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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的喪家犬,她兒子手中拿著一臺新式的手機在玩著,只是看了看她,若無其事的繼續玩著。
女人嘴角微微揚,居高臨下般的看著她。
後背上的疼痛還在繼續不停的傳來,伴隨著這個男人的該死的咒罵聲。
她聞到了這個男人身上的濃濃的酒香味兒。
很香,很濃香。
鼻涕跟眼淚交融在一起,不曾停下。
也許是男人的咒罵聲跟穿西裝皮鞋的腳感到了累意,終於停下來了。
最後她聽到的最好一句話是,不要再談到你的母親。
這場噩夢終於劃上了一個句號,她得到了狂暴後短暫的安寧。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母親死後。
她在地上爬到那張照片燒成的灰前,顫抖的小手輕輕捧起來,又成了一條狗一樣的爬向那黑暗狹隘的狗窩裡面。
冷,淚,疼。
說不盡的委屈在她心中波濤洶湧般的翻滾著。
這一晚,依舊是在寒冷中過去了。
她是自然醒來的,時間在六點,她要起來給父親跟那對母子準備早餐,家裡本來是有傭人的,但是母親死後,這些傭人工作就放到了她的肩膀上面,同樣,母親死後,也是父親不送自己讀書的,留在家裡。
當然,還有一份早餐是特製的,是為那個女人兒子的那條狗準備的,一頓都要吃肉,要做得很美味狗才吃,那條狗很肥,她不知道那是一條什麼狗。
她覺得,自己在這裡偌大的屋子裡面甚至還不如一條狗,確切的說根本就比不上一條狗。
以前她從來沒有這麼覺得過,這個未來會是這樣的。
做好早餐,父親開著車載上那個女人跟他兒子出去,女人的兒子在縣最好的高中讀書,那個女人是父親廠裡面的,在母親沒有死之前是父親的工作助理,母親死後,她就成了自己的繼母。
她沒有交過這個女人一聲媽,也沒有交過那個男孩哥哥。
是不是因為這樣她才覺得自己過得這麼悲哀,用悲哀二字或許還有些不適合。
她的後背紅腫了一大片,一彎腰就感到疼,雖然家裡面有跌打藥酒,但是她沒用,如果能用,就不會有這個傷。
她的早餐是白稀飯一碗,她也不看父親他們三人桌子上面擺滿的花樣餐點,雖然是她做的。
脫完地,洗完衣服,喂完那條狗,她有了時間。
客廳的電視也不是她能夠看的,她已經習慣了。
推開門,她手中捧著那張照片的灰燼,來到門外,大雪還在靜靜盛大的飄下來,呼嘯冷風吹過她的臉頰,就像刀子在臉上刮一樣難受,她沒有保暖的羽絨衣跟棉靴,也沒有打雪仗的手套跟帽子。
輕輕鬆開手,寒風吹過,跟她預想的那樣,將灰燼吹得乾淨徹底,甚至是手上都沒有留下痕跡。
她黯然低著頭,穿著那雙不保暖的拖鞋,走到了雪地裡面,寒風呼嘯吹得她瘦小的身子打著顫抖著。
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世界,她知道母親最喜歡的就是雪天。
白雪紛紛何所似?
她忘記了是哪一個詩人的詞語,那是下雪天母親經常說道的。
“姐姐,你怎麼穿得這麼少啊?不冷嗎?”
正當她思緒想間,清澈幼稚的聲音傳來。
她偏過頭,是一個穿得嚴嚴實實的小女孩站在雪地裡,手中握著一小團雪球,臉上有些驚訝的看著她穿著這麼少。
“哦,我身體好,冬天不怕冷的。”她有些恍惚的回答道。
聞言,小女孩點點頭,甜聲笑道“姐姐好厲害喔,要不要跟我們一起過來打雪仗啊?”
說完,小女孩手中的雪球扔到她的身上,她不禁後退了幾步。
“怎麼了姐姐?”小女孩忙問。
“我沒事。”她強露出微笑道。
“那姐姐沒事的話,就過來跟我們一起打雪仗吧。”
說著小女孩主動走過來,小手牽著她的手往前面小跑去。
她還沒不明白似的,輕哎一聲,身體也不得不跟著小女孩往前走著,她的腳穿的還是拖鞋,根本就不適合在這麼深的雪地行走,而她卻是跟在小女孩的腳印後面走著。
她不認識這個小女孩,因為這棟房子旁邊都是租房,經常有人租,有人離開,不認識的是常事。
跟著小女孩後面她老遠就聽到一群小孩子嬉笑打鬧的聲音在雪地裡面。
他們在雪地裡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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