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口舌生津。吃上一口,滿鼻滿口都是濃烈鮮香,剛還你爭我搶的野味頓時連看都沒人再看上一眼。
開始大家還有點猶豫,但臨到頭來被這味一燻,什麼都管不了,連兩個女孩子都不顧矜持地大口吞嚥了起來。
這一頓吃得爽啊!都趕上我跟胖子當年在陝北餓了幾天吃的那頓小米飯了。這幾年不缺錢花,大塊吃肉大碗喝酒,不時還上西餐廳打打牙籤,什麼好吃的沒吃過,但卻再也找不到那時候的感覺了。
這下好了,總算是又重溫了一回。
酒足飯飽後,我跟曾老頭抽著煙,在大廳裡聊開了。
我問他那墓到底在哪,這幾天走的都是鳥不拉屎的地方,什麼時候是個頭,都這地步了,你倒是透個底啊。曾老頭說肯定就在這附近,準確的地兒他也不知道,但一定離不遠。
於是我們說好明天一早就到四處去晃悠晃悠,踩踩盤子。
“旺~~~旺旺~~~~~”正說著呢,忽然一陣淒厲狗叫傳來,扭頭一看,只見一直趴在門口吐舌頭的那條土狗夾著尾巴跑出老遠,回過頭來正對著小三一陣狂吠。
看我們都朝著他看,小三訕訕地收回高抬著的腳,不好意思地朝我們笑笑。
“小三兒,這狗怎麼惹到你了?”我笑著問他。
小三嘿嘿一笑,說:“小的看這死狗在那撓癢癢心裡就不舒服,恨不得一腳踹死它。”
我正想問人家撓癢癢礙著你了,卻見他倚著門框,正一上一下地來回蹭著,舒服得直呻吟。
靠,我算明白過來了,敢情丫的是看那狗爪子撓得到背上,他那人爪子撓不到,眼紅來著。
那疹子這麼快就發作了,這才幾支煙的功夫,沒這麼快法吧。
扭頭一看,正看到曾老頭那張老臉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搐著,一支胳膊掖在背後,不知道在撓哪裡。別說曾老頭,連黑金剛萬年不變的棺材臉都有點扭曲,只見他不動聲色地後退兩步,靠在柱子上有樣學樣地蹭了起來。
還是Hellen好點,至少人家兩隻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膝上,雖然坐在椅子上不自在地扭來扭去,但至少沒到處找地蹭癢癢不是。
奇怪了,他們都發作了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胡亂扭了扭身子,還是沒感覺,我疑惑地看了胖子一眼,只見他也正向我看了我來,看他那平靜的樣子就知道他也沒事,要不就胖子那性子,早上竄下跳地找我幫他撓癢癢了。
難道我們倆對這“魚斑”免疫?想到這我有點樂了,值,真值,這頓美味算白吃了。真他媽高興,佔大便宜了。這時候我心裡那個舒坦哪,就像出去嫖,酣暢淋漓地完了事,回過身正想付錢呢,卻發現上的是自家媳婦,免費。
呸~~呸,看我打的這叫什麼比方,昏了頭我這是。
“給,藥膏,俺姐給的。”我一旁正幸災樂禍地樂著呢,光屁股小孩走了過來,遞了個罐子給我。
我接過了開啟一看,裡面是些半透明的膏,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的,聞著有點腥味,又有點藥草的清涼味,可能是村裡為這病特製的吧!
我摸著他的腦袋問:“你姐姐呢?”
“網魚,還有那個大姐姐。”說完他一溜煙就跑得沒影了。
大姐姐?我扭頭一看,這才發現曾雯雯不見了,剛才顧著樂居然沒注意到她什麼時候走的。
“雯雯看魚洞去了,小孩子別理她,快把藥膏拿來,可癢死我了。”曾老頭一把搶過我手裡的藥膏,帶著保鏢夥計風一樣地衝上樓去,腿腳那個利索啊,平時還真看不出來。
十來分鐘的功夫吧,三人施施然地從樓上下來,不用問,光看曾老頭臉上那副跟吸了鴉片煙一樣的表情就知道這藥膏管用。
隨手接過他遞過來的罐子,開啟一看,大半罐子都空了。靠,丫的是拿這藥膏洗澡還是怎麼地,用這麼多。
不過不是自己的東西不心疼,我沒在意,掂量著罐子琢磨著我跟胖子為什麼不會得這病。沒一會兒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怎麼這麼不自在呢?
扭頭一看,只見Helllen漲紅著臉,額上還掛滿了汗珠,正眼巴巴地盯著我手上的罐子看呢。
我一拍額頭,怎麼忘了這還有一病號呢,連忙把罐子遞過去,關心地說:“Helllen別忍著了,快去抹抹,就樣子這東西管用。”
Helllen搖了搖頭不接藥膏,聲音都有點顫抖地說:“夠~~夠不著。”
“沒事,我幫你。”我拍著胸脯說,剛說完就回過味來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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