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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少芬想替滕麗名捱了一槍也是白費,因為她中槍不久後,滕麗名也吃了一擊;蔡少芬未有反應,她的背部感到痛楚,眼睛逐漸看不清東西,雙腳也開始無力支撐身體,向下倒了……
現在蔡少芬漸漸回覆知覺,她轉頭望望左右,發覺還是穿著警察制服的滕麗名絕望地被綁在椅子上,蔡少芬她立即看看自己,發現自己的處境也是一樣,她連忙四處觀望,一眾男人就在她的眼前。
“蔡少芬小姐,你終於醒來了嗎?”角色團的醫生對著蔡少芬說。
蔡少芬小心翼翼地問:“你們是誰,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我們?我叫“紳士”。”紳士上前答:“他則是“醫生”,我們是要來強Jian你們的。”
一聽到個“奸”字,滕麗名嚇得三魂不見七魄,蔡少芬則面無表情,口頭上卻還負隅頑抗:“賤格!你們很下流!”
醫生笑說:“是嗎?順我者爽,逆我者痛,乖乖讓我們玩你們的身體還可以爽,拒絕只會令你們自己痛苦罷了。”
滕麗名正苦惱中時,蔡少芬想一想,開口說:“……真的我們自願奉獻我們的身體,你們就不會暴力對我們嗎?”滕麗名立即叫道:“少芬,不要聽他們的!他們在騙我們罷了!”但蔡少芬已經平靜地點頭表示願意脫衣讓醫生他們玩。
醫生說:“蔡小姐,識時務者為俊傑,就讓你自己來吧。”說罷,他就叫手下把綁著蔡少芬的繩鬆開,蔡少芬站起身,雙手伸向警察制服的皮帶處,忽然間,她的眼神變了,抽出警棍,實時打了旁邊男人的下體一下,那手下實時倒下,蔡少芬順勢向男人組成的人牆最薄處衝過去,企圖衝出重圍,但蔡少芬畢竟只是個弱質女流,她實時被制服了。
四個大漢捉著蔡少芬雙手雙腳,把她大字型揪到一張寫字桌上,蔡少芬不斷暗罵自己的失敗,醫生卻走過來,在蔡少芬的面蛋上打了一記耳光,罵道:“婆娘!竟敢逃走!”
蔡少芬拚命掙扎,但四肢被恐武有力的大漢捉住,蔡少芬她越急就越做不了什麼,醫生拿出了一把手術刀,更嚇得蔡少芬花容失色,不敢再亂動,顫抖地喊:“你……你……你……想做什麼!”
醫生就在蔡少芬被張開的雙腳的中間位置切下去,手術刀的刀鋒剛好在蔡少芬蔭唇差半毫米的距離,把蔡少芬的警褲和內褲開了個洞;手術刀一轉,刀向上一切,蔡少芬的內外兩條褲就被揭開了,她那漆黑的森林及粉紅色的鮑魚都被露了出來。
醫生用手術撥撥蔡少芬黑漆漆的草叢,說:“噢,很茂盛的蔭毛啊,不過阻礙我檢查你的蔭道呢!”醫生便著手剃去蔡少芬的黑毛,蔡少芬連忙哭著叫“唔好”,但她還是不敢亂動,害怕醫生的手術刀會傷了她的下體,但醫生扯起她的蔭毛,已經令她十分難受,手術刀剃下去,把一束束的幼毛剃下,更令蔡少芬苦不堪言;就像男人剃鬚一樣,蔡少芬下身的毛孔都變得敏感起來,冰冷的刀鋒更在上面刮,蔡少芬的毛毛被連根拔起,她的下體已經“一毛不拔”了,一時間,蔡少芬忍不了射尿出來。
“這就是東方古老性書所指的“白虎”嗎?”不太熟識中國文化的紳士也乞乞地笑,但對在場的兩位女性來說,這是奇恥大辱,特別是當事人蔡少芬,她感到自己無地自容,滕麗名更扭過面不敢正視這種情景。
因此她們更看不見醫生已經取了一把檢查女性蔭道的鴨嘴鉗在手了,醫生二話不說就塞進蔡少芬的蔭道,第一下重重的撕裂感,差一點令蔡少芬她昏了過來,她一時間叫也叫不出,抽緊身體,忍過了痛楚,但鴨嘴鉗一開啟,蔭道被強迫撐開寸闊,第二波的騰痛,令蔡少芬再一次撒尿了。
頂過了痛苦,蔡少芬開始破口大罵醫生,變態、卑鄙、下流,等等的字眼都出了口,但醫生並不在意,他只奇怪為什麼蔡少芬在沒有麻醉之下也可以頂受蔭道被撐大的痛楚?醫生一看蔡少芬的蔭道,如醫生所料,蔡少芬不單沒有Chu女的象徵,她的蔭道更只是爛Bi罷了,醫生隨隨便便用手指一挑蔡少芬的豆豆,Yin水就已經分泌出來。
“啊呀!你!你這變態的色魔!你還想怎樣搞我……啊……”醫生已經扯火了,連環在蔡少芬的左右臉頰送上幾下耳光,回敬她說:“婆娘!你以為自己很有寶嗎?你也只是一件被人常操的爛貨而已,還敢在我醫生面前撒賴!”
人家說穿了自己不名譽的私事,蔡少芬被罵得目定口呆地望著醫生,但只是一秒鐘的事罷了,醫生把撐開了的鴨嘴鉗扯離蔡少芬她的蔭道,陰肉立即急速收縮,蔡少芬“啊”了一聲,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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