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9、痴情皇帝負心妃(五十三)(第2/4 頁)
海棠卻道:“我看中吳地,你可以自請退居吳王,你身為嫡子自退,李哲可能想到你是根本沒有為帝之心先放你一馬。就算他不放過你,那他就是提前作死,我讓他消失有的是辦法,不過到時你就只能上位接爛攤子了。”
李律聽到“讓他消失有的是辦法”不禁一滯,皇室中人對於這樣的人總會忌旦。
海棠看出他心中所想,淡淡笑道:“我並不愛權勢,我只愛道。不然,要想當皇帝,我自己就可以當,不必教你當。我只想證明,我的道是正確的,所以,我不是開玩笑,我對國師之位確實感興趣。”
李律見自己的心事被揭穿,只好坦然一笑。
如此數天,海棠就在行官傳道洗腦,她講究開放式教育,李律對她的理論不認同可以提出異議,但是她會從舉例和邏輯推理上辨駁對方。關於王者之道,治國之策,一師一徒倒經過數十次的辨論,幾乎每一次李律都敗下陣來。
他只覺從前太傅教他的某些道都成了渣,也不禁對海棠的博學更生敬佩,她論道是旁徵博引實用的知識並不泛泛而談,因此他更加的信服。
這一切要感謝她上一世四十幾年幾乎看了歐陽家的兩個大而且她周遊各國見識自然廣博。
李律因為被洗腦忙沒什麼時間去見凌振越父子,但是凌振越父子倒是來拜見李律。李律招見他二人時由海棠、餘有涯陪同,凌振越向李律說起北疆諸事,於是又有了實在的課題。這裡雖是架空時代,但是有些事能在現世歷史中找到原型,而海棠對世界歷史和中國歷史也是如數家珍,對軍事戰略戰術也瞭然於胸。她扯開課題推演,淩氏父子也覺豁然開朗,李律見連凌振越這樣的名將都對她推崇,於是更是打心底把她當做明師。
第六天,在行宮大院,海棠重新蒙面,招來李律的親信侍衛,開始教授武功。她根據每個人的特質把金庸系的一些武功分別傳給李律的二十個親信侍衛。
雖然她許多自己都沒練過,但是她有秘笈在身,加上自己的一些理解,邊演邊講。現在時間不多,他們能領悟多少就先資質了。
善掌法外功的,她傳授降龍十八掌或者蛤蟆功。
善鞭的她傳九陰真經中的白蟒鞭法。
善爪功的,她傳鷹爪功或九陰神爪。
善使劍的,她就把六大派的精妙劍法傳下,她練獨孤九劍已久,她也講一些對劍的理解。
甚至有一個跟隨二皇子一起長大的太監,二皇子小時候對他有救命之恩,也是二皇子心腹,她把辟邪劍譜默寫出來交給他。這個她沒深度研究過,可是要靠太監自己研究。
這些人是她首批外門弟子,他們都是練武之人,海棠雖是女子,但是她的絕世武功還是很讓他們崇拜的,二皇子又拜了她為師,他們能當外門弟子並不會被辱沒了。他們各自被傳適合自己的武功,有了新的目標,都激動不已,對於海棠在武學上的“見解”都不禁驚駭嚮往。
至於二皇子,她花了一夜時間默出了半部九陽真經交給他,讓他自己好好練,又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教授他獨孤九劍。往後的火候如何,就要看他自己的悟性了。
到了第十三天,海棠告辭,說一年內會去京城找他,就離開了。
海棠在靈州城中的成衣店尋了身簡樸的衣服,扔下銀子就走了,她到無人處換下,又扮作平民百姓的樣子,依著記憶去了木家。
海棠到了木家才想到,木家真的很窮呀,那麼窮還想供著大兒子小兒子,結果把姐姐和妹妹給賣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海棠把那些金子拿出來,幾乎閃瞎了木家四口人的眼。
海棠道:“爹,你用這點錢,到衙門弄個路引官碟,說是舉家要去江南做生意,讓他們幫幫忙。”
木母道:“閨女,我們為什麼要去江南?如今你得了貴人眼,若是能生下一男半女,那下半生就有享不盡的榮華,我們也能跟著沾光!就是你弟弟想要有個功名,那也是將軍府一句話的事。”
木母看著女兒當了通房環,拿回的銀錢讓他們家十年過著寬裕生活也花不完,心中怎麼能沒有所動?
海棠怎麼會不知她那點鑽營,哼了一聲,說:“母親是想我死嗎?”
木母忙道:“好女兒,你這是什麼話?我只求你有個好歸宿,又有誰能比得上將軍府的嫡公子呢?你要是能生下兒子,將來少說也是個姨娘。”
海棠心中怒恨,但是她想木家這樣的人家會這樣想也不奇怪,這是他們小人物的悲哀和無奈,木母又是原主的親孃,海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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