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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在做什麼。此刻的他就已經很失常了,他本該早就一言不發就那麼走了的。
見他發愣,她真的開始脫起衣裳,很快,外袍脫完了,就剩了肚兜,但她還在解,蘭帝真怕了,轉身就奔出了房去,背後傳來她勝利而得意的歡笑聲。
然後是嬌斥“小吃!你別太過分了,小心我生氣直接把你掐死!”
讓人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
蘭帝奔至走道,氣喘吁吁的情緒難平。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奇怪,總會莫明其妙的做出違背平時脾性的事情,說出根本不該說的話。
‘這到底是怎麼了……’
他這般在心裡反問著自己,莫明其妙的卻又再度失控,他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卻偏又毫無失控感,極其自然的就那麼轉身朝原路大步踱回,徑直進了房裡。
她上身仍舊只穿著肚兜,粉色的,漲鼓著,彷彿要爆開似的。雙手正用力的不像開玩笑般的掐緊著那叫小吃的動物脖子,小吃的舌頭長長吊在嘴外,如同已被掐死過去了般。
“咦?色鬼,想著又忍不住想回來看了?來,我讓你看。”她說著,鬆開掐著的小吃,它如同死過去了般就那麼癱在地上,雙目緊閉,舌頭老長的吊在外頭。
蘭帝走近蹲下,輕手撥弄著小吃一會,笑道“你這女人真狠,活生生把它掐暈了。”
她一臉春色,風情萬種的看著他,輕聲道“管它幹嘛?你不想看麼?”真的開始解起肚兜,他沒有逃,一臉滿不在乎的神態,迫近過去,左手奇快無比的探出,一把握緊了她手腕,封禁了她的真氣運作。
她大驚失色,太突然,根本沒想到他會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卻仍舊鎮定道“你知道這周圍有多少保護我的人麼?”
他滿不在乎的笑笑,探指將她肚兜夾著挑摔到床榻上,她終於驚聲叫喊出聲,害怕了,用僅能動作的那隻玉臂遮擋著胸口。怒道“住手!你就這樣對待救命恩人?”
蘭帝語氣詫異之極的道“奇怪,剛才不是你說的麼?”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住手。”
他很開心的笑了,慢悠悠的單手替自己倒了杯茶水,不慌不忙的喝了起來,她緊閉著雙目,看的出來已經慌了,一切的變化太出乎她意料。
他的心情變得更舒坦了,跟隨著的,連意識都彷彿變的比平時更敏銳,清明。朝著周圍自然延伸著,穿透周遭的能量護壁,輕易穿過陣法的阻隔。
周圍根本沒有人,連一個人都沒有,除非全部是照那般的隱匿高手。
“周圍連半個人影都沒有,看周遭地形還是在荒山野嶺,這種地方真是太可怕了。喂,你閉著眼睛做什麼?是不是害怕了?”
她睜眼,很快鎮定下來,一步不讓的注視著他,冷冷道“周遭是沒有人,但是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你如果再不住手,你絕對活不到明天。”
他一臉的滿不在乎,彷彿聽不見她的威脅般,湊近了她白玉般無暇的臉龐,深吸了口氣道“你該反省自己的言行,做人要知錯就改,明白嗎?”
她沉默不語,一臉不屑。
他繼續湊近,輕輕吻她,直紅唇,她終於再不能鎮定了,忙道“對不起!好了吧?我不該耍你,更不該對你無禮。”被迫說著,淚如線落,委屈之極,恐怕她從來就沒有說過類似的話。
他毫不心軟,仍舊滿不在乎,順著她散溢香氣的頸項緩緩朝下輕吻,直到她那顫抖著的手臂遮擋的乳房。
她再無法忍耐,怒喝道“你到底還要怎樣!”
他一點也不憤怒,興趣依然,卻停止了動作,微笑道“你不是哭了麼?很委屈的模樣,一個人委屈時說的話和道歉,你說會有誠意嗎?”
她隱忍著,被禁止著,不可能反抗,無比懊悔,如果不是根本料不到他會突然性情大變,絕不會被他這麼制住。她很快收拾好情緒,也收起了淚水,語氣很誠懇的重複了次方才的道歉。
他這才停止了輕吻她肌膚的舉動,悠然自得的喝了口茶水,語氣似溫和卻又嚴肅的道“姑娘,以後別再試圖作挑戰本人的事,那是自討苦吃,我這人向來不愛無事生非,但是卻容不得別人在我面前趾高氣揚。”
她內心怒不可止,這該是她對人說的話才是,現在卻被迫聽著還不能發作。但內心哪裡能服氣,一個不是她早就死了的人,明明連囂張的資格都沒有。
蘭帝又喝了幾口茶水,笑道“本來很想看看你完全不穿衣服的迷人模樣,不過向來你心裡此刻不能完全服氣,暫時作罷了。下次再碰面,我給你一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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