一旁那妖魔臉上便現出好笑神態,天玄韻見著了,臉紅起來,快步走在前頭,擺脫尷尬。再也不敢亂想什麼了。
好在不片刻就到達了小木屋,天玄韻哪裡還敢在這妖魔身邊多呆?把它帶進去見到蘭帝,就自離開走了。
她一走,那妖魔就抬手略整衣袍,又取下頭冠。模樣兒身材跟隨著就一變,成個妖媚的女人了。
蘭帝這時才自收功拿眼看它,卻沒有注意到它轉瞬間的變化。只看
一眼,就望著大開的木屋門道“關上門說話。”
那妖魔便應到“是,師尊。”
言罷轉身輕手把門關帶上,木屋裡頭就陷入一片黑暗無光。
蘭帝聽她言語是以忘情門弟子自居。就脫口問道“你仍舊希望回返本門?”
就聽那妖魔答道“弟子自幼落難世受其薰陶,又對太尊無限敬仰,是故後入後,就從不曾離開過。黨中雖發生意到除名忘情門責罰,至今仍當算得本門弟子。”
蘭帝聽罷暗覺有理時,又聽她道“弟子十分感激師尊不計前嫌,許弟子從回忘情山。”
蘭帝知她是說將他要回門派見面的事情,便不多提。問起她稱謂。聽她答道“弟子繼承養母姓氏獨孤,名照。”
蘭帝聞言臉色頓時冷沉下來,開口道“這當真是你姓名?”
“是。”
蘭帝哪裡相信有這般湊巧事情。沉著臉道“好,你著師母去尋本門秘捲過來與本尊看,倘若並非如此,絕不饒你!”
那妖魔坦坦蕩蕩又應了句是,就自倒退著開門出去,輕手把門關上後,就自施展著虛空飛劍尋天玄韻去了。
蘭帝一直鎖著那妖魔氣息位置,感覺到它很快就尋著天玄韻。毫無遲疑。心裡頭不禁疑惑開了。難道真有這般湊巧的事情不成?
想著,卻還是不能肯定。乾脆就不想了。反正一會倘若核對記載中的姓名察覺不實便立即廢了她,這等居心不良之輩,饒之不必。
沒等多久,那妖魔就同天玄韻一併帶著秘捲回來了。蘭帝就道明原由,天玄韻聞言卻沒有什麼想法,她記憶裡的照是叫天玄照,對於獨孤照這化名,並無深刻感受。
翻閱一陣,果然查到那妖魔當初入派時詳細身世姓名的記載,天玄韻清晰唸誦出來後,一核對,果然與她方才地話無任何出入差錯。
蘭帝這才信了。卻仍舊一臉不能釋然模樣,天玄韻便合上秘卷,微笑道“這也不奇怪,想來姐姐當初要走時,不定就是見過它的名字,覺得姓氏不錯,又與她名兒一樣才用上的呢?”
蘭帝心想也是,這才釋然,就著天玄韻將秘卷帶回去放妥了,才又對這眼前的獨孤照道“照…”喊著,又覺得不能習慣,總覺得似在稱呼死去的那個。
“弟子在。”
她應罷,抬眼見蘭帝怔怔發呆,知他心中所想,就不繼續等待,又道“敢問師尊是否心有所惑?”
蘭帝便回過神,不假思索的點頭道“正是。你一身修為來之不易,何以肯冒險用那忘情劍破中立真尊?”
問罷,就見獨孤照定那一陣,才抬頭答道“師尊既有此問,弟子不
敢隱瞞。弟子修學本門大忘情之道多年,從不曾生出過這等捨己為天下想法,故而也不會以此作為交換自由條件。
當時拒絕守望真尊後,就有天玄大殿地人尋來,道倘若弟子能以忘情劍擊殺如今忘情真尊,哪怕因此修為全失,也將真尊之位許於弟子。
期間又細數師尊諸多不是,並言道如今忘情門因師尊之故已衰敗至人見嘆息地步。故而弟子答應此事,在守望真尊又尋來時,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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