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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帝忙問是什麼。
希神色凝重著道“那男人模樣平平無奇。更看不出也感覺不出什麼真氣修為。但是,他所穿襪子卻使其露出破綻。”
蘭帝正要再問時,就見希目光落在他腳上,不禁有些遲疑的拉起褲腳,見到所著地襪子,紫黑相間,附加特殊法術。上有特殊刻紋,凡玄門仙境弟子。服飾所用等都有門派一應提供。
根據修為不同,所用也有嚴格劃分。所以蘭帝離開玄門至今仍舊未換。全因習慣之故。再者這些仙境用品,其質均受本門特殊秘法加附。舒適自非世俗之物可比,更不會因為真氣運轉受到強大能量剌激便爆碎損壞,且有的利於真氣能力,有地利於御空飛行法術的施展。
因此之故,蘭帝根本不曾想過更換,也更無必要。修成仙體,如無意外,衣物根本不會沾染塵埃,便是沾著,也能透過法術瞬間洗滌乾淨。
此時見希望著他地腳,便拉起褲腳,露出那黑紫相間的襪子,兩側紋刻著特殊法紋,意為真尊用物,這些刻紋自忘情門創立不久開始便一直沿用,從來不曾更改。
蘭帝遲疑著問道“你莫非見到這般模樣地?”
希便輕輕點頭道“就是如此。因為過去曾見過你的,所以當時一看就認出來。若是尋常忘情門弟子所用,倒不甚奇怪,忘情門自古至今,弟子不可算不多,有流傳至世俗商賈之家,也屬尋常。更何況那莊主祖上本是忘情門弟子。然而,這真尊所用之物,有何道理流傳至世俗。”
蘭帝聽罷心下也覺得驚訝,末了又自搖頭道“或許其中有蹊蹺,你莫非就憑此一點認定那人與太尊有關吧?”
就見希聞言露出自信笑容,道“我絕不會如此妄自推測。”
末了,反問蘭帝道“相傳,太尊身上從來佩戴著一塊忘情玉佩,天地間幾乎絕無僅有。一面刻忘情門真尊紋路,一面所刻據說乃冥門大帝紋印。你可知道?”
蘭帝當即搖頭,“我怎知道。”
希笑笑言道“我可知道此事不假,太尊一直把那玉佩掛在胸前,據說從不離身。我從許多過去太尊在位時期諸多弟子說道的記載中也看到許多相關提及,只是其中罕有知曉另一面刻紋乃冥門大帝象徵而已。”
“這又如何?”
“恰巧,我還認得此玉模樣。”
希說罷,面露些許得意道“恰巧,第四次和那女人去那莊院侍候那莊園主人時,我看到他胸前佩戴的那塊玉,一摸一樣。”
蘭帝聽到這裡,已明白她意思,斷然搖頭道“這怎可能?你莫非要說,那人就是太尊化身!”
希便正色道“這有什麼不可能?玄門關於這些記載不多,但在魔門歷史上。有過不少意識修為到化身數至百餘地高人,一生中同時扮演許多不同身份存在世間。
這些都是到他們滅亡,同時諸多分身齊齊暴斃才為其它高手聯絡查探所知覺,尚不知有多少這等人到死後都不為人知。
以太尊這等存在,欲知時間事,最佳之法莫過於親自體會感受,化身千萬,或是孤苦貧民,或是一方富商,或是一派之主。所見所知所聞豈是道聽途說可能比及?
黃非我今番湊巧碰著他正身,見到那忘情玉又認得,如何能知曉是他?”
希自說罷,見蘭帝臉色有異。哪裡知道他曾聽狐妖道過相關那些事情。
緩了語氣又道“退一步說。太尊既有心引導教化天地間可造之材,倘若如你這般處事。倘若藏一偶之地只顧清淨,如何能尋覓遇到?”
這番話不由讓蘭帝一驚,猛然想起隱約聽說的過去身世,他前世本是流浪孤兒。對於修行之道本無入門之法,卻偶逢一鄉野老者送於忘情粗淺心決,自此得以入門修行。
而那老者,竟就是太上真尊。當初聽時,只道太尊一直注意著他,才有那番看似恰巧地相遇。如今聽希這番話,卻豁然明悟,不錯。太尊化身萬千,天地各處無處不往不去。自不會錯失許多可造之材,當年所以會有那番遭遇。也不過僅是遇上他其中一個化身而已。
心下頓時對希的判斷分析信服許多。
就又聽希道“無論真假都好。總之,待到達後,你自突然闖入,讓太尊不及迴避,憑你修為,一眼可看穿他藏在深處地意識靈魂,自有分曉。倘若不是,我便再行尋找!”
蘭帝心覺有理,只好點頭道“好吧。待到達後再做打算。”
一路上,希除卻必要飲水休息等必要詢問之外,再不談其它事情。
蘭帝心下卻一直情緒翻騰,思考著倘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