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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那男的有錢了,哪裡還會管著娘倆。
玄女一路走來,聽到不少人在議論,把眾人的說辭放在一起,心下也瞭然了。
這女子名為李秋蝶,身於商賈之家,自小來就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隨著李家的漸漸壯大,李秋蝶的名字也變得響亮起來,當年不知有多少門當戶對的男子上門提親,偏偏她都拒絕了,李父以為她看不上那幫子人,也就作罷,誰知李秋蝶竟一顆心都掛在了那個身無分文的窮小子身上。
出了這麼一樁子事,李家覺得自己的面子掛不住了,終還是心疼女兒,只要她安安分分地找個稍有出息點的男子嫁了,這事也就作罷,不料李秋蝶怎麼也不願嫁,那事兒鬧了很久,整個都城都傳得沸沸揚揚的。
李家心疼女兒,可李秋蝶執意要與那男子共度此生,並與李家斷絕關係,這麼一來,他倆確實是在一塊兒了。
那男子便是學得了法術的人,宋言。
聽百姓說,他倆剛開始過得是挺不錯的,宋言在外兒吹吹簫,賺點錢,李秋蝶在家繡繡花,做做衣服,倒是不愁沒法養家。
直至後來,那宋言不知從哪兒學來一套雜技,要什麼,就能變出什麼,宋言自此以表演雜技為生,一天就可撈一大把,現在家底豐厚地很。
這樣一來,問題就來了,現在的男人,哪有常情的,宋言和李秋蝶夫妻多年,雖說起初家裡沒什麼錢,可夫妻倆的愛意倒是真的,如今宋言家財萬貫,倒貼上去的女人是大把大把的,哪裡還顧得著李秋蝶。
數年的夫妻情緣,到頭來卻抵不過一些錢財,一個美人。
想到這一點,李秋蝶又急又氣,終是沒有辦法,只好拿著一紙休書,抱著一個嬰兒,在宋宅門口哭訴。
玄女和扶落對看一眼,終是上前走去,既然宋言學會法術一事是要解決的,何不在幫李秋蝶一把?看著李秋蝶這般酸楚的模樣,玄女這就是有了同情心。
她本來就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不是嗎?
玄女邁著步子走到李秋蝶身旁,看了眼李秋蝶懷中的嬰兒,緩緩一笑,其實,她是在告訴自己,這樁事,她要為這母女盡點力。
終是不改往昔的善良,扶落淺笑,料定了她會這麼做,身形不動,靜靜地立在那兒,目光卻從未偏離過玄女分毫,他不用過去,這一點他知道,這件事,只需她一人之力便可做到,她不必擔心什麼,去了恐怕還會惹那婦人更加拘禮,他只需在這兒看著就好。
金色的光芒灑在玄女純白的衣裙上,她的黑髮也閃閃發光。
李秋蝶只覺一陣清香突然襲入自己的鼻翼,一抬頭,便看見了一聲白衣的玄女,她的身上竟帶著不容任何人褻玩的美麗,感覺就像是,雪蓮,雖然,她從未見過雪蓮。
“夫人快些起來。”見李秋蝶望向自己,玄女順勢將李秋蝶扶起來。
李秋蝶這才意識到,自己傷心過度,竟伏在這地上許久,一手拿著休書,一手抱著孩兒,所幸孩兒一直很乖地待在她的懷裡,並無亂動。
“既另夫已無意,夫人這又是何必。”玄女的聲音還是那樣的清靈,卻將李秋蝶原就亂了的心攪成了一團。玄女的目光裡還有著不解。
一邊,扶落暗暗地吐氣,對他來說,聽到玄女說話並不難,依他的修為,就算再遠些也無大礙,可現在,他的心裡竟有一絲慌亂,她還是不懂,愛一個人,就算多傷,多痛,也不會隨意放手。
李秋蝶哀嘆,目中淚光點點,“多年夫妻,結髮之情,豈是一時半刻便能忘記?”李秋蝶不敢承認的是,宋言確實是忘記了,連著他倆的孩子都不要了。
“秋蝶謝過姑娘好意。”她已站直身子,面色中的滄桑褪去,見玄女沒有迴音,逗弄起了懷裡的孩子。
玄女靜靜地注視著她面前的母子,母親面色枯槁,很明顯是這些年沒有被照顧好,孩子在母親的懷中舒舒服服地躺著,小小的肉嘟嘟的手勾上母親的脖子。
玄女呼吸一窒,竟找不到比這更美好的畫面。
突然,那孩子對上了她的眼,衝著她一笑,嘴裡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唸些什麼,掙開母親的懷抱,肥嘟嘟的小手遞到了離她很近很近的地方。
玄女一笑,握住了孩子的手,似乎每個孩子都很淘氣,喜歡挖出大人的一個指頭,包裹在自己小小的拳頭裡,那孩子也是。
很嫩,很滑,很溫暖,那是嬰兒的面板。
“不得無禮。”李秋蝶似是有些怪罪,忙出聲,示意孩子放手。
孩子卻是不依,仍然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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