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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章不壞,然而卻也喜歡奇裝異服,以使人作為談資,而當作“登龍術”,她最近辦時裝設計處,那也表現她甘願為紳士淑女服務的,然而不但如此,好像還要為**設計些豔裝,使她們的估價能夠更高一點,我覺得張愛玲此舉太聰明,然而也喪失一個作家的氣質。
最近她在某刊物上說:“許多女人用方格子絨毯改制大衣,毯子質地厚重,又做得寬大,方肩膀,有線條,整個的就像一張床簡直是請人躺在上面。”——這種話雖然新穎,然而也可見張愛玲更“海派”,她大可敷衍成一篇《席夢思大衣觀》;“時裝設計”之餘,能有這些“心得”,張愛玲的才思也真可“欽佩”!(《大上海報》)
論奇裝異服
正興
如果說張愛玲所計劃的服飾為奇裝異服的話,我認為這對張愛玲實在是一種“苛責”,張愛玲雖然別出心裁,但多少有她的根據,而且是絕對合理的,可稱為異而不可稱為奇,何況“大同小異”,異僅佔小部分而已。
我一向很佩服服裝公司的“術師”,能把一段料子不加剪裁,裹在模特身上,就變成一襲衣服,不過這只是從正面看去是如此,背後則管不得,看了便西洋鏡拆穿了,可是“術師”的技巧似乎已傳授給了業外人。在一個酒會上,我曾看到一位小姐,她的衣服可說是天衣無縫,竟不知是如何穿上身的,到後來發現了背後的秘密,背脊上一大排的紐扣“從頭至尾”暴露無疑,這才恍然大悟,像如此的奇裝異服,在張愛玲是從未有過的。
不過我始終認為張愛玲的合理是對的,像這種從頭至尾的紐扣,穿脫都非請人幫忙不可,那當然是太“豈有此理”了。(《小日報》)
張愛玲的衣著
老閣
女作家中張愛玲小姐也是一位紅人,她的文章,已曾往讀過,玉照也曾見到過,只是沒緣一親顏色,籍識廬山面目。昨天遇到某女士,我便告訴她,張愛玲還沒見過,也可算是一件憾事。她笑著說,你要認識張小姐,並非一件難事,如果在一個*中,你知道張小姐也參與在內,那你不必經人介紹,便可看出哪位是張小姐,因為她的衣著,很是特別,與眾不同,可以稱得上奇裝異服,十分引人注目。有的像宮裝,有的像戲服,有的簡直像道袍,五花八門,獨一無二。張小姐曾經說過一句老實話,“我們不能不承認我們是為別人而打扮的”,與此可見女人的苦心,為了別人,在衣著上要花這多心思,尤其是張小姐,比寫文章還要勾心鬥角的窮思極想。但別的女人,我可不敢說,至若張小姐的打扮,倒未必真是全為別人,因為男子們對於過分奇異的打扮,倒不一定是喜愛的。張小姐的目的,無非是想借此引起了人們(不限定男)的注意,完全還是為了加強本身的吸引力,加深人們對於自己的印象力,如說全為別人,還是欺人之談。這裡我還得附帶報告讀者一個珍貴的訊息,便是這幾天長小姐正託炎櫻在給自己設計嫁時裝,蘭因絮果,佳偶天成,這倒是一件可“賀”的事啊!(《東方日報》)
論胡蘭成與張愛玲
真西哲
正是——
請看論人者,人亦論其人。
胡蘭成喜歡做論,論得天花亂墜,論得不知所云,一論就能論出十萬八千里。
比方像《論路易士》,能將路易士論回十五世紀去,能將路易士論到法蘭西,論成荷馬的“手杖交”。(注:因荷馬為盲詩人,一無庸考證,必是拿手杖的魚)論成拜倫的“兄弟淘”;於是,這文章轟動了,胡蘭成擱筆休息了一個時期。
四、論奇裝異服(3)
靜極思動,在這文章發表炙手未涼時,他已情感衝動,寫了一篇如火如荼的《張愛玲論》。
上一次他寫《論路易士》時,論得奇,論得野。而這一次,《論張愛玲》,卻論得柔情蜜意,或為一篇標準“鴛鴦”“蝴蝶”派的好文了。
“但為蝴蝶甘同夢,願作鴛鴦不羨仙”。所謂鴛鴦蝴蝶派,雖不做這樣的解釋,但,胡蘭成的文章,是有其不可抹煞的價值的。
現在且讓我開始論胡蘭成的《論張愛玲》。
上一次《論路易士》,他曾將路易士比成吊貴族女人膀子沒有吊著的唐吉珂德。這一次《論張愛玲》他卻將愛玲比作立在長窗前西班牙的貴族的女人了。
自然,胡蘭成究竟比唐吉珂德不同,他與唐吉珂德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相同的地方。不相同的就是他比唐吉珂德高明,相同的就是他也在迷信於張愛玲的貴族血統。談起張愛玲貴族血的成分,就好像兩年以前細心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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