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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驗證給予他肯定的煙霧,那些或許沉重或許不願的一切,盡成不可追究地縹緲,忘卻擺脫前世種種,毀滅它……’
面對天玄韻那等待審判一般複雜又帶著期待的注視以及面前那完整的‘心’蘭帝首次緊張起來。
‘那女人,到底想些什麼……’
蘭帝自猶豫著,更以為還能繼續猶豫時,桌上那‘心’下方漸漸浮現光亮,形成個小小的法陣圖案,升起的光霧漸漸將‘心’包裹其中。
蘭帝只一眼,便知那法陣作用屬封印和傳送,很快便會以特異能量波動方式對‘心’種下封印之殼,並將之遠遠傳送到預先設計的未知之地。
這時,他才意識到,他沒有時間繼續猶豫,若要毀滅‘心’或是開啟其中意識波必須馬上行動,否則,他不會知道將被傳送去哪裡,落入誰人手中。
天玄韻這時目光中也流露出焦急和催促,眼睜睜看著法陣即將完全發動,正忍不住探手想要將‘心’取出時,手腕卻被蘭帝一把抓緊。
只聽他道“這該是我最希望的選擇。”
天玄韻焦急欲言,法陣終於發動,一陣劇光閃動過後,桌上的‘心’蹤影全無。萬千言語,她此刻也都說不出口,更覺說也多餘。
整個人只能無力地癱軟靠坐,目光無神的注視著他問道“為什麼?”
“我尚未準備好,我想從軒轅小帝手中拿得此玉應當是最好結果。”
天玄韻注視著他全無懊惱的目光,半響才漸漸打起精神,自顧步出殿門,遠遠扔過來句“走吧,我既不得不相信她展示的未來,此刻再無選擇。”
她走後,蘭帝自在殿內默然待一會,四周環顧搜尋著妖后蹤跡,終不得果,才邁步離開。
心情不由頗有些沉重,不能否決妖后展示予天玄韻的未來,卻又不能明白何以如此。便還是禁不住困惑於那,心,中寄存的過往。
但卻不為方才地選擇追悔,他知道,對於過去他尚未準備好如何接受。軒轅小帝給予的約定期限,一直是他內心所訂的期限,他相信有這些時候地思考奇 …書∧ 網,倒是方能有足夠心裡準備迎接那可能糟糕無比,可能如釋重負的前世。
‘但這選擇,如何會走入那女人所展示地結果?’
這疑問,自這日起,在蘭帝腦海中徘徊數年。
自這日天玄韻見過妖后從魔宮出來後,整個人變了,消沉,悲傷。初時到來面對魔尊堅強道出心中打算計劃的信心蕩然無存,玄門那些跟隨她戰鬥逃出的仙境世俗門尊弟子,陸續的前來尋找過她。
然而他們那些或沉默,或激昂憤慨的戰意,信心以及熱情無一能將她打動。
她回應的總是一句簡單話語。
“我已決定在這裡留下,願意跟隨的,且在極北村住下,不願意的,好自為之吧。天玄門重建一事,再也休要對我提及。”
漸漸的,很少再有人來努力勸說。
與天玄韻情形相似的尚有無情真尊,突然喪失真尊的無情門,一時間根本無人領導。自非語死後,甚至連新任大師姐都未被確立。
門派內數位聲望出眾的弟子,雖不致因此一盤散沙,卻因為都以為無情已死之故,或多或少存著繼任真尊之位的彼此較勁,不免生出爭執。
初時無情門弟子連塊趕來時,無情真尊目光中尚有一絲混亂,待得了解無情門情形後,不知怎得,突然就邊的冷淡,堅決起來。
不似天玄韻那般尚有解釋,僅是無聲的搖頭,將真尊之袍當場脫下,隨手擲在一眾弟子面前。任她們如何哀求勸說,均不言語。
如此鬧騰半個月,一干無望的弟子終於散去。不幾日後,又有幾個弟子回來,悲痛訴說著喪失她後如今亂成一團的門派情形,努力打動著。
最後終如更多前來尋天玄韻的人一般,陸續散走。
兩個月後,終於再沒有人前來的時候,天玄大殿過去的管事獨身尋來,留下這裡,天玄韻的精神狀況也自那時起恢復許多,更在極北村莊安置居處住下。
蘭帝一直有些好奇,天玄韻到底看到了什麼,讓她如此絕望,喪失過往所有的自信和驕傲,變的如此消極,甘心情願的步入妖后展示的未來命運,捨棄她父帝給予的期待和責任,放棄那許多至今扎奮戰的仙境弟子。
但他沒有追問,因為有感覺,天玄韻什麼都不會說,從那天起,她已經幾乎不曾注視他。
五指冰峰漸漸似乎回覆平靜,玄門那些弟子不再前來,天玄韻也已在極北村子住下,極少前來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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