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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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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在特莎阿姨那裡。”

“我們明天能見到她麼?”

“能,”索爾說,“現在咱們穿上衣服,我好去做早飯。”

瑞秋三歲的時候,索爾開始向伯勞教會請願。去海伯利安的旅行受到嚴格限制,而要接近光陰冢幾乎已經成了不可能的事。只有偶爾的伯勞鳥朝聖會將人們送往那個地方。

瑞秋生日的那一天無法和母親在一起,這讓她很悲傷,但是從吉布茨來的幾個孩子讓她的傷心緩和了一點。她得到的一份大禮是一本童話插圖畫冊,那是薩萊幾個月前在新耶路撒冷為她挑的。

睡覺前,索爾給瑞秋讀了幾個故事。七個月前她就不能自己讀書了。但是她喜歡這些故事——特別是《睡美人》——還讓父親為自己讀了兩遍。

“等我們到家了,我會把它給媽媽看。”她邊打呵欠邊說,索爾關掉了頭上的懸燈。

“晚安,孩子,”他在門口停下,輕輕地說道。

“嘿,爸爸?”

“什麼事?”

“晚安,金絲燕。”

“晚安,小雨燕。”瑞秋把頭埋進枕頭咯咯笑了起來。

還剩下最後兩年了,索爾常常想,這和看著一個心愛的人逐漸變老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這更糟糕。要糟糕千萬倍。

瑞秋的恆牙從她八歲生日起逐漸脫落,到兩歲生日時已經一顆不剩了。她的乳牙取代了它們,但是到她十八個月大的時候這些乳牙也有一半已經縮回了牙床。

瑞秋的頭髮一向是她的驕傲,現在也變得越來越短,日漸稀薄。她的臉已經失去了熟悉的形狀,嬰兒的肥胖已經無法讓人看清楚她的顴骨和堅定的下巴。她的協調性也逐漸變差,最開始出現的徵兆是她拿叉子和鉛筆時突然顯示出的笨拙。有一天她再不能走路了,索爾早早地將她放進嬰兒床,然後走進書房悶悶地喝了個酩酊大醉。

語言對他來說是最困難的。她的詞彙量迅速減少,就像父女倆之間的橋樑失了火,切斷了希望最後的連線。她兩歲生日過後的一天,索爾為她掖好被角,停在門口,說道:“晚安,金絲燕。”

“啊?”

“明天見,金絲燕。”

瑞秋笑了。

“你應該說——‘不見不散,小雨燕,’”索爾說道。他向她解釋金絲燕和雨燕是什麼東西。

“不見不散,魚燕。”瑞秋咯咯笑起來。

第二天早晨,她又統統忘掉了。

索爾在環網旅行的時候一直帶著瑞秋——不再去理會那些新聞記者——為獲得朝聖權利向伯勞教會請願,為得到去海伯利安禁地的簽證向議會遊說,拜訪任何一個可能提供療法的研究機構或診所。數月匆匆而過,更多的醫療機構承認他們束手無策。他最後逃回希伯倫,瑞秋僅有十五個標準月大;以希伯倫所使用的古老單位來算,她僅有二十五磅重,三十英寸高。她已經不能給自己穿衣服了。她的語言中只剩下二十五個詞,其中她最喜歡的是“媽咪”和“爹地”。

索爾喜歡抱著自己的女兒。每當她歪著頭靠在他的臉頰上,他的胸膛感受到她的溫度,她面板的味道——這一切都會讓他忘記所有極度的不公正。在這些時候,索爾總會暫時地感到這個世界的安寧,要是薩萊也在身邊,那就再好不過了。正是因為如此,他與自己並不信仰的上帝之間憤怒的對話也會有暫時的停火。

——這到底是個什麼緣由呢?

——人類承受的各種形式的苦痛,到底有什麼可見的理由?

——很明顯,索爾想,自己是否第一次在某一點上辯論勝利了。但是他又感到懷疑。

——一件東西無法看見,並不代表它不存在。

——真是彆扭。要進行一項陳述,並不需要作三重否定。特別是那種並不高深的陳述。

——完全正確,索爾。你已經開始明白這些的要旨了。

——什麼要旨?

對於他的思索沒有任何答案。索爾躺在房間裡,聆聽著沙漠風聲的號哭。

瑞秋說的最後一個詞是“媽媽”,在她剛剛五個月大的時候,口齒含糊不清。

她從搖籃中醒來,沒有——也不可能——問自己在哪裡。她的世界完全由吃飯、睡覺和玩具組成。有些時候她哭個不停,索爾想,是不是因為想要媽媽呢。

索爾去丹村的小賣部買東西,選擇尿布、奶嘴,偶爾買點新玩具的時候,都會帶上自己的寶寶。

索爾離家去鯨逖中心的前一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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