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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長街道:“這是五十兩一錠的元寶,這裡一共有一千兩百錠。”
男人的眼珠子已經凸了出來,女人的臉已發紅,呼吸已急促,就好像少女看見初戀的情人一樣,心已經動了。
柳長街道:“這些元寶你想不想要?”
男人立刻點點頭。
柳長街道:“好,你想要,我就會給你。”
男人的眼珠子已經快掉了下來,連站都站不穩了。
柳長街道:“你現在立刻就可以帶兩箱走,隨便到哪裡去,車馬也送給你,只要你過七天再回來。”
他微笑著,用眼角瞟著那女人,道:“剩下的兩箱,留給你老婆。”
女人卻不看他,一雙美麗的眼睛,正盯在那兩箱銀子上。
男人伸出舌頭,舔了舔發紅的嘴唇,吃吃道:“你……你……看怎麼樣?”
女人咬著嘴唇,忽然一扭頭,奔進了屋子。
男人想追進去,又停下。
他整個人都已被銀子吸住。
柳長街忽然說道:“你只要出去七天,七天並不長。”
男人忽然從箱裡抓起錠銀子,用力咬了一口,連牙齒都差點被咬掉兩顆。
銀子當然是真的。
柳長街說道:“七天之後,你還可以回來,你老婆……”
男人不等他這句話說完,突然用盡全身力氣,抱起銀子,衝上了馬車。
車伕為他帶去了另一箱。
男人喘著氣,抱著箱子,道:“走,趕快走,隨便到哪裡去,走得越遠越好。”
柳長街又笑了。
車馬急馳而去,他提起兩口銀箱,施施然走進了屋子,放下錢箱,閉上門,拴起。
臥房的門卻是開著的,門簾半卷,那女人正坐在床頭,咬著嘴唇,一張臉紅得像桃花一樣。
柳長街微笑著走了進去,輕輕問道:“你在想什麼?”
女人道:“我在想你這人真他媽的不是個好東西,也只有像你這種人,才會想得出這種法子,做這種事。”
柳長街嘆了口氣,苦笑道:“我剛跟自己打過賭,胡月兒說的第一句話裡,若是沒有‘他媽的’三個字,我就情願三個月不看女人。”
第三章 月兒彎彎照長街
一
這女人原來叫胡月兒,原來早已認得柳長街,而且看來還是好朋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剛才他們只不過是在演戲?
為什麼要演這場戲?演給誰看的?
胡月兒已站起來,手插著腰,瞪著他,道:“我問你,若是真的有一對小夫妻,遇見了你這種人,遇見了這種事,你說那怎麼辦?”
這句話竟然將柳長街也給問住了,怔了半響,才回答:“我雖然不是個好東西,卻也不會做這種缺德事。”
胡月兒道:“我不一定是說你,我說的是你這種人?”
柳長街苦笑道:“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還沒有想得這麼多。”
胡月兒道:“這法子都是你想出來的?”
柳長街的神情忽然變得很嚴肅,道:“我這麼樣做,只不過要讓龍五認為我是個混蛋而已,我們絕不能讓他有一點懷疑,隨時隨地都得小心,他的勢力實在太大,耳目實在大多。”
胡月兒道:“可是剛才……”
柳長街道:“剛才也有他的耳目,那車伕就一定是他的人。”
胡月兒道:“你知道?”
柳長街道:“我看得出。”
他又解釋:“那小夥子要真是個趕車的,看見四大箱白花花的銀子,一定也已連魂都要被勾走,可是他卻好像已見慣了,居然還能沉得住氣。”
胡月兒眼珠子轉了轉,氣已平了,忽然笑了笑,道:“聽說你最近日子過得很樂。”
柳長街苦笑道:“我已連鼻子都被人打歪了,你還說我樂。”
胡月兒忽然道:“只要能天天有女人陪著,挨頓揍也是值得的。”
柳長街嘆了口氣,道:“只可惜那些女人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你!”
胡月兒也笑了,笑著道:“你少拍我馬屁,你也該知道我是不會上你當的,這件事不辦妥,你休想碰我。”
柳長街道:“連碰手都不行?”
胡月兒道:“不行,從今天開始,我睡床,你睡地,你晚上若想偷偷爬上來,我就去告訴龍五,把你的來歷全抖出來。”
柳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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