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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嘴它不聽時,確實有這種念頭。他也不明白何以當時就想一腳把它踹飛開去,並非覺得它太煩,更像是覺得與其跟它講道理不如直截了當的讓它痛來的更好。
但當時當然不能也不會真那麼做,它又怎會猜到他想法?
“的確想踹你一腳。”要報復?蘭帝仍舊直言不諱的承認了道。
“你沒有踹。”
小吃維持著低沉的聲調,聽不出來憤怒,也聽不出來別的。他剛要開口回答,小吃卻又說話道“想做不做,想說不說。不是因為智慧,而是因為懦弱,伴隨狡猾而生的懦弱。許多人都有這種狡猾,他們卻終究要敗,要亡。”
蘭帝不知道如何回答,忍不住覺得滑稽,他此刻被一隻靈獸教訓,還是一隻前世他自己養的靈獸。人當然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剛才當然不可能當真踹它一腳,要考慮它的感受,要考慮聖魔仙的感受,要考慮依稀的反應。
但是這些,似乎跟它說不通,也沒有說的必要吧。
小吃的雙目顏色從深紅變成了黑紅,近似凝聚的血色。突然一字字道“世俗的狡猾讓你失去了大道,失去了勇氣,變得懦弱,你必須知道這懦弱已經將你腐蝕的何等孱弱,被我打敗,應該能喚起你內心深處的憤怒。覺悟吧!”
覺悟吧!
蘭帝來不及為小吃嘴裡蹦出的這話感到滑稽或好笑,因為它已朝他撲攻過來,快無影,重如山。他根本沒有思考的時間,只能毫不猶豫的招架和麵對這可怕的攻擊。
雙手抵住小吃一對前爪的撲擊,再它那張血盆巨嘴不及咬下時,雙腿躍起直取它下顎。雙腳當即踢個結實,一股剛柔交匯的能量將他的勁道一半承受,一般卸往全身各處,將那點狀的勁道分散成為覆蓋它全身十佳的力量,殺傷力大幅度降低。
小吃硬受他一擊,安然無恙。蘭帝雙手承受的壓力驟然成數倍增漲,踢出的雙腿本欲借力凌空翻滾將雙臂承受的勁道盡數迴避開去。不料小吃的身體已先一步呈倒立姿態豎立在半空,讓他的如意算盤落了空去。
龐大的勁道,瘋狂壓下。
花園地面,一時間飛沙走石,一聲巨震鳴音後,被巨力震裝出來的土坑裡,蘭帝被小吃雙爪按制的根本不能動彈。面前是它那張血盆大嘴,噴出的氣息,炙熱如火。
它的力量太過強大,跟那原本小小身軀所蘊含的完全不能相提並論。這自來時天地靈獸擁有的過人優勢,偏偏,它還懂得運用能量的技巧,但及時如此,蘭帝也根本沒想到會在一個照面下,被徹底擊敗。
小吃的能量根本無法跟風仙相比,但它卻具備比他都絲毫不遜色的能量運作和戰鬥技巧,某種程度上說,它比風仙其實更可怕。
蘭帝心裡很有些受衝擊,坦白說,他其實不曾真正被人擊敗過,現在擊敗他的時只靈獸,一隻他前世所馴養的靈獸。
擊敗他,只用了一個瞬間。
“主人還是主人,靈獸有靈獸的意識和價值觀。只是,這樣的你,這樣的主人,拿什麼來管束我做什麼和不做什麼?如果我要使用力量撕碎你不希望我撕碎的人,你用什麼讓我俯首,憑什麼讓我放棄本身的願望屈服和改變?”
蘭帝仍舊不能接受它的理論,那等若時純粹以力量威逼所有一切,這時邪魔的理論,他雖能理解,卻並不奉行,他時天玄門弟子,倘若信奉這套,又怎會拜入天玄門下?
小吃鬆開了壓制著他的爪子,示意他坐上它背部,他沒有太多猶豫,壓下心頭那因失敗而生的微妙情緒後,依言翻身坐了上去。
小吃則動了,如同不死火鳳帶著他時一般,天地景象瞬間靜止凝固,而後便進入一條飛射著血紅光線的通道。下一刻,周遭景象再變,出現再一間奇大無比的廳室中。
空蕩蕩的沒有人跡,只有一張座椅,座椅後方立著一座身著厚重鎧甲的雕像,隱隱散發著奇異的能量波動,幾乎讓人誤以為,那裡頭當真有個活生生的人。
但那當然不可能,那雕像極大,如同時將一個普通人放大了十倍。
‘難道這便是地魔門所供奉的魔神像?’蘭帝心下暗自揣測著,更不明白小吃為何要將他帶來這裡,也有些擔心會有人此刻進來看到他這個外人的存在。
那必然遭遇滅頂之災,堂堂地魔門最神聖的地方,怎可能容忍一個莫明其妙的外人停留?
小吃四足略一發力,揹著他輕鬆躍上神像那隻平伸出來的手掌上。直面那高高在上的頭部,厚重的鎧甲遮擋下,讓人根本看不清頭像的臉部。
小吃示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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