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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看來是被兇犯帶走了。”
“這個可能性非常大。”黎曦濃黑的眉峰緊蹙,“兇犯在現場沒有留下任何多餘的痕跡,殘害被害人的手段令人髮指,就算以前不是犯下過兇案也是深思熟慮,很難相信兇手不會再次作案。”
申司非常擔憂:“兇手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如果不將他繩之於法的話絕對沒有辦法阻止他。”
魯劍揚戴著手套翻檢被凌亂地丟在一邊的被害人的衣物,說:“被害人的衣服是私人商販買的較為廉價的型別,款式薄露透,裙子到大腿根,皮包中還裝著安全套,被害人很有可能是從事特殊服務的。她並沒有攜帶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也沒有通訊錄。”
黎曦問:“被害人有手機嗎?”
“沒有發現,錢包也不在,應該是被兇犯拿走了。”
方晴空說道:“兇手對被害人的臉部和性器官進行了瘋狂的殘害,可見他是一個色慾殺人狂,也許這不是第一個受害人,但是決不會是最後一個——如果我們不盡快找出他抓住他的話。兇手帶走被害人的手機和錢包也許只是單純的為了隱瞞被害人的身份,並不是為了留作紀念,因為他已經留下了他更喜歡的紀念物——被害人身體的一部分。但是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不能確定,兇手偏愛的被害人型別是什麼。被害人的被害是因為他對性工作者有著刻骨仇恨還是這只是一個巧合。”
愛優點頭:“沒錯,如果兇犯是隨機選擇受害者的話,抓捕的難度要大得多。”
在案發現場收集到的物證被提取送往刑偵技術中心,被害人的屍體被裝殮起來送回警局停屍間,等待法醫的進一步解剖。
第三十七章
三天後,在星海區一處廢棄的荒地又發現了一具殘破的女屍。女屍仍是全身赤luo,遭受了殘酷的凌nue,尤其是一對乳房被兇手割下,周圍並未發現殘屍,很可能又是被兇手所帶走。
被害人的衣物散落在一邊,是市內一所高中的校服。書包也被扔在一邊,裡面的東西都被傾倒出來。
“死者年齡為17歲,死因為扼頸導致機械性窒息死亡。生前遭受過性侵犯,處nv膜新鮮破裂。死亡時間為昨夜十一點。”
法醫的聲音越是冷靜越是讓人感到深徹骨髓的痛。被害人正值如花般的年華,還沒有品嚐生活的甜蜜苦澀,還沒有見識到世界的廣闊精彩,就在極度的恐懼與痛楚中離開了自己的摯愛。少女大睜的渾濁雙眼仰望天空,彷彿在控訴。少女在生命的最後究竟遭遇了何種的殘酷對待,又是看到了何等的煉獄,一想起來就令在場的人心痛。
蜜兒待四御神法醫驗屍完畢,輕輕地將不幸女孩的雙眼合上。
“姐……”
“還是那個變態做的。他是隨機選擇受害者的,是嗎?”蜜兒沉聲問。
方晴空說:“現在看來,應該是這樣。雖然,這名被害者的面容並沒有被毀壞。”
申司過來說:“頭兒,在旁邊發現的輪胎痕跡和腳印都提取完了。痕檢專家說留下足跡的是一男一女,女子留下的足跡比較凌亂,是被強迫地半拖半走來到這裡的。男子足跡顯示,他的年紀在40歲左右,身高173厘米,體格強壯。輪胎痕跡顯示輪胎是國產的,磨損比較嚴重。”
魯劍揚說:“案發地點跨度很大,而且都是在偏僻的場所,兇手應該有汽車。”
“當務之急是找出屍體的身源,從校服看來被害人是紫園高中的學生,愛優,蜜兒你們兩個去調查身源。”
“是。”
“魯哥和申司追查輪胎印,我和方晴空追查鞋印。”
“知道了。”
紫園高中是位於星海區的一所私立學校,學生共800名,被害人的身份很快就確定了。
17歲的胡秋曉是紫園高中高三的學生,昨晚放學之後與同學一塊去補習班,晚上10點鐘補習結束後,她像往常一樣坐計程車回家,之後就失去了蹤跡。她的父母已經報了案,正焦急地等待訊息——得到的卻是認屍的通知。
女孩的母親見到花朵一般的女兒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幾次哭得昏厥過去,女孩的父親是一個穩重的中年男子,他極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還是忍不住淚流滿面,喃喃地說:“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如果去接曉曉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是我的錯啊。”
聞者心酸。
法醫和刑警們只把潔白的被單拉到女孩的脖頸處,他們不忍心再讓這對心神俱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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