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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這兒,應當是客樓的中間那層,隔著遠得很,玄女使了一些法子,卻不料那鬼纏人的緊,始終沒能將其甩開,正覺得沒希望了,卻又瞧見遠遠地站了個玄色的身影。
玄女忙使眼色,示意地晚前來助她脫身,這地晚倒也隨意,真的來了,一下就將那鬼甩地遠遠的,玄女好容易才舒了口氣。
地晚見玄女賴在了他的屋子裡,也不急著趕她出去,和玄女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足足有了今兒扶落和青女聊天的架勢。
“你當真不打算離開?”地晚懶懶地出聲,看向玄女,不一會兒就轉開了眼睛。
後者點頭。
地晚輕嘆,瞧了她一眼,悠悠道,“那我走。”說罷,便真的邁開了步子,準備開門,出去。
玄女自然不依,擠出幾滴眼淚,彷彿受了極大的委屈。
地晚有些看不下去,雖知他是裝的,但畢竟還是第一次見到小仙子哭,有些手足無措,勸慰的詞也不知從何用氣,只好擺擺手道,“我都隨你,這還成嗎。”
玄女聞言,停下來,優雅的抹去眼角的淚滴,看得地晚直撇嘴。
玄女安靜下來。
地晚見她的淚水平息了,湊了過去,開口道,“你用玉佩不就好了?”說罷,她還指了指玄女的腰際。
其實玄女也不是沒有想到這一點,不過,師父在休息,她嘗試著衝著玉佩叫了幾聲,皆無迴音,怕是已經睡得安穩。
玄女正想駁回去,門卻被一陣靈力衝開了。
她忙抬頭望去,扶落正立在門前,緩步進來,白袍飄飄,眼底,還帶著點睏意。
“師父。”她驚喜地喊出聲,忘了一旁的地晚,地晚本就與她不大相熟,見扶落已經尋來,也算是放下了心,與扶落說了幾句,便送著他們離開。
到了扶落的房間。
玄女倚在門框,尋思著要不要進去,已經踏入房中的扶落頭也不回的道,“進來。”
得了這句話,玄女便邁了進去。
“以後休得再要亂跑。”扶落出聲,想讓語氣凌厲起來,但流露出的是七分的放縱,自然是起不了什麼效。
玄女卻很買賬,忙隨著他點頭,保證不再亂跑。
扶落本就捨不得生她的氣,見此,只得一陣笑,囑咐了她呆在這兒不準亂走,便又鬆了衣袍,安然睡去。
天山不屬於天界,所以也有黑夜,黑夜到來之際,天宴也就開始了。
扶落摸了個位子,坐下,見玄女還沒有動作,將她拉著坐在身旁,道,“害怕?”雖說在凡界也待了一段日子,玄女的恐懼還是沒有根除的。
玄女搖頭,湊了過去,眼膜狡黠,“師父,玄兒聽得他人說,席子的左手邊是給家眷坐的。”然而,她現在就坐在扶落的右手邊。
家眷,無疑就指妻兒,她這樣坐著,似乎不大合理。
第四十八章 仙果
扶落聽言,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好在夜黑,還不大能被發現,他正在喝茶,聽聞這話,顯現嗆了出來,他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只顧得讓她坐在身旁,只是沒想到玄女倒是想的不少。
他拉過玄女的手,道,“你是為師的徒兒,怎麼算不上家眷。”按道理來說,玄女坐在這兒,也是沒有錯的。
玄女這才不言,只是靠得扶落更近了一些,其實,她也知道,正常的師徒,相處起來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別人的師父嚴厲,她的師父溫和,別人的師父在意的是法力的所成,她的師父更希望她快樂,所以,從她有意識開始,師父便成了她的一方天。
思緒匯攏,玄女瞧見周圍緩緩地亮了起來。
夜明珠將這一大塊的範圍照得透亮,還有不少舞姬開始起舞,玄女和扶落皆下意識地別過了眼,似乎,只有他們是這樣做的,其他的仙家或是異界的代表,目光都聚攏在舞姬的身上,也沒人注意到他倆的舉措,若是看到了,當然會說他們不解風情吧。
也不知是跳上了多久,天宴終於進入了正題。
玄女見一位素白錦袍的中年男子踏上了高臺,心下納罕,也猜出了這必然是天山派的掌門,便不多言,有一眼沒一眼地看著,心裡想著的確實後面的靈果。
師父早些告訴過她,吃下這靈果,級長修為,想來,著靈果必然是個重頭戲。
不過那掌門人卻是有些嘮叨,起初,大家一想到後頭的靈果,也便忍了下來,只是那掌門人越講越停不下來,眾人越聽越無耐心,紛紛喝起了茶,吃起了墊肚子的水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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