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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不是嚇唬我,要勸我留在魔宮最安全不過?”
妖后當時就笑了,有些無奈模樣搖頭著道“這天地間,最難應付的魔頭當數逍遙黑心了。太尊師傅曾對他進行過長達千年的追趕,都沒能真將他拿下。
他當初本已是避免與你碰上,偏還是被你湊巧碰個正著,殺散了他掌控的組織不說,還迫得他與你和姐姐激戰三日。可想你命裡如何犯害旁人了。”
蘭帝仍舊不甚相信,反問道“自我轉世至今,不是一切非常順利麼?可不見有什麼前世對頭非要我命不可。”
“若不是當年留下安排,勸著你小心行事,你豈能在轉世在蘭成風庇護之下?豈能去得懲處禁止安然成長獲得自保能力?
是所以要你非拜入忘情門下不可。皆因有太尊師傅替你打發少數探得出你身份地妖魔鬼怪,又得以避免遭人暗害。你可知道,獨孤照生存的使命從開始便註定為成全與你?
天玄韻地存在從開始便註定為使天玄大帝猶豫不能害你?沒有這些,便是你千萬次轉世,都休想有一次活過七年。”
蘭帝仍舊不甚明白,又聽她緩緩道“沉睡之眠這些年為清除你仇敵。可謂傾盡全力。然如今時值非常,群魔將現。憑他能力已漸不能支撐,故聖魔仙才定下這十年之約,今日才不得不出言提醒於你。”
聽她這麼說,蘭帝不禁想起當初沉睡之面在地魔門上白晝山見他是負著傷,道險些不能見著他。心裡才漸漸有些明白過來,也開始相信她她地話,不禁便難以整理對他產生複雜情緒。
卻又覺得不服氣。如此說來,憑他自己竟連轉世為人都不能夠?
妖后已猜到想法。悠然道“以武勇服天地者,一朝失足往往再不能翻身。”說罷,不待蘭帝說話,突然又變了表情,一副追憶感懷神態,悠悠道“我知今世這般遇你,必遭你內心不喜,然,我本便是如此。
往昔尚自年幼,便遇著你,不由分說,你便道要娶我為妻,可想當時何等憤怒,便著身邊魔衛將你殺了,結果卻看到讓那時我怎都不能想象和理解的強大。
我便無力抗拒的落入你懷抱,後來好不容易設計騙你,道有本事就去地魔宮中將我娶了。在魔宮中佈下天羅地網待著你去。那日,魔宮死傷數千高手,諸般擋你殺你陣法無一能把你制住。
你一路將我抱去地魔神遺體前,揚言道地魔神復生,也阻不得你手中之劍。那時,我頭一次遇到一件不能預測和把握之事,賠進自己終身。
卻又恨你討厭你不得,自幼體制所限,修煉不得。自幼夜夜夢時總能體驗感受著姐姐的內心,以及她那不可思議之力,不由便對那等力量生出尊敬崇拜之情。
那般情形下於你身上見到,怪不得我後來心甘情願嫁你為妻。說這些前事與你知道,盼你心中明白,當初,是你來招我地,當日便曾對你說過,若真要娶我,便將是永恆。若你不能,請你離開。”
她說罷,側轉過臉,凝視著蘭帝嚴肅無比的一字字開口道“後來你還是娶了我,如今,請你告訴我,那永恆地承諾,我當予你多少時日去思考?”
蘭帝頓時回答不能,耳朵裡變持續回想著她最後的問話。
那永恆地承諾,我當予你多少時日去思考?
已存在地承諾,他如今是否尚有權力去道留下思考的餘地?
‘為何我卻如此不情願與她接近,難道當初真是如此嗎?’
蘭帝實在不能明白,當初為何會非娶她不可,卻又不得不面對這既存的事實;更不能坦然面對照本是她當年思量下的一顆棋子使命的存在價值,卻不能責怪。
第二十九章 印證第五節 群魔亂舞
蘭帝自在發怔思索著這茫無頭緒的問題時,妖后輕輕遞上一杯茶水道“你且慢想。”
蘭帝略朝她點頭示意感謝,順手接過喝下,散發著清香的茶水入口溫熱,與冰雪所化寒說有著決然不同滋味。
‘冰雪之水…’
不自禁的就立馬想起風雪之地孤立的那個麗影。內心突然有些觸動,一個念頭猛然跳出來。
復又強自壓下,怎想似都不甚可能。
這般琢磨半響,終於開口道“那個……啊,妖后。關於前世之事,目下一則我毫無頭緒,二則打心裡講,根本不能對你生出什麼特別情感……
說著,一時又覺得難以準確表達出內心想法,就又停下。妖后神色不變,維持笑容注視著他,這時似明白他感受般,輕聲接話道:
“永恆的情感是種天生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