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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派,早點解決我身上的麻煩,好回到文明的世界裡去。
但在西藏呆久了後,我竟有點喜歡這種自然的感覺。這時候我身上的巫法就相當於一個藉口,一個大家可以無憂無慮地,在西藏各處遊玩的藉口。
我深吸了口氣,控制住了情緒,微笑地看著隨著胡八一和王凱旋二人緩緩行來的喇嘛。
與老胡他們同來的喇嘛一共有兩個,一少一老,少者不過20不到年紀,雖一身的喇嘛裝束,但臉上仍留著分青澀稚嫩,更不時用好奇的眼光在我們的衣服掃來掃去。
老喇嘛就大不一樣了,七十出頭的年紀吧,慈眉善目,手持一根鏤花大鐵棒,神色平靜地朝我們走了過來。
“喇嘛,您好!”我雙手合十,向老喇嘛施了個禮。在西藏這些日子,對密宗的規矩我大致也知道了些,稱呼僧人直接叫他喇嘛就行了,如果稱呼他為先生大師之類的,對方反而不喜。
“願你吉祥!”老喇嘛也雙手合十向我回了個禮。
這個老喇嘛雖然神色慈祥,但眉目中隱隱約約總帶著絲威嚴,頗有久居上位者的模樣。這不是個普通的喇嘛,我在心裡得出結論。
“請問喇嘛在何處修行?”
“我師傅曾是哲蚌寺的協俄,現在發下宏遠,要到拉措拉姆轉湖終老,以度世人。”旁邊一個年輕的喇嘛介面說道,神色中滿是尊敬。
哲蚌寺的協俄?我頓時肅然起敬。協俄是藏語,意思是鐵棒喇嘛。鐵棒喇嘛在西藏可是權威赫赫的人物,執掌著本寺僧人和莊園百姓的生殺予奪大權。而哲蚌則是拉薩的三大寺之一,由此便可見眼看的老喇嘛,曾經有過怎樣的權威。
這樣的人,難怪能知道一些秘辛。
“年輕人,你因何事要尋找納噶教派?”老喇嘛忽然張口問道。
也許是他鐵棒喇嘛的身份給了我信心,我毫無隱瞞地把事情的經過,我身體的反應一五一十的向他講述了一遍。
老喇嘛沉吟了片刻,頷首道:“你們推斷得沒錯,年輕人,你的確是中了神傳秘術。”
“可有解除之法?”
“沒有。”老喇嘛搖了搖頭,說,“神傳秘術,本是納噶教尊約束信徒,不得離開藏區的術法,並無解除之道。”
聽老喇嘛這麼一說,我的心頓時一沉,失望的神色溢於言表。
“不過……”老喇嘛想了想,繼續說道。
還有不過,我說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一上一下的,很容易搞出人命的(不要想歪了哦^_^)。老喇嘛的話有如把我的心捧起,接著重重地摔到地上,然後喊一聲摔錯了,又給捧起來,弄得我直想揮拳教訓教訓他,不過看了看他手上的鐵棒,我乖乖地收起了這個念頭。
這麼大一根鐵棒子,他居然輕若無物地舉在手上走了這麼遠還臉不紅氣不喘的,真要幹上了,只怕被教訓的,絕對不會是他。
“根據寺內的文獻記載,納噶教派有個世代相傳,由教尊親掌的神器‘遮盧比護’法珠,所有納噶咒術的咒力皆來源於它。只要把它毀了,那咒術自然消解。”
說完,老喇嘛搖了搖頭,又補充道:“自2000年前,我佛西來,納噶教派消散後,遮盧比護法珠就隨著末代教尊一起留於納噶教聖地之中,只怕……難以毀傷啊!”
知道怎麼辦就好,不就是個聖地嗎?老子把它當墓地給倒了也就是了。
“請喇嘛賜教,那個聖地到底在什麼所在?”
“年輕人,你是不是一定要除去身上的咒力,要知道,只要你不離開藏區,便與常人毫無分別。”老喇嘛語重心長地說。
“一定,西藏雖好,但非我家。我的所有朋友、兄弟,還有過去的記憶都在外面,我不可能永遠留在這裡——雖然,這裡的景色之美,是我生平僅見的。”我望著水天交接處,淡淡的,毫不遲疑地說。
老喇嘛深深地看了看我的眼睛,頷首道:“那好,喇嘛便陪你們走上一遭吧!”
“啊!”兩聲驚呼響起,一聲是我的,一聲是小喇嘛發出的。
“喇嘛不需如此慈悲,只要指明道路,我們便感激不盡了。”我連忙勸道,到不是真的不想讓老喇嘛幫忙,只是看他一把年紀了,要是為了幫我們,而出個什麼意外,我良心上過不去。
“師傅,您不是許下了轉湖之願嗎?”小喇嘛輕聲尋問道。
“救人一命,勝過轉湖千載。待到事畢,喇嘛若還留得命在,自將為眾生轉湖祈福,佛祖必不會怪罪的。”老喇嘛正色道,毫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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