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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玩登山的吧?”
像她手上這種老繭,看著就像是長期攀繩子的留下的。我們倒鬥時雖然也常常藉著繩子上上下下的,但我指根處的老繭還沒她明顯呢,再說看她這樣子也不像是倒斗的,女孩子倒鬥……想想還真是煞風景。
聽我這麼一說,Hellen驚訝地看著我,用誇張的語氣說:“Oh,MyGod!濤子你是福爾摩斯嗎?我是登山協會的在冊會員,你是怎麼知道的?”
嘿,還真讓咱猜中了,我顧作高深地笑笑,沒多解釋,保持點神秘感總是好的嘛。
“哦,對了,以後別跟我說鳥語,聽不懂。咱上學那會教的是俄語,就這,也都還給老師了。”這個不能不交代一下,香港臺灣那塊的人都有這毛病,動不動就夾兩句鳥語在話裡,讓人聽著雲遮霧罩的。
說著我做了個手勢,示意她跟我到內間去,大金牙既然介紹她來,那一定是行內事,在外面談不方便。
推開內間的門,領著Hellen走了進去,這時我心中就有了明悟,看來,這半年多的清閒,算是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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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登場了,熱烈鼓掌!
第二章 【半面銅鏡】
我領著Hellen帶進了內間。
裡面的陳設很簡單,一張床,一張圓桌,四壁的書,其他的就沒什麼了。
我徑直走到圓桌旁坐下,從桌子下面摸出包中華,掏出一支點上。這間房間平時除了用來交易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外,就是我跟胖子閒著無聊抽菸打屁的所在了。
桌子底下其他東西沒有,煙倒是一大堆,不是中華就是萬寶路,胖子這小子喜歡萬寶路勁大,而我只抽中華,得,都備著吧,各抽各的。
趁我點菸這會,Hellen沒有坐下,反而在房子裡四處逛了起來。我這房間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就幾大櫃子破書嘛,都是些野史掌故之類的東西。古玩這玩意之所以值錢,無關材質,講究的是背後的典故。每一件古玩背後都有個故事,做買賣的時候,拎出幾本書,就著資料這麼一侃,價兒立馬竄上去一截。
Hellen明顯不清楚這裡面的玄虛,興致勃勃地東一本西一本地抽出來翻翻,看得津津有味的。得,既然你不急那我也樂得清閒,也不催她,就這麼抽著煙,上下打量起旁若無人的Hellen。
Hellen把書當成風景,而我把她當做風景,各看各的吧!看著看著,我心中慢慢升騰起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滋味,彷彿某個柔弱的地方給人輕輕地觸碰了一下。
沉靜下來,不再風風火火的Hellen,臉上的線條漸漸柔和了起來,那種鋒芒畢露,讓人不能直視的光芒消失無餘,代之的是一種姽嫿的感覺。嗯,就是姽嫿,這詞現在都不怎麼用了,是嫻靜美好的意思,此時的Hellen正如宋玉在《神女賦》中形容的那樣:“既姽嫿於幽靜兮,又婆娑乎人間”。
造物還真是神奇啊,兩種如此極端的氣質,竟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我嘖嘖讚歎,興致昂然地盯著她的側面欣賞,目不轉睛。
許是我的注視太過明顯了吧,Hellen若有所覺地一轉頭,登時四目相對。
“這個……”我尷尬地嘎巴了下嘴巴,沒說出話來,就像偷東西給失主當場給逮了個正著一樣。
經過最初的錯愕後,Hellen漸漸也不自然了起來,一抹紅暈不知何時已經攀上了她的臉頰。她顯然也察覺出不對頭了,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轉過身借把書放回架上躲開我的目光,掩飾情緒去了。
嘿嘿,這麼個風風火火的女人也會做這小兒女的形狀,太有意思了。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不一會兒她的情緒就平復如常,施施然地走過來坐下,盯著我的眼睛說道。
靠,不會想說我是色狼吧?不就多看了兩眼嘛,不至於吧?祖師爺做證,咱真不是那號人。
我心中一陣忐忑,正想說點什麼把話題扯開,要是讓她把話說明了,那我的老臉往哪擱去。
我還沒找著由頭把話題扯開呢,Hellen又說話了:“之前一直以為像濤子你這樣歷險無數的倒鬥行家,應該是彪悍兇狠,罵罵咧咧滿口粗話的樣子,沒想到……”
說到這Hellen頓了頓,似笑非笑地看看我,接著說:“沒想到你居然斯斯文文的,又滿屋子的書,像學者像老師,就是不像個倒斗的。”
聽她這麼一說我頓時哭笑不得,“彪悍兇狠,罵罵咧咧滿口粗話”,這不是殺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