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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悔過宮本就有著這種規矩,但守望真尊說,這本就是按規定行事。而這機會卻是是因北冥之焰才能降臨至蘭帝身上。
這是一種特別的考核,並非考核仙法修為,而是考核心性修為。內容非常簡單,也不存在可直言的標準可言。與守望宮的一位指定仙人獨處七日七夜,若他說透過,那便可結束受罰。
就是如此簡單。
因為本就不存在明確標準,北冥仙子也沒有託人叮囑必須怎麼做。蘭帝就一動不動的呆坐修煉了七日破天飛劍,考核結束的時候,那守望宮仙人道:以忘情門仙道而言,他非常合格。
於是經過一系列手續後,蘭帝就出來了。
似乎是許多人意料中事,尤其對於豐物他們而言,任何考核都沒理由會難道他。所以,當他離開守望宮的白玉殿門時,很多人都已經侯著了。
其中包括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天玄韻,她的眼神透著幾分激動,又蓄意迴避著真正觸碰。
蘭帝尚不及跟他們說些什麼,一名忘情門弟子匆匆趕到,傳話道:太上真尊讓他即刻前往忘情山見他。
於是雷他們的諸多腹稿全都被撕成了碎紙,卻又無可奈何,沒有人多一句留言的話語,蘭帝也沒有多做片刻耽擱,因為那傳話弟子的語氣神態都顯得非常急切,急切的不容他多一句告別話詞。
甚至連離開,使的都是傳送法陣。
忘情山,同樣被煙霧瀰漫,但卻要稀薄許多,至少讓他可在山腳看到那條筆直通往山頂的白玉階梯,不由讓人讚歎仙法的奇妙。在世俗又怎可能出現這種通山的道路?
蘭帝也不知其它門派是否也是如此,除卻山腳有著六名同門弟子站守之外,高斜的長達幾十裡的白玉階梯上再見不著別的人跡。
階梯的盡頭,站立著一個消瘦的男子,面板蒼白之極,面色冷漠,語氣冰冷的不帶絲毫情緒。
淡淡吩咐那領路的弟子可離去,又淡然招呼聲他就自顧領路前行。
沒有隻言片語的自我介紹,更沒有對一路上被煙霧環繞下讓人看不清具體的屋殿作絲毫講解。如此沉默的趕路一直到穿過山頂最後一座也是最高的殿堂,進入到後面的密林,到達一片湖泊邊的木屋才終於劃上了句號。
“師尊就在裡頭。”那冷漠的男子說罷了這話,沉默的朝木屋門行了一禮,便自顧原路離開了,蘭帝注意到,連走的步子都如來時一般大小,每一步都踩在了來時的腳印上。
‘驚人的沉穩,驚人的一絲不苟。’
忘情仙山之頂,雷聲頻頻,沉悶而兇猛的怒雷滾滾而落,八方擴散,在周遭本該空曠的天地間反覆迴盪,如同要擠碎摧毀一切生靈般的可怖。
蘭帝這般想著,注意力逐漸迴轉到面前的木門上,這木門之類便就是那天地第一尊太上師尊的真身所在。
未知總是讓人恐懼的根源之一,如此措手不及之下面對這樣的一個存在,那種對推門的恐慌和猜測之心,豈是言語可表?
但這門終究要推開,於是也終於被推開了。
屋內昏暗無光,除卻一張軟墊外,再無他物。那上面盤膝端坐著一人,一頭銀絲長髮,梳理的十分整齊,緊閉這雙目,消瘦的面容看起來十分平常,體格該是頗高。
一身不知過水多少道的陳舊粗布道袍,與他那高高在上的神聖地位實在很難相襯。
木門在蘭帝沒有探手拉帶的情況下自行關閉,原本就昏暗的屋內,徹底陷入了黑暗。
“弟子蘭帝拜見師尊。”
然而面前這老者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蘭帝險些因震驚而陷入暈眩。
“彈指百年,吾徒劍帝你終於來了。”
吾徒劍帝——?
吾徒劍帝——!
蘭帝無法壓抑這種震驚衝擊的緩緩長大了嘴巴,艱難的且勉強的擠出幾字道“師尊……你,你在說什麼……”
老者全然沒有解釋細說的意思,彷彿根本見不到他那震驚的無以復加的神態,黑暗中的他仍舊用那平靜中滿懷滄桑的聲調緩緩著道:“三世輪迴,你終於同那一併遭遇情愛詛咒的她相遇,終於再度回到為師面前。百年歲月,為師傾盡心力仍舊未能尋思出斬斷你所遭遇的詛咒之法,終於還是讓你跟隨著受詛咒宿命的擺佈,重新回到這裡。
吾徒啊……重世為人的你,是否仍舊要重蹈當初的覆轍,仍舊為那被詛咒的情緣企圖以手中之劍斬殺天地?尋求那以無邊禍患為代價的縹緲且未知的希望?”
木屋外的霹靂聲,都已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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