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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醫用掃描器的影象晶片就擺在我眼前,但是我依舊無法相信。但是,我必定得信。我現在是十字形的人了。
他們就在日落之前來到我這兒。所有人。我沒有掙扎,隨他們帶我來到大裂痕邊緣。他們在藤蔓上非常靈活,比我想象得到的還要靈活。多了我這個累贅,使他們慢了下來,但是他們耐心得很,給我點出哪裡是最容易的立足點,哪裡是最快的路線。
我們走在通向大教堂的最後幾米的路上,此時,海伯利安的太陽已經墜入低雲之下,但是還是可以在西面的牆緣上看到。夜晚的風吟比我預期的還要響亮;彷彿我們陷在了巨大的教堂風琴的管子裡了。音符一開始是低音的怒吼,那音調如此之低,我的骨頭和牙齒也在同情似的發出共鳴,而後,低音漸漸變成刺耳的厲叫,接著不費吹灰之力便滑變成了超聲波。
阿爾法開啟最外面的門,我們穿過了前廳,來到了中心大教堂。三廿又十在聖壇和它高高的十字架旁圍成一個大圈。沒有連禱。沒有歌聲。沒有儀式。我們僅僅是靜靜地站立在那,伴著風兒咆哮著穿過外面的長笛般的圓柱物,迴響在這個刻進石頭中的巨型空屋,迴響,共鳴,聲音越來越高,最後我急忙用手罩住耳朵。流水般、水平的太陽光線自始至終充盈著整個禮堂,注入了琥珀色、金色、青色的深深色調,然後又是琥珀色,這些顏色太過濃重,使得天空耀光四射,它們就像襯在面板上的油彩。我望著十字架,看它捕捉到光線,緊抓著它們,把它們存在自己的一千塊寶石中,似乎,即使太陽落山後,窗戶褪變成黃昏的灰暗之色,它仍然會緊抓著它們不放。彷彿巨大十字架吸收了光線,正在把它輻射向我們,輻射進我們。然後,連十字架都變黑了,風兒平息了,在這突如其來的朦朧中,阿爾法輕聲說道:“帶著他。”
我們走到一塊寬闊的石頭巖脊上,貝塔站在那,手拿著束火把。我看著他把火把遞給挑選出來的少數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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