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好大一坨(第2/3 頁)
,先是嫌棄地看了眼那鳳凰卷,接著又掃過桌子上的諸般點心,不悅地道:“太膩了。”
這是徹底嫌棄了?夏侯皎月一愣,心想廚房裡的那兩位可是施展平生所學,把最拿手的都放上來了。
她這邊正想著呢,九爺起身,沉著臉,不悅地道:“不吃了!”
說著這個,九爺來到了博古架上,隨手拿出一本古捲來翻閱。
夏侯皎月不敢說什麼,趕緊命人撤下那桌子膳食。
廚女們無聲地將那各色點心撤下去了,
這邊九爺悶頭看了一會兒書,夏侯皎月也不敢出聲,就在旁小心伺候著。誰知道正安靜立著時,低頭看書的九爺卻忽然涼涼地道:
“請大夫了嗎?”
夏侯皎月微怔,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在問小姑娘阿硯?
她想明白了這個,如實答道:“原本請了一個的,誰知道她竟不用,就這麼硬撐著,昨日個我還去看過,倒是好了許多,只是到底身子虛,怕是要養幾日才能好。”
她這話剛說完呢,九爺那邊就起身了,挺拔的身形徑自往外走。
她越發納罕,忙跟過去,誰知道沒走出幾步,九爺卻冷聲問道:“這臭丫頭住哪裡啊?”
她更加詫異了,詫異過後,她連忙道:“就在楓藍院的下人房裡。”
九爺好看的眉心幾不可見地蹙了下後,便邁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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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雖然入秋天氣越發涼了,可是今日卻是趕上一個大好天,秋高氣爽,陽光也格外溫煦,阿硯便乾脆將自己的被褥等物都拿出來曬了曬。
她身子虛,曬一曬被子,再曬曬這小身板,有助於身體的恢復。
誰知道她吭哧吭哧地將那陳舊的被褥掛到了院子裡的大樹上後,只是虛弱地扶著牆進屋黑了口水的功夫,再出來,便見那被褥已經掉到了地上。
而在那個原本被她佔據的老棗樹上,已經放了一個藍色印花被子和老藍花條褥。
這……誰啊這是,太缺德了。
她過去將自己的被褥拾起來,卻見上面不僅沾了灰塵,還甚至沾了一泡屎,估計是狗屎。
她臉色難看地望著那泡狗屎,開始想著該怎麼辦,如果拆洗了的話,晚上她應該蓋什麼?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面前燦爛的陽光被擋住了,她和那泡狗屎都淹沒在一片陰影之中。
一個涼薄的聲音傳入了耳中:“你盯著那泡狗屎做什麼?想吃?”
阿硯聽得這聲音,頓時身子一僵。她緩慢地抬起頭,看到了那個催命符咒,那個害了她七輩子的仇敵。
她努力地對著他笑:
“九爺,好久沒看到您了,最近阿硯身子病了,不能給您烹製膳食,也不知道您如今胃口如何?”
她過去,還要再對著他拜一拜。
誰知道拜得用力過猛,她又大病初癒身體薄弱,險些栽倒在地上。
九爺非常好心地扶了下她的胳膊。
入手的時候,卻發現那胳膊實在細弱得厲害,竟是比以前更瘦了。
九爺納悶地挑眉:“這是怎麼了?”
阿硯聽得他這問話,順著之前的拜姿就這麼直接跪在了那裡:“九爺,阿硯還想跟在你身邊伺候,還請九爺成全。”
她認栽,認輸。
情勢比人強。
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九爺聞言,唇邊勾起讓人難以察覺的笑來,卻是仰臉望天掩飾下那點笑,淡聲問道:“誰該伺候我一日三餐呢?”
阿硯連忙點頭:“當然是阿硯!”
九爺滿意地眯起眸子:“以後誰半夜三更給我端茶遞水?”
阿硯連想都不想,忙應道:“當然還是阿硯!”
九爺打量著地上的阿硯,微微挑眉,繼續問道:“明天誰伺候我洗澡搓背?”
這話一出,阿硯猶豫了下,最後還是狠狠心,硬著頭皮道:“當然還是阿硯!”
九爺這下子唇邊都泛起了愉悅的笑容,他滿意地點頭,示意阿硯起來。
點過頭後,他便抬首看向院子裡。
在院子裡,原本的幾個丫鬟,有在那裡拆洗縫補的,也有嗑瓜子看貓狗打架的,當然更有掐著腰準備和阿硯大幹一場的,此時都已經跪了下來。
她們誠惶誠恐地跪在那裡,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她們是怎麼也沒想到,九爺會來這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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