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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長十幾年的弟弟肩頭,重重嘆了口氣道“我剛才跟她打了個賭,賭注是我腰間的這把劍。很可惜,我遭遇到長大至今第一次失敗,二弟,多麼不可思議,我竟然賭輸了。”
說罷,渾然不理會面前弟弟的反應,自顧解下腰間那柄巴掌寬的大劍,連鞘插入房屋黑石地面。而後便那麼錯肩行過。
“我一直覺得父親有句話是錯的,霸主不能相信感情,更不能用感情作為支撐勝利的理由。今天才發覺,父親果真沒有錯過。霸王之劍今天雖然輸在這裡,但明天我會再贏回來。”
說罷了這話後,蘭傲終於真的走了。
臥榻上的依雲早已輕輕起身,此刻行至那柄劍前,神色極專注的打量半響,才突然抬頭,微偏著臉輕聲反問道“我是不是不該跟大哥打賭,不該把他的劍贏了過來?”
二公子仍舊冷沉著臉,握劍的左手仍舊有力,那隻負在背後始終不曾動過的右手此刻已然握上那柄被留下的劍。
“此劍名為烈霸,是父親當年征戰懲處之地,至一統時一直佩戴著的,象徵著霸王的地位和身份。轉交給大哥後,同樣從不離身。不過今天卻賭輸了於你,既然是你贏的,你就自己拿著它吧。”
說罷,那柄份量不輕的大劍烈霸已被拋擲入依雲懷裡,後者似禁受不住劍的衝力,被帶的連連後退,坐倒在床榻。
“帝,我只是覺得這劍造式很奇特心下喜歡而已。”
“那是你的事情,劍如何處置有得你。”二公子說罷,又道“母親向來入睡較晚。整理好衣裳出去陪著說會兒話,勿要讓她喝酒,也莫到後崖打擾我修煉。”
說完,便這麼轉身自顧去了。
依雲氣惱的將懷裡重劍甩落在地上,心下煩悶無比。最後卻還是將凌亂的整備齊整,裸露的春光就這麼被完全遮擋。抱著那柄大劍,穿門朝廳堂漸去。
四合院後方崖上,天道主那高大魁梧的身軀在蘭帝到達時終於有了動作。左手託著顆流動藍光的晶球,右手被圈圈光暈環繞包裹,語氣嚴肅得到“上一趟你回來時,已經能夠做到不使真氣身負三十八萬之重,今日給你的標準則是四十萬之整。突破了這個難度,放眼天下怕也沒有多少束縛法術能奈何影響得你。”
“請父親施法。”
天道主很是滿意的微微點頭,又叮囑著道“切記!即使以你之體,純無真氣幫助情況下要承受這種負重,如無法將周遭自然之力不斷調控,融會自身筋肉的話,也絕對活不下去。為父當年巔峰狀態,也不過達到四十萬之重,便是為父之師,始終也未能突破。這便是仙體本身所能負荷的極限。”
天道主說著,已將手中藍色光暈朝二公子胸口按落,同時道“同樣,這也是仙體所能製造的最強力束縛法術。”
二公子在藍色光暈幾身的同時,身形離地一躍而起,眸子變得清澈平和,神態變得無任何表情,原本那一身沖天真氣,消失的全無蹤跡。
第二章 不知對錯 第二節 劫數
依雲懷報著烈霸,步入大廳後,便將那柄重劍遞至蘭傲面前,語氣滿是抱歉的道“大哥,依雲什麼也不懂,只是看了這劍制式奇特,就貿然跟大哥立賭拿它作了賭注。若非帝說明至今還不知它的輕重。這邊向大哥賠罪,同時奉還此劍,盼大哥心下千萬勿要責備我的不知輕重。”
善水夫人見狀面露詫異不解之色,溫聲著道“傲兒,這是怎麼回事?”
蘭傲仍舊面含微笑,連忙答道“沒什麼,只是方才突起童心,跟弟媳開個玩笑罷了。”
說著,探手接過烈霸,笑道“不必如此。只是玩鬧而已,方才我不是說過,這劍還會回來。所以那賭約,算起來我們可是不分勝負。”
依雲煞有介事著道“胡鬧之事,不提也罷了。若非要說輸贏,方才不過是大哥讓著我罷了。”
蘭傲聞言大笑出聲,正此時,清晰的狼嚎聲此起彼伏,接連不斷的傳至。蘭韻臉色驀的變白,握著善水夫人的手因緊張而變得用力。
反倒是本該緊張的善水夫人,卻出言安慰的道“韻兒,不必擔心。道兒資質過人,自幼刻苦用功,必不會有大礙。”言下之意,卻也就是說,大礙未不會有,至於其它的必定不可避免。
滿頭霧水的依雲出聲問道“帝方才不是說去後崖修煉嗎?難道會有什麼危險不成?憑他的本事,又怎會?”
蘭韻強自壓抑心下擔憂,儘量平靜的回答道“只是爸他教授極為嚴厲,道他自幼受傷不斷,至今也未能避免。”
蘭傲卻不過多修飾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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