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部分(第2/4 頁)
王淨總是念叨地沒勁,對玄門那些學說東西十分不以為然。
“有什麼好看的。簡直胡說八道,不搶佔別人的。自己拿來的更好。人生來就有各種渴望需要,哪裡能強行壓制視作沒有呢?
你看你看,這說法多荒謬無稽,拾著旁人的寶貝,竟還追著趕著還了人去!簡直可笑之極……還有這個,更是滑稽!遭人欺辱,說什麼當以和氣談論解決,儘量避免打鬥殺傷……噢!
天哪,玄門的人莫非是瘋子不成?你看這人,妻子與旁人床上歡愉,便竟斥責痛罵後分道揚鑣!
簡直豈有此理,完全莫明奇妙,像他們這般,那咱們魔門的夫妻全都得拼死拼活了,欲愛之歡,理所當然,便如吃飯遊戲一般平常,非只得夫妻之間戲耍是何道理?這個簡直荒唐,你聽!。。”
王淨雖聽話的念著書給他聽,卻一直這般念一段便譏笑抨擊嘲笑一番。小劍帝聽著覺得也有道理,一直見慣這裡的事情,思想認知上總便有許多事情難以理通,卻又總覺得玄門之說並非真如她所言般毫無道理。
直到一日,聽王淨念道一段話語,突然有些恍然醒悟起來。
大體便是一個玄門長尊,對一個誤入歧途投身魔門的弟子的嘆息。問他道“倘若事事皆只由得心中邪念,但求滿足一己私慾便足矣。與不化地山野獸物何異?”
他那弟子當時一時無話辯駁,卻只道“師尊,人獸何異,弟子不曾想過。也無意多想,弟子所以捨棄師尊教導,只因情愛而已,如今弟子已與她結為連理,便是師尊現今要殺了弟子,也絕計不能反省的了!”
那玄門長尊放聲大笑,傷懷道“為師至今不認為你已不可救藥。倘若只是如此,為師更感欣慰。你道所為情愛,為師今日便只留下幾問與你。何謂之真摯無雙之情?你心中之情何以體現?
魔門歧途是否為師固執偏見,不消幾年,你自能反省。倘若你心中情之所指愛侶,與你說得,做得,伴隨得之事,又與人人都說得,做得,伴隨得。所謂真摯之情,何以能證?何以依憑?”
故事中,那玄門長尊道罷此言,便含笑離去,放過那名投身魔門的愛徒。故事地結尾,他那愛徒不過半載,便自發返回玄門,痛哭請罪受罰,反省之言,便是當時那長尊所問之題。
小劍帝聽的十分感觸,想法甚多。王淨卻仍舊是譏笑。道這故事中的玄門兩人實在毛病太多,這等多餘無聊之事想那許多作甚?彼此情願時便是夫妻,不情願時便不是而已。又什麼那多莫明其妙念頭可想?又道她母親生她不久後便跟路過一商賈走了,她父親也從沒多言半句。
便又總結道“玄門的人實在莫明其妙,儘想些莫明其妙之事。”
小劍帝並不明白玄門中所歌頌的什麼無雙唯一高尚世俗仙門情愛事的含義滋味,也不明白魔門中王淨一直給他說的欲體交合之歡的無比愉悅和滿足。
便也不能理解。只是覺得,故事中那玄門長尊的話很有意思,他就著做了一個自覺很符合的假設,他想到這鎮子上所有人都稱他為大哥的人。想到這些人對他的絕對服從。
假設他們彼此間稱呼說都為大哥,誰都完全服從別人的話。
那麼這大哥成為的意義,對他服從的態度。豈非性質全都變了?就又想到另一個假設,倘若每一個人都如王淨般稱呼王莊主為父親……
這麼想著,腦海中就出現鎮子裡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大群人衝王莊主叫喊父親,王淨也在其中的場面。突然就覺得很有趣,似乎有些理解那長尊的意思了。
後來的一段日子。小劍帝便總想玄門和魔門風氣學說地事情。
一日聽王淨唸書,自個同時戲耍著拳腳時,突聽她念道“若遇爭執,當退一步海闊天空……”又聽她譏笑道“毫無道理。明明就是進一步多得一利才是。。”
小劍帝正巧踏步出拳,聽著心裡也覺得有趣。確實如此,便似打架,當是進一步得一主動。退一步遭人先打。
一拳打出,入往日般拳風帶得地上塵石飛散。便瞟見一小塊扁平石頭飛旋著撞上一旁小樹,湊巧只撞上側邊,石塊旋轉之勢驟然改變,偏離原來軌道些許,卻竟轉的更快,飛前一段距離,落地之時又撞著側面,彈高些許,最後終於力盡墜落。
不知為何,他就突然想到王淨剛才唸叨的話來。突然心有領悟,便微側轉著身體,伸開雙臂,凌空輕巧一躍,以身體為中心,讓臂撞上樹身。受力地手臂朝後一蕩同時,另一隻旋勢同時增快。
如此嘗試幾次,腦海中頓時浮起一個情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