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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就盲目獻出了自己的一生。”
王澤生依舊沒有插話,他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楚地知道,此時摟著他的這個男人只是需要一個傾聽物件。
“那個男人富裕了之後經常不回家,甚至光明正大地包養女人,留給我們母子倆的只有錢。她用自己所謂的愛當做藉口而一生懦弱著,在車禍的時候用自己的慈悲心放走了自己心愛的人,最後反倒讓自己陷入了鬼門關。”
餘時航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知不覺加大了手中的力道,王澤生的肩膀被他的手掌按得生疼卻始終沒有叫出聲,對方此時故作輕鬆的悲涼表情讓他整顆心都像是揪住了。
“所以,我不會像她一樣到死都來不及後悔,”餘時航轉過頭,眯著眼睛伸手慢慢地撫摸過他的眉眼,嘴唇,鎖骨直至心臟跳動的地方,嘆息一聲輕而易舉地將他鎖進懷裡,“對於我愛的人,我只會緊緊抓住不會放手。”
王澤生的心跳因為他的懷抱和直白的告白而驟然加速,他怔怔地任對方抬起自己的下巴,感受對方顫抖著像是蜻蜓點水般在自己的嘴唇上吻過。
“真的好怕失去你,哪怕只是你的一個轉身背影都會讓我感到恐慌。”
王澤生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臉上第一次如此明顯的痴迷與不安的情緒,感覺自己的大腦有一陣突如其來的缺氧。正當他愣住不知該如何反應時,餘時航卻緩緩勾起唇角笑了,柔和了眉目,捧起他的臉用力地吻了吻他的嘴唇,抱緊他的力道讓王澤生感到有些疼痛,甚至有些難以呼吸。
“我絕對不允許你離開我身邊,哪怕用最卑鄙的手段。”
他在王澤生的耳畔含糊地呢喃,帶著隱隱的病態佔有慾和瘋狂的語氣讓他有些恍惚,心頭掠過一絲不安的情緒。
是錯覺嗎?眼前的學長……和今天出現的那個男人在語氣上有驚人的相似感。
這樣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卻又很快就被對方鋪天蓋地的細吻所眩暈了神智。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恐怕也莫過是自己喜歡的人也恰恰深深喜歡著自己吧。王澤生鼻子有些泛酸,情不自禁地抱緊了對方,開始淺淺地回吻,卻讓餘時航紅了眼眶。
這是一個細膩的長吻,只是唇瓣上的相疊和點點觸碰,讓人有些微妙的感覺,卻又覺得甜蜜得理所當然。聽著對方平穩有力的心跳聲,王澤生覺得擋在兩人之間那道隱形的隔閡在此時漸漸消融。
兩人就這麼緊緊相擁,呼吸纏綿,在彼此心裡的地位已經一目瞭然。
時間還早,在經過墓園裡餘時航的一番告白後便打算離開,一路上的兩個人耳鬢廝磨,氣氛好不甜蜜,最後的王澤生也沒有回家,而是直徑就去了餘時航的平房裡。
換上了兩人一起買的熊貓拖鞋後,王澤生整個人顯得都很放鬆自然,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就連冷硬的面部線條都比平時柔和了幾分。餘時航拿了兩杯白開水放在面前的茶几上,隨後轉身坐上沙發,臂膀一伸便將他圈進了自己的懷裡。
王澤生沒有乖乖窩在對方的懷裡,反而是朝下挪了挪屁股將頭搭在餘時航的大腿上,舒服地躺了下來,後者看著他這副樣子只是低低地笑,帶著寵溺的意味。
深一步確定了彼此之間的感情後,兩個人的關係比以往更加親密也更加放鬆了,意識到這一點的王澤生很滿足,他甚至真正開始從這段戀情中感覺到了以前所沒有踏實感,他覺得自己觸碰到了最真實的餘時航,而不是印象中那個讓他覺得完美到無法靠近的學長。
沒有了不安,也沒有了迷茫,王澤生從來像現在這麼清楚地明白自己在對方心裡的地位,現在想來墓地前的那番告白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依舊能讓他心跳加速。
“給你挖耳朵怎麼樣?”餘時航摸著他的頭髮說,“你怕癢嗎?”
王澤生依戀地蹭了蹭對方的手掌,點點頭後又搖了搖頭。
餘時航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微微前傾身子從面前的茶几下拿出一盒棉棒。
“要是弄疼了就和我說,恩?”
王澤生側過耳朵乖乖地“恩”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餘時航的動作很溫柔,細膩的呼吸聲盤旋在他耳廓上方,時不時噴在他臉邊到的溫熱鼻息讓人無比安心。
“我跟辰逸哥說了,”王澤生說,“我們交往的事情。”
餘時航拿棉棒的手頓了頓,輕輕捏了捏他的耳垂道:“他早些知道也好。”
王澤生含糊地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澤生,我想和你哥單獨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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